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湘也同时有。而且也有和巩俐一样纯真的笑靥。而且还有巩俐不再有的年纪和青春。
他握过小湘伸过来的小手,站了起来。
小湘一手拿着存扣的香烟、打火机,一手端着茶杯,在前面领头走着,伶伶俐俐地,就像一个领着客人开房间的宾馆服务员。她步子很快,白裙里面饱满的小屁股扭得极其生动。
存扣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一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存扣倚在席梦思大床上抽烟,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和激动。小湘在他面前坦然地把身上脱得精光。少女的胴体雪白晶莹,凹凸有致,春色撩人。小湘钻到存扣的臂弯里,乖得像只温柔的小绵羊。她轻轻摩挲着存扣的胸口,动作温柔而细致,手掌绵和而温暖。她嘬起红唇去吮存扣的rǔ_tóu。存扣怕痒,浑身都紧张起来。大浴裤悄然顶了起来。他有些害臊。在这个孩子面前。
“大哥,你也脱呀!”小湘的手滑下来,扯住存扣浴裤的松紧带。却被存扣下意识地抓住了手。“别,别忙……”他嗫嚅道。真要命,毕竟第一次,他真是放不开。
“大哥是想和我先谈谈家常呀?”小湘轻笑道。
“嗯,谈谈。”存扣低头看她。她眼睛里闪着些顽皮,还有些稚气哩。“你多大了?”他问。
“差两个月十九了。”
“你是哪儿人?”
“湖南。湘潭。”
存扣一凛。
革命圣地。红色火种。土枪,梭标。打土豪,分田地。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存扣的脑海里立时涌满了这些意象。
“……家里有什么人?”
“我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
“这么多人啊。”
“是啊。我爸妈身体不好,我哥在山上拖毛竹,二十四了,还没娶亲呢,弟弟妹妹上学,……都要钱。”她喃喃地说。低眉顺眼。手指在存扣胸上动着。
沉默。
“原来你在家做什么呢?”存扣轻轻问。
“放牛。”
存扣一拗身坐了起来。“这样……我们谈谈话。我,给你钱。”
“为什么呀?”她立即张惶起来,爬起来抱住他。“是我不好么……你不满意我?老板会不要我的!”
她用大劲把存扣捺得重新躺下来。趴在他身上,用头拱他,亲他,舔他。——如一只讨好的猫。
“累了吧。玩这么长时间,你真行。”存扣从按摩房出来又去冲了把淋浴,回到包厢时保连对他笑着说,顺手丢过来一根香烟。“刚在小丫头替你把东西送过来,满脸春色的。”
存扣“啪”地点上烟,深吸一口,烟从口鼻中浓烈地喷出。
“事后一支烟,赛如活神仙。”保连调侃道。
存扣往床上重重一躺,对着天花板喃喃道:“你小子,被你搞失足了。”
原来出轨是这么容易。虽然他还沉浸在刚在的激动中,但一些怅意却不由分说地潮上心头。好像自己守了多年的宝贝,不经意间,就这样丢失了。他没有心理准备。
“哪儿话!现在什么时代了,男的哪个不喜欢潇洒?”保连说想不到存扣在生意场上混这么多年还是个老实君子。“当年做学生时可是谁也没有你fēng_liú哦!”
存扣问曲塘这么多浴室都有这个,上头问不问。保连说问。怎么不问。问又怎么样。“曲塘镇的浴室有我罩着,可保无事。”
保连又说,问他妈个屌,他县城这些地方就没有?多的是。东岳庙、群艺馆公开表演脱衣舞,十块钱一张票,生意好得不得了,连老头子们都去看,还往前挤,用手指着笑。现在全国大大小小的城市洗头房、洗脚屋、美容院、沐浴中心……遍地开花,还不是靠这个赚钱。“管得了吗,管的人自己屁股就不干净!”
他说去年上面来了几个人检查工作,酒足饭饱后要求安排“节目”,当然就是想玩这个。就领到这里来了。一个老家伙大概酒多了些,爬到小姐肚皮上jī_bā却不听使唤,硬不起来,软蚂蟥似的。你没看他出来时脸上那沮丧劲儿,比死了亲老子都难看。最后我要蔡老板找了个功夫最好的丫头,不知用什么方法替他放掉了,脸上才放了晴。“男人全他妈贱种,对这种事最在乎,最来神。”
存扣脸上一惭。他现在也是“贱种”之一了。
“话又说过来,出来找小姐玩总比养情人好。养情人烦人,缠住你死不丢,情人能变仇人。情人能送你命。”保连说。他举了一个例子,说邻县一个乡镇派出所被评了全县先进,办酒席庆祝,县交警大队的一位兄弟独自开着一辆警车赶过来,酒足饭饱后自然要安排节目,但那兄弟却急着要走,原来他和十九岁的小情人说好了这晚在一起过宿的,大概是酒喝多了些,回去又开得急,在一个三岔口打弯慢了,撞断了大树,车子栽到水塘里去了。三十七岁的人,说没就没了,前途似锦啊,一条命就断送在小情人手上……
“所以呀,对女人什么都能动,就是不能动情。玩玩而已,消消遣么。跟小姐玩,s(上尸下从,第二声。此字打不出。)一出,拔屌无情,干净利落,多好。”保连感慨万分,存扣则听得惊心动魄。
保连又说,存在即合理。现在休闲的玩艺越开越多,说明市场有需要。“就拿曲塘来说,那么多外地老板在这儿投资办企业,总不能都带着妻儿老小来唦,性需要怎么办?还有那么多民工,民工也是人嘛,他们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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