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上一手玩摸她的rǔ_fáng說道:「阿嬌的身子我是百玩不厭的,只是你今天身體不舒服,我可不敢輕舉妄動!」
阿嬌伸出纖纖玉手,將我的褲鏈拉開,放出我那硬直的陽具,握在手中摸玩捏弄著說道:「明哥嘴裡不認,這裡可不會說謊喲!」
我只好坦白地承認說:「阿嬌,我確是每時每刻都想把陽具插進你的陰戶裡,只是你昨晚太辛苦了,我就是愛死了都不好再弄了!
阿嬌聽了感激地說:「明哥真體貼我,不過見你這裡的模樣,也委實難受,不如我用嘴替你含一含吧!」說著便把頭湊了過來,輕啟櫻口,將我的龜頭含入嘴裡。
阿嬌用心地吮吸著我的陽具,直到我把jīng_yè射入她的小嘴。阿嬌一滴不漏的把我射得她滿嘴的jīng_yè全部吞吃下肚子裡,又用舌頭兒將我的陰莖舔得一乾二淨。然後抬起頭來對我說道:「阿明,這幾天來你也辛苦了,明兒不要來找我了。免得大家見面之時忍不住又玩起來,會傷你身子的。」
阿嬌一番金石良言我當然受落了。可是誰也估計不到,這次的幽會,竟成為永遠的訣別。
就在我回到住所的第二天,日軍攻陷香港,三年零八個月的離散生涯開始了。偶然中被日軍知道我略懂日語後,我被抓去當翻譯。編製在遠征南洋的行伍裡,到達了新加波,在那裡見盡當地華人被日軍姦淫燒殺慘景。當然我身在軍中,不可避免的也介入了這些殘忍的暴行之中。
當時我所跟隨的小井少佐乃實一名凶殘的yín_mó。在我們駐守島上的日子裡,小井每天至少要姦淫一名女性。島上絕大多數居民都是華人,壯男們早已全被抽調做炮灰。留下的是一大群老弱婦孺,雖然每日有填肚的糧食供給,卻過著任人魚肉的日子。
每天的清早,島上的每個人都要親自到日軍的總部領取當天的食物。小井就在這時虎視耽耽地注視著每一個婦女,隨時選擇他的獵物,然後帶入自己的屋子裡姦淫。當然順其意者,可另得一份好的食物,但這種菲薄的代價實在來自不易。
這一天,小井又指著幾個女人向我交代了幾句。我便上前去,先是登記了她們的良民證。我從而知道她們之中一個叫秀秀,二十三歲,已經嫁人了,是個豐滿的小婦人,一個叫紫娟,十七歲,長得很清秀,未婚。還有一個叫銀玲,樣子甜美,還是個黃花閨女,才十五歲。我吩咐她們不必排隊,因為小井長官另有安排。三個女人不敢怠慢,跟隨著我的背後走進小井的大房裡。
小井令我和兩個衛兵留下,大門關上之後。小井著我令三個女子脫去衣服,但那三個女子怕羞扭呢著不肯動手,小井對兩個衛兵揮了揮手。衛兵們走上前去,捉住紫娟,硬將她的上衣剝下來,跟著又脫去襯衣,裸露出兩座肥白的奶子出來。衛兵們哈哈大笑每人拽著紫娟的一座rǔ_fáng捏弄著,一面又伸手去脫她的褲子。紫娟本能地拉著自己的褲腰,可那及兩個衛兵之孔武有力,一個抱住上身,一個扯著褲子。一下子就將紫娟的內褲外褲一齊拉下了。接著便夾手夾腳,把紫娟赤裸裸的光身子抬到床上,將她的手腳向兩旁分開。紫娟的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小井看了哈哈大笑,迅速地除清自己身上的軍裝,赤條條地跳到紫娟的裸體跟前,手持粗大的陽具,照著紫娟陰毛稀疏而大陰唇白嫩的紅潤ròu_dòng就插進去,紫娟痛苦地一聲慘叫。小井並不理會,一味狂抽猛插。紫娟承受不住,終於昏了過去。
小井滿足地從紫娟的陰道裡抽出帶血的陰莖。令兩個衛兵繼續剝除女人們的衣服,接著受難的是年紀尚幼的銀玲。當她所穿的衣服被扒光時,我看見她的陰毛都還沒有長出來,一對rǔ_fáng也只有雞包仔大小。銀玲被放到紫娟的身旁,小井撲到她身上,粗硬的陽具衝撞著她的幼嫩的陰戶,由於銀玲那裡實在太小了,竟然不得其門而入。小井氣得哇哇大叫,令兩個衛兵每人各執銀玲的一條大腿用力向左右拉開,然後吐了一口涎沫塗在她的陰道口。再用兩支大姆指將銀玲光潔的大陰唇婢開,再使自己的龜頭頂在那紅潤的ròu_dòng口,屁股一壓,隨著銀玲疼痛而發出的慘叫,小井那粗大堅硬的大陽具整條地沒入她的陰戶裡。銀玲痛苦地爭扎,怎奈手腳都被人按住,一點兒也動彈不得,只有挨插的份兒。銀玲呻吟了一會兒,終於沒聲也不動了。小井滿意地拔出陽具,銀玲嬌小的肉軀橫陳在床沿,雪白的大腿軟軟地垂下,私處的肉縫緩緩地滲出一絲處女紅。
小井轉過身,淫笑地望著秀秀,招了招手。秀秀不敢抗拒,緩緩地向他走過去,小井伸手在她鼓鼓的隆胸摸了摸,回頭向我說:「大大的,好!好!叫她脫,光光的!光光的!」
我連忙上前對秀秀說:「長官要你脫光,你聽話照做罷!惹她生氣可不是玩的。」
秀秀無可奈何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衣鈕,先是脫下上身的小褂兒,露出一對雪白的háo_rǔ,轉眼間,內褲都褪去了。只見秀秀的小肚子尾烏油油的陰毛茸茸,小井將秀秀一絲不掛的肉體拉到床沿坐下,雙手捏著秀秀肥白的rǔ_fáng捏弄過一陣子,就把她向後推倒在床,秀秀已經是過來人了。剛才又看到了小井姦淫紫娟和銀玲的情景。心裡明白將要輪到自己了,便乖巧地分開雙腿高高地舉起。把個豐滿的陰戶大開門戶向小井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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