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攀的这句话在我心里陡然敲响了警钟,他这是准备提要求了?
一般说这种话的人,其实一开始就盘算好了整个计划,以及前面怎么铺垫,然后什么时候把这句话说出来,绝不是什么临时起意。
吴文姬一时还未察觉,直来直去惯了的她便直接说道:“有什么合不合适,既然还有别的办法,付学长快直说吧。”
付攀还不肯说,反而看向我,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不知徐老板愿不愿意听我的?”
我心里已然有数,这家伙恐怕另有打算,他早就有了两种方案,并且他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卖一个人情,与夜色是否真的有安全隐患压根是无关的。
但我还是想看他想耍什么把戏,嘴上依旧是顺着说道:“付队长请说。”
付攀轻轻点头,以为我跟吴文姬都上钩了,嘴角掀起一抹自得的笑,道:“虽然我这位朋友说现在这栋建筑如同是老朽的房屋,不能随便打补丁进行修正,但是别人没这个本事,我相信他却可以做到,在米国,就有一家大的建筑公司专门邀请他做顾问。”
这话一说,吴文姬果真上钩,顿时就有了一些求助者的姿态,“真的?那你能不能帮忙给点建议?”
付攀闻言,平静的脸上转忧,叹了口气道:“不过,他似乎时间上不是很充足。”
不等吴文姬去问此话是否属实,那工程师就很适时的接话,不卑不吭地说道:“抱歉,吴警官,这次回国我没有计划呆太久。”
说的很委婉,但实际上态度很坚决。
如果换做其他人,遇到了这样的情况,自己投入大把金钱和精力的场子开不了张,此时肯定会急的找人求助,恰好此时能帮忙的人在面前,那多半是要开口求的。
但是我这人没那么爱财,也做不到大多数生意人那样的不要脸,说好听点叫自命清高,说难听点叫拉不下脸面。
而且此时我也看清了付攀玩的什么把戏,无非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所以一听这话,我就伸手捏住了吴文姬的手腕想要阻止她说出什么求助的话,但还是晚了一步,吴文姬脸上少了些冷傲,道:“只是重新修正一下而已,要不了多少时间吧,如果是薪资问题的话,你不必担心,他会给出让你满意的报酬。”
吴文姬刚说完,我就看到那人脸上有些松动,我不想给他们一次送人情的机会,沉着脸说道:“算了,文姬,我们不要强人所难,这位先生在国外呆过的,恐怕还看不上我那点钱。”
这番话我说出来就是存着搅局的心思,果不其然,说完以后不论是付攀还是他带来的工程师,脸色都有些难看,因为我一点面子都没给,这话几乎是赶人了。
吴文姬也扭过头来,眼睛有些埋怨的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她把手从我的手里抽了出去,像是有些生气。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付攀脸色变幻了一阵,然后勉强笑了一下,说完便直接带着那工程人走了。
“付学长,我送你们。”放在眼前的机会被我给弄没了,吴文姬责怪的剜了我一眼,然后赶紧跟在后面出去。
我沉默不语的跟在后面,但是并没有出声把吴文姬喊回来,只是眼看着那两人上了吴文姬的车,随后走远。
“她也是想帮你……”姚涛从后面走过来,站在我身边,低声说道。
“我知道。”我轻轻点了一下头,却在心里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大概是觉得我因为夜色受过太多次伤,不再希望看到我心里也为夜色无法开业而难过吧。
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她明明对莲姐有着偏见,对莲姐的一切都看不惯的她,为什么要如此努力的帮助夜色顺利开业。
只是她仍然不懂,我对夜色付出一切都是应该的,但她不需要,更别说还有可能因为夜色,被其他男人得到接近的机会。
同为男人,我很清楚其他男人看吴文姬的眼神里有着怎样的含义。
过了没多久,吴文姬给我打电话过来,说她在送付攀回单位的路上和付攀交谈,这件事似乎还有转机。
我细问她说了些什么,她告诉我,付攀和他带来的那个结构工程师关系很要好,如果付攀帮忙开口劝说,也许那个家伙会留下来帮夜色把危险清除。
“文姬,你不要胡乱的就替我答应了。”听到这话,我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语气也颇为生硬,压抑着内心的怒意。
愤怒自然不是因为吴文姬,而是因为付攀竟然如此有心机,知道我对他防备,于是我在场时他并没有再进取一步,反而趁着在路上对吴文姬抛出诱饵。
“怎么了,难道你不需要那个结构工程师帮你吗?”吴文姬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不高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却没得到我的半句褒奖。
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了,态度也不对,深吸了两口气后,语气渐渐变得温和,“需要,但是不用你去跟付攀交涉。”
吴文姬惊讶了一声,然后气哼哼的质问道:“不用我?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付攀跟你又不熟,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帮你?而且你刚才还说出那样的话,别人心里肯定对你有意见了。”
我心知吴文姬现在是一门心思想要帮我把这件事彻底给解决,所以有些偏执了,我语重心长却又暗含警示地说道:“这个问题应该你自己好好想想,付攀为什么要帮我。”
吴文姬大概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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