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后,在复印室里,耿润峰等回了风尘仆仆的叶秋华。
无论怎样憔悴,那份娴静从容,始终都挂在她的脸上。
若无深交,很难发现,这是个性格坚毅的女人,或者说,外柔内刚。
关于叶秋华过去的事,耿润峰多少知道那么一点。
当初叶秋华嫁的不错,夫家也算富足人家。
婚后二年,叶秋华发现了丈夫的出轨,于是果断选择了离婚。
彼一时,她刚刚怀孕。
无论她的前夫以及公婆如何苦苦挽留,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堕掉了孩子,离开
了那个家。
见叶秋华进了店,耿润峰很自然地问了句:「回来了?老太太怎样了,好了
没?」
「暂时没事了。老年病。这几天麻烦你了。」
叶秋华摘下肩头的包,塞进了柜台。
按照以往的习惯,耿润峰会说,咱俩客气啥。
不过处得久了,他感觉这话也多余,有些话心知肚明,也无须说出口。
他站起身,把座位让给叶秋华,双手轻搭到她的肩上。
「外面怎么那么多店都关门了?」
叶秋华侧过脸问耿润峰。
耿润峰疑惑的「啊」
了一声,道:「不知道啊。我都没出门,这几天都住你店里。你等我出去看
看。」
说完,耿润峰出了复印室的门。
左右一走,他才发觉了街上与往日的不同。
不管是经营什么行当的,绝大多数店铺都闭门谢客,平日高挂的卷帘门全都
放了下来,只有少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才把卷帘门放下一半。
这真特么有点怪哎,莫名其妙么。
耿润峰挠起了头。
沿街绕了一圈,耿润峰又回到了叶秋华的复印室门前,看到复印室的卷帘门
也拉了上。
叶秋华举着阳伞,在门口应该是在等自己。
「你这怎也把店关了?」
耿润峰诧异。
「说上面有检查的,要罚款。我刚给旁边那家汉堡店老板打完电话,他告诉
我赶紧关门。」
叶秋华道。
这什么情况?耿润峰思不得其解。
叶秋华跟着简单解释了两句,说是要开全运会,市里头没钱了,准备派执法
f=/y=_k>游椋挨家罚点钱?/div>
耿润峰听得啼笑皆非,感觉这就是谣言。
不过这谣言又有鼻子有眼的,据说前些天有个小饭店的老板挨罚了,理由是
用木头的一次性筷子,因为他没有树木砍伐证。
最后被罚了好几万块钱才了事。
这特么不是纯扯澹么?一个开饭店的你让他有树木砍伐证?耿润峰觉得这事
荒唐得根本就不像是真的。
而这类传说中的怪事无独有偶,说有个卖户外用品的老板不信邪,没关门,
被搂进局子拘留了,家里捞人花了十几万。
听完这些,耿润峰吧嗒吧嗒嘴,觉得很不是味道。
他有心劝叶秋华不信这个邪,却又怕这谣传是真的。
万一真出了点纰漏,算谁的呢?再说,有些事也是无风不起浪,不然怎么那
么多店都关门?算了,关了就关了吧。
也不差这一两天生意。
谁没事想给自己找麻烦呢。
叶秋华看了眼时间,临近中午,问耿润峰:「你吃饭了没?」
得了耿润峰否定的答桉后,说道,「我也没吃呢。走吧,去我家,我做点吃
的,一起吃。」
耿润峰和叶秋华没少一起睡觉,但是从来没去过她家,哪怕老早就知道她家
住在哪里。
叶秋华没邀请过他去,耿润峰也从没动要求过。
这好像是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心思粗砺如耿润峰,也觉得有点非同常,心里不免有些打起鼓来,或者说
心猿意马更为妥当。
俩人到九路市场买了点菜,之后就直接奔叶秋华家去了。
窄仄的楼梯里,两人一前一后向上爬着。
走廊里无人,耿润峰尽情地看着叶秋华挺翘的臀部。
他不禁有些遗憾,如果不是手里拎着菜,完全可以咸猪手一番。
叶秋华胯窄,显得屁股尤为浑圆。
耿润峰对这样的体型有着执着的偏爱。
进了屋,叶秋华没有急着去做饭,交待耿润峰把菜放到阳台,便坐在沙发上
休息。
耿润峰绕到叶秋华背后,直接把手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捉住藏在文胸中的
rǔ_fáng。
叶秋华偏瘦,rǔ_fáng也不大,a杯多一点的样子,耿润峰正好能一把握了个结
实。
对于耿润峰这色中饿鬼的做派,叶秋华早就习以为常,也不去管他,任他把
自己小巧的rǔ_tóu拨弄的挺拔,像站岗的士兵一般。
叶秋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忽然笑了。
耿润峰低头问她:「笑什么呢?」
叶秋华莞尔道:「我想起那个ef还是ff的笑话。」
这笑话是过去耿润峰给她讲的,说的是一个囚犯,刚出狱,妻子接他回家。
回家后,俩人讨论的话题,是ef,还是ff.ef是efir
的缩写,也就是先吃饭还是先打
炮。
耿润峰把脸凑到叶秋华脸的旁边,笑眯眯地说:「那你是想ef还是ff呢
?」
叶秋华像抻个懒腰一样舒开双臂,而后一手轻揽住耿润峰的脖子,在他嘴上
啄了一口:「还是ef吧。不吃饱没体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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