当然病人神志还保持清醒,其实是个年纪很轻而且长相不错的女孩子,也就2o出点头,不超过22岁。各位,猜猜看是什么引起的这么严重的损伤?原来是这个国家长期以来就瞧不起咱们国家的人,其实这个国家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国家,我第一次看到它们的货币就吃惊不已,因为动不动5万1o万的一张(不是日币)。但是有的国人更穷,穷到这个国家去当妓女,而且还不是一个一个去,而是几十个几十个的去,先交给蛇头几万块钱,或者是以劳务输出的名目,就我在的这个城市估计至少有几百名咱们国家的妓女。
...当地人,也就是我见到的一些网络写手把他们写成黑哥们儿的人,根本不把我们国家人当人,经常骗她们出去,然后不给钱,几天后找到她,死的都好惨。
....死了不就死了?每个星期都有死的,报纸上就说是不明身份,也不承认我们是国家人,警察也不会管的。
.我当时也很生气,咱们好歹也是堂堂大国国民,怎么就下贱到这样?于是就骂了她们几句,结果那个女孩子和送她来的几个姐妹说:有的来之前也不知道是要做妓女,是被骗来的,而且大部分还是同胞骗来的,来了之后悔也没办法...也不能回国,因为是偷渡的,回国要被罚款 。而且回了国又怎样呢?,家里需要钱,又又没其他挣钱的本事
她们说的大概就是这意思,我说的不是原话,原话加上她们的语气表情看上去真的很惨的,我差点眼泪就忍不住了。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好端端的女孩子,一点也不知道自尊自爱! 可是这能全怪她们吗?
这个女孩子算命好,没有被人杀掉,她收了别人的钱玩一个小时的free time,就是一个小时内随便多少人玩,结果就成了这样,而且以我多年的经验,她是破裂后仍然被人折磨了将近2o分钟,从伤口破损程度可以看出来。
最后我说说后面的事,因为伤势非常严重,拖延下去很可能会弥漫性腹膜炎甚至中毒性休克死亡,我对yīn_dào进行了紧急缝合术,直肠的手术我先进行粪尿引流,然后再缝合,并且做了乙状结肠造瘘术,使粪便改道。
但是我们因为时间急,向带她回国治疗被她拒绝了,因为她怕罚款,我在医疗队还有点威望就假借医疗队和当地医院进行了磋商,以赠送的医疗设备为要挟,逼当地医院答应收治该病人直至完全康复。
最后有一位当地医生告诉我:根本不用费劲,她迟早是会死在这个城市的。这种事情谁都知道,但是根本没人管。
这就是我要给你们讲的非洲故事。我是个医生,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成见,不过,我以后都再也不想去非洲啦,也不想去帮助所谓的黑哥们儿啦。
众人听了,一片沉默。这个故事确实太压抑了。过了良久,黄玉才喃喃地说:“太可怕了,听上去都不象真的。”
欧阳生误会了黄玉的意思,眼睛一鼓说:“我可没说谎,我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贪财好色,可良心还没叫狗吃了。
大牛见场面有点沉闷了,就说:“其实啊,类似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我的一个警校同学——分在外省一个城市使馆区的,哪里的“停鸡坪”就有很多不自重的女人,有的是妓女,有的是想捞一张洋船票的女人,总之也有运气不好遇到个变态的。不过今天别把气氛弄这么沉重,说轻松的好不好。”
“对呀”一直没说话的廖逸生说:“其实咱们这些人日子也算过的不错了,就是日子过的艰苦了,也还不是要苦中作乐?不然天天愁眉苦脸的,也于事无补啊。”
旁边阿菩也说:“你一说苦中作乐,我到想起一个笑话来,就是苦中作乐的。在座的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我是个地质队子弟。地质队跑外勤很辛苦的,当时有这么句话叫嫁汉莫嫁地质郎。其实那时跑外勤的人都是有点真财实料的,因为这是要找油、找气、找矿,你一天到晚只会开会搞政治学习是干不来的,这个做不得假。可以说这些跑外勤的人都是精英、都是有本事的人,可就是工作条件艰苦,很多人一把年纪了,也没找个媳妇。
有回一个家伙运气好,居然找了个漂亮媳妇回来。全队的人都跟着高兴,有个平时爱舞文弄墨的家伙,写了副对联当贺礼……上联是:新人新井新钻头;下联是:越钻越深越出油。横批是:月明松。”
阿菩还没讲完,众人就听出了意思,男人们都放肆地笑了起来,女孩子们有的红了脸也偷偷的笑了。
黄玉性子是这些女孩子中最直来直去的,所以也笑的最大胆,不过同时她在这方面也是最迟钝的,等大家都笑完了,她又不解地问阿菩:“对联前面的我倒是懂,可那横批是什么意思?”
其实关于那个横批,在做坐的大部分人也没弄懂是什么意思,可是男人好面子,没懂也装懂了,女孩子见那对联的意思已经很色了,虽然不知道月明松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到不定不是什么好词,因此出了黄玉都闭口不问。
阿菩和黄玉不熟,因此不敢把玩笑开大了,见蛤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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