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川,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关怀和心疼。
陆连川内心:yes!
为自己鼓掌!
温槿背着手,一步一步挪了过来,垂头,小声道:“连川……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前天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你……你还疼吗?”
陆连川说:“不,温槿,你没错。我懂你是关心我,看我累,想为我做点力所能及的是。这不是你的错,我第一次刮胡子时,也刮破过,男人都这样过来的,我们都不在乎,谁刮胡子还没破过口子?熟能生巧罢了……”
温槿咬了咬嘴唇,抬头,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
陆连川道:“而且,肯定是我乱动造成的事故,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陆连川誓要扮演解语花角色,把善解人意装到底。
温槿问:“……嗯,还疼吗?”
陆连川不是很高兴了。
他铺垫这么多,就是想让温槿摸着自己的脸,轻轻吹口仙气,哄哄他。
可温槿呢?她只背着手,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低头乖乖道歉,一点都没有把自己当老婆看。
陆连川挑起一边眉毛,内心焦灼地想着主意。
又不能手把手教她怎么来身体力行地哄他。
陆连川表情纠结地思考了半晌,计从心来,把可怜程度升了级。
他捂着下巴,嘶了一声,假装不经意地说道:“其实没有打破伤风疼,我昨天给自己注射了一针破伤风,连皮试也是自己来的,挺凄惨的……其实伤是小伤,可在这里就很麻烦……”
他垂眼,眼睫也柔柔弱弱垂着,显得可怜巴巴的。
温槿脑子里想象到了陆连川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给自己注射破伤风的场景,心一疼,连忙捧着他脸,微微踮脚,在他嘴边轻轻亲了一下。
陆连川心花怒放,露出一口白牙,得寸进尺,搂着温槿的腰,一低头,撬开她的唇,攻城掠地。
温槿因为‘理亏’,只好同意了‘割地赔款’不平等条约,任由陆连川霸道蛮横又带着些胜利的小无赖,榨取她的唇舌,一寸也不放过。
陆连川还趁此机会,捏着她的下巴调整角度,好‘临幸’每一处,争取全部收与囊中,掠夺个精光。
温槿的两颊粉扑扑的,手无力地搭在陆连川肩膀上,让出主动权。
接吻时,温度会迅速攀高,点燃激情。
无形的温度计即将登顶,正热烈时,一盆冷水浇来。
伊莎贝尔抱着她的娃娃,撩开了医疗救助帐篷,探头进来,之后,她哇了一声,把脑袋缩了回去,但很快,一排小脑袋从缝隙中钻了进来,兴奋地看着,几双眼睛齐刷刷亮着光。
这姑娘,不仅自己看,还叫来了小伙伴们一起。
陆连川和温槿迅速分开,温槿背过身,拿着小风扇吹风。
陆连川则咳了一下,故作深沉地抱着茶杯,喝了口水。
然后,他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了,贝尔?给爸爸妈妈和弟弟的药,你都送回去了吗?”
伊莎贝尔点了点头,走了进来,然后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dr.陆,你是中国军人吗?”
“是的。”陆连川指了指胸前的国旗徽章,说道,“看,我是的,你要认得这个旗,只要胸前有这个旗的,都是中国军人。”
一群孩子忽然笑了起来,在笑声中,伊莎贝拉伸直了手臂,把手中的布娃娃递给了陆连川:“那你肯定也会救活爱莎吧!”
温槿这时已恢复如常,倚靠着桌子,长腿交叠着,手指捏着扁水壶,用中文对陆连川说道:“连川,她们认为中国军人无所不能,凭空变路,凭空建房,像魔术一样,治病救人……有困难的时候,找中国军人绝对不会错。”
陆连川接过这个名叫爱莎的,脏兮兮的布娃娃,翻来覆去看了,发现布娃娃的眼睛,也就是一枚钮扣掉了,肚子也开线了,脚上的棉花也都空了,软绵绵垂着。
陆连川说:“不能给中国军人丢脸。”
他挽起袖子,切换到外语模式,一本正经对伊莎贝尔说:“她叫爱莎吗?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的病情很糟糕,但我有办法治好她。她怎么受的伤?”
温槿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包,拿出针线,递给陆连川。
伊莎贝尔气愤又伤心道:“我的邻居强尼,他是个坏小子!他总欺负我们!他的哥哥和爸爸参加了一如军,他总说我们是废物,他不许我和爱莎交朋友,他说爱莎是外来的恶魔……”
布娃娃虽然穿着当地色彩斑斓风格独特的裙子,但头发却是金黄色的毛线,尽管脏,但布娃娃的脸,明显是浅色的,白白的,鼻子旁还点着几颗雀斑。
看起来,应该是之前联合国发给当地小孩儿们的玩具。
温槿默默记下伊莎贝尔的话,发讯息给正在做公益交流的志愿者们,让他们在和当地孩子接触时,重点注意那个强尼。
陆连川手稳眼快,接过针线,一边跟伊莎贝尔说话,一边穿好了针,绕了个结,把布娃娃放在桌子上,打开灯,说道:“现在,我要给她做手术了。我们先来给她找个新的眼睛。”
陆连川环顾四周,最终伸手,从自己衣服上拽了一颗纽扣,问伊莎贝尔:“这样的眼睛你喜欢吗?”
伊莎贝尔高兴的点了点头:“哇,中国来的眼睛呢,她会很高兴的!”
陆连川缝好了眼睛,手指把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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