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想过要赵长生死啊,明明都是赵长生太过分她才想报复他的,昨晚也是,如果不是他离她那么近,她根本就不会扎伤他。
她越哭越伤心,手摇着赵长生的胳膊,“你死了我怎么和祖父交代啊。”
她的眼泪滴在了赵长生的手指上,温温热热的,赵长生的眼皮动了动,微微张开眼,又动了动嘴唇。
姜抚枝连忙俯下身,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呀!”
她有些激动,无意识的抓住了赵长生的手,他没有再说话,却把姜抚枝的手握紧了。
姜抚枝守在他身边,可是柴总有用完的时候,火光越来越小,赵长生的手又凉了下来,她无奈之下,只好离开山洞去捡柴。
为了防止她找不到回来的路,她把带着的布条沿路挂在了树枝上,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了阿仆的声音。
“表小姐,她在那边。”
她随后便看到阿仆身后跟着三十多个家仆赶来。
“表小姐,我家公子在哪?”阿仆问的很急,姜抚枝有一丝害怕,她指了指山洞,“表哥他受伤昏迷,现在在山洞里。”
阿仆看了一眼她,跑进山洞把赵长生背了出来。
人群里,突然有两个男子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眉目俊朗,与阿仆有三分像,另一个长相艳丽衣着华丽,长相艳丽的那个盯着她哑着声音问她:“你便是把我表哥迷的神魂颠倒的姜家阿枝?”
第19章
姜抚枝看着他们,他们穿着的衣袍和赵长生刚来姜家时穿的差不多,想来是京都来的人。
艳丽公子见她一直不说话,似乎等不及了,他不耐烦的挥着鞭子,带起了尘土有些迷了姜抚枝的眼,“是与不是这种问题,你也需要想这么久吗?”
“是。”姜抚枝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很。
“也不过如此。”他打量着姜抚枝,带着轻蔑的口气说着。
他说完就看到阿仆把赵长生抱了出来,阿仆没有带着赵长生的外袍,他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手垂下来,比早上姜抚枝发现他时的状态还差。
阿仆眼眶红红的,恶狠狠地瞪了姜抚枝一眼,别过头去。
“他怎么成了这样?”艳丽公子一鞭子甩在了阿仆的身上,“你便是这么伺候他的吗?”
他用的力气一定不小,姜抚枝在一旁看到阿仆的外袍被抽烂了,阿仆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是奴伺候不周。”
“景阳,走吧。”那与阿仆长的三分像的公子看了看赵长生的情况突然开口,又朝着姜抚枝道,“姜家小姐也和我们一起走吧,姜家的马车在山下。”
他们说完就走了,谁也不在乎姜抚枝是不是跟得上。姜抚枝走开两步,又回了山洞里把赵长生的那件外袍给带上,急追在他们后面。
姜抚枝隔着不远的距离听着叫作景阳的公子一路咒骂,骂阿仆,骂姜家,骂她,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反驳他。
他们一行人快步走在前面,姜抚枝一个人连走带跑跟在身后,总算没有落出他们太远,他们没有一个人在乎她这个小尾巴能不能跟上,越走越快,姜抚枝也越追越辛苦。
等她到山下时,发髻已经散了,珠环红着眼站在马车旁,看见她连忙把她扶上了马车,姜抚枝一见到珠环腿就软了,被她扶上马车后,还没松口气,便看到母亲端坐着。
“阿枝,你为什么不听话?”王氏一看到她这副样子,便拿手拍打她,“你为什么要招惹你那个表哥,你明明答应过我的,怎么会弄成这样。”
她说完又哭着把姜抚枝抱进怀里,“阿枝,我的阿枝这下可怎么办啊,你才十三岁,你说你怎么不听话!”
王氏的眼泪滴在姜抚枝的脸上手上,她推开了母亲,泪眼朦胧的看着她,“母亲上来就责问我,可是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和表哥在山林里过了一夜。”
“母亲是打心眼里认为阿枝就是浪荡成性、成天勾三搭四的dàng_fù吗?”
她的话太诛心了,王氏愣愣的看着她,眼泪滴答滴答的流下了,她抽抽抽嗒嗒道:“你是我生的,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天下有哪个母亲会这样说自己的女儿,你这是往我心上插刀子啊!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以后怎么办啊。”
姜抚枝冷静下来,寻了张帕子给母亲擦脸,“母亲别怕,大不了我去家庙和姑母作伴。”
“瞎说。”王氏握紧了姜抚枝的手,“你还小,这辈子还有这么长,怎么能去这种地方。等回去我便和你祖父祖母商量,让你先和傅二定下来,他是个好孩子,又喜欢你,不会介意这种事的。”
“他不介意,可是还有傅夫人呢?”姜抚枝叹了口气,“不会有婆母喜欢这样的儿媳妇的。”
“不怕,只要你愿意嫁,这些事母亲来想办法,我给你备上厚厚的嫁妆,让她们没得地方说去。”王氏帮姜抚枝擦了眼泪,“阿枝,这是你最后的出路了。”
姜抚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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