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此幕,武攸暨目眦尽裂,玛德,真想立马把太平公主这个贱脾性寡妇撂倒,然后用巴掌狠狠抽她的屁股,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谁才是?
看着香慢慢的燃烧,武攸暨急的脑门冒汗,关于赖蛤蟆的诗,关于赖蛤蟆的诗,他躁动的围着宋之问转着。
宋之问看武攸暨如此无耻故意搅扰自己思绪的样子,气的差点哭了,他委屈的看向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被武攸暨的无赖模样也是气的不轻,她喝骂武攸暨让他停下,武攸暨当然不允,说自己只有转着才会才思敏捷如泉喷涌。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差点栽倒,无耻到一定境界就是大义凛然了。
宋之问张口,武攸暨知道定是他想到绝妙诗句,忙大喝一声,吓的宋之问活生生的又把想到的绝妙诗句给憋了回去。
接下来又出现三四次这样的事,太平公主实在看不下了,让其他的学士们堵住武攸暨,不让他干扰宋之问,宋之问见状是感动的眼泪哗哗,差点当场对太平公主表白。
“明湖芦苇不是秋,翩翩起舞秋颜色。燕子未来蟾先到,要春知春又疼春。”宋之问这一次没有无病呻吟,这一首诗是写的情感勃发,让人感慨。
武攸暨听到宋之问能在自己袭扰之计下还能吟出这样的诗文来,心中也有些佩服,仙踪十友中排行老大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宋教习真我大周第一学士”太平公主憧憬诗文里的意境后,喟然长叹,接着冷笑对着武攸暨道:“本公主宣布此场宋学士宋教习……”
赢了二字未出口,武攸暨一脚踹开挡住自己身前的人:“且慢”!
“怎么输了,不认账?”太平公主冷冷的,语言中充满厌恶和鄙夷。
武攸暨看太平公主又对自己走高冷范,心中恨的牙痒痒,要不是众人在此,他早就把她扒光,用鞭子抽,让她知道他男人的威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不认账?嘿嘿,本王看怕是有人不认账?”武攸暨看着宋之问,然后言语铿锵,大手一挥道:“这局本王已经胜了!”
什么?
嗡!
太平公主和众人见闻先是呆懵,接着就是纳闷,这武攸暨什么意思,明明是人家宋之问先你之前把诗文作了,你怎么说是你胜了?
宋之问嗤笑一声环顾众人道:“看来,我们的右卫中郎将被雷劈后这脑子一直到现在还没好”。
哈哈……
那帮学士见太平公主带头笑了,此时也放开了胆子应笑。
武攸暨强按住火气暴喝道:“本王和他宋之问是不是约定谁先作出诗来谁就胜?”
“是”众人点头,太平公主道:“正因为这样,宋学士先你之前作出关于蟾的诗文来,所以本公主才判他胜”。
太平公主的话引起一片附和,武攸暨看着他们向后退了三步,最后不屑的呸了一声,又是一口唾沫在地:“你们这些所谓的帝国精英才子,现在看来都是一帮只会溜须拍马见风使舵没有真才实学之徒,你们难道没看出本王早就已经把诗文作了吗?”
武攸暨言罢下巴抬的老高。
这?
众人面面相觑。
太平公主见武攸暨真像已经先宋之问把诗做了的得胜模样,冷qie了一声道:“虚张声势,无耻之尤!”
武攸暨当然听到了太平公主对自己的评语,恨的他真想暴打太平公主这个圣母婊寡妇。
不过那帮弘文馆学士们则是疑心起来,难道武攸暨真的已经把诗文作出来了。
唐时盛传佛教,特别是禅宗,有号称五家七宗之说。
所以他们怀疑武攸暨所作的是不是无言诗?
一学士突然想到了什么喜笑颜开道:“郡王,我知道您所作的《蟾诗》第一句是什么了?”
蟾诗?
禅诗!
果然!
弘文馆的那帮学士闻言恍然大悟,开始马后炮起来。
太平公主和宋之问则是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难道武攸暨所作的真是蟾(禅)诗?
带着疑问,他们看向那个说自己猜到武攸暨所作蟾诗的第一句的人,只听得那学士道:“郡王焚香时做了一个动作,那是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我想郡王是诗言,顶天立地一支香”。
吟罢,那学士看向武攸暨想探寻自己的揣测是否正确。
武攸暨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一闪,有肯定的意思,哈哈格老子的,看来“皇帝新装”的计谋成了!
众学士这下哪还能不懂,忙赞那猜中武攸暨蟾诗的第一人。
有第一个开头,接下来第二句也很快被人接龙。
一长胡子学士道:“郡王围着宋学士正转了三圈又反转了三圈,是言,正反三解不由君”。
对,对,有理,有理!
学士们又是一阵摇头晃脑夸赞,第二句出来,第三句第四句也在学士们自己的猜想与感悟下念叨了出来。
整个四句连起来,是这么一首蟾诗。
顶天立地一支香,
正反三解不由君。
满湖铺上春绿色,
要待足蟾二咕鸣。
好诗啊,好诗!
这一次弘文馆的那帮学士兴奋的脸色通红。
武攸暨见闻这时才完全轻松了口气,自己的算计终于成了,他擦了擦脑门的冷汗,心中爱煞了这帮狂妄自大“想多了”的家伙,特别是那个起头的学士,改日得宴请他以做感谢。
打定了主意,武攸暨昂首挺胸的走到太平公主面前:“怎么样,本王赢了还是他宋之问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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