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当然认得,只是之前我是客,自然是要住在东厢房,如今我是主,当住主屋。”白清止慢条斯理的说道。
“主屋是夕颜的闺房,难道你也要住?”听了他的话,孟承道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他们是夫妻。
“你?就算你是夕颜的师父,也不能将她赶出来自己住吧?”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师父,这次夕颜同他出去会不会吃亏?
“怎么会?自然是我与她同住。”白清止说的理所当然。
夕颜听不下去了,白清止摆明是误导孟承道,耍着他玩。
孟承道对她的心意,她早就明白,有些事终归是瞒不住的,不如早早摆到台面上来,也好让他死了心,便出口道:“孟大哥,我与清止已经是夫妻了。”
“什么?”孟承道顿时感觉被雷劈了,呆愣当场。
回到卧室,白清止直接把夕颜抱上床。
“你心疼他?”语气中透着浓浓的酸意。
“孟大哥耿直,你何必逗他?”夕颜替孟承道抱屈。
“没看出来,但他对你的心思我看出来了。”虽然白清止自请做侧夫,认了命,也知道夕颜这辈子不可能就他一个男人,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让别的男人进门。
“你生气了?”夕颜终于感觉到白清止浑身的醋味。
“你说呢?”白清止露出不悦的神情。
“师父,别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坏了坏了,她怎么能当着师父的面替别的男人说话,这不摆明挑事嘛。
还有,师父千万不能生气,只要他一生气,遭殃的肯定她,因为他会变着法的折腾她。
所以,夕颜赶紧陪着笑脸,去顺白清止的胸口。
“我是生气了,但你知道该如何去我的火气!”白清止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后去解夕颜的衣服,手直接伸了进去,挑逗她的敏感点。
穴位被拿住,夕颜被崔动了**,不自觉的娇喘。
哎,早就知道,师父不能得罪,果然报应来了。夕颜完全失了拒绝的力气,只能任由白清止为所欲为。
既然有人想听墙角,那就让你听个够!白清止故意做的很大声,对外面偷听的人宣告自己的主权。
听着屋内不断传出来的呻吟声与喘息声,孟承道嫉妒的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破门而入。可是他没有立场,人家是夫妻,他算什么?
夕颜不懂武功,自然不知道孟承道在她窗外听了一宿的墙角,只是早上起来见到他赤红着一双眼,还以为他病了,便好心的叫来师父给瞧瞧。
“没事,不过就是得了红眼病,只要他不在盯着别人的东西,很快就好。”白清止笑笑,意有所指,看来昨天某人受了不少刺激。
孟承道怒视着白清止,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哼,你别得意,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咱走着瞧。
因石慧既是从杜宅出嫁,又嫁回杜宅,虽然没有接亲的路线,但也不能直接拜堂了事。又因着之前不顺的婚事,石康有意要去去晦气,便着花轿围着整个三宝镇转了一圈,敲锣打鼓,鞭炮齐鸣,无比特闹。
他家闺女姓潘的看不上,可不代表没人要,虽然嫁的是自己的徒弟,可也要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
按这里的习俗,谁家娶妻,自然就在谁家办婚宴。但夕颜喜清净,且想着自己那个时代都是在饭店办婚宴的,之前就与石康和石磊商量,杜宅与味回斋距离不远,就把婚宴定在味回斋,顺便也打个广告,改变一下现在人固有的思维,扩大一下业务。
石康和石磊都觉得此法可行,便照着办了。
拜堂之后,开了喜宴。
石康的老邻旧居不少,也有不少生意伙伴,所以来的人很多,场面很热闹。
这些事夕颜不喜欢参与,便去新房陪着石慧。
白清止却被拉走喝喜酒去了。
在二楼的包间里,也不知道谁安排的,白清止与孟承道单独一间屋。
今天早上,石家人看到白清止从夕颜的房间里出来,均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无媒苟合,做出了有碍风化的事。个个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开口问。
后来夕颜出来解释,在她走的这几天,已经和白清止拜堂成婚了。
还真是喜事连连,大家连忙恭贺,只有孟承道的脸色铁青铁青的。
“你既与夕颜成婚,想必也知道,在她心里还有别人吧?”孟承道为自己倒酒,昨个你让我不舒服,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好受。
“你想说什么?”白清止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那个人在夕颜的心中位置很重。”孟承道故意放慢语速,吊白清止的胃口。
他说的是芳华阁的那个男人,既然白清止已经与夕颜同房,自然会知道她已非完璧,所以他打算借机挑拨一下。
虽然这事做的不地道,可想到昨晚他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心里就不痛快。
“你认识?”白清止想到的却是夕颜应婚的那个人,无论他怎么问,她总推说忘了,不肯透漏一句。
其实并不是夕颜不肯说,而是她真不知道那人如今投身在谁身上。
那人给她带上镯子,只说,重生之后,自然有办法找到她。
“认识?当然!夕颜与他如胶似漆,抵死缠绵,我是亲眼见证的。”那夜,他也是听了半宿的墙角才离开的。
“他是谁?”白清止问的很平静,只是平稳的酒杯,突然间碧波荡漾。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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