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低着头,不敢抬头……哦不,事实上,我真的就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相比林语彤,我就是一个小孩子:“姐姐,你不用担心了,我不会被感染的,即使对方有病……”
林语彤气的半天嘴唇直抖,然后狠狠的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下,我当时就忍不住的大叫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叫:“啊……”
林语彤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王若,明天你跟我去医院检查,如果被查出你有病的话,你就立刻给我搬出去住,哼,到时候你别怪你这个当姐姐的狠心。”
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翟瑕的死已经够让我烦人的了,和米琪的误会已经彻底加深,我现在都已经不打算挽回了,现在林语彤又生气了,我感觉自己的天空仿佛塌了下来一样。
林语彤没有和我多说什么,直接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剩下了苦笑不止的我和偷偷发笑的张艺茗,心情郁闷的我自然将不爽发泄到了张艺茗的身上,没有办法,曾经是叱咤风云的市长千金,如果只是一个被我呼来喝去的女佣:“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给我放洗澡水去,我要洗澡了。”
张艺茗撇了撇嘴,然后小声的说:“批斗你的又不是我,干嘛对我发火啊!”
不过,我也不和她计较,女孩子发点脾气很正常的,而且我也没有心情和她计较这些。一回到家里,我的心情就彻底的处于深思状态了,就好像伟大的马克思一样,脑子一直不停的转动,只不过,马克思是为了共产主义而努力,我确是为了自己的清白而奋斗。
到底谁是凶手呢?我现在开始怀疑,翟瑕约我和我**,然后被杀,似乎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似的,为什么她就恰好死在和我偷情之后呢?难道真的只是一种巧合吗?
张艺茗将水放好了,我也懒得在想了,躺在温热的水中,好好的放松了一下,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去睡觉了。
可是,翟瑕的死一直萦绕我的心头,凶手为什么这个时候杀死翟瑕呢?我分明觉得就是想嫁祸给我的吗?如果只是一种巧合的话,那么凶手为什么要杀翟瑕呢?误杀?有可能吗?
如果凶手是为了嫁祸给我的话,那么这个凶手应该和我有过节,而且知晓我和翟瑕的关系,那么这个凶手是谁呢?谁知道我和翟瑕的关系呢?而且那么晚了,翟瑕约我又是洗澡之后的事情,按理说,应该是临时决定的,既然是临时决定的,那么凶手是如何知道的呢?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应该排除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巧合,我觉得很有可能凶手就一直在盯着翟瑕的,不然谁会凌晨两三点不睡觉在等着杀人呢?
半晚上,我就想了半晚上这个,失眠了,奶奶的,比我看的悬疑都扑朔迷离呢!
我睡着的时候都快两点了,不过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时候,我的门就“砰砰”的一阵巨响将我彻底的给震醒了,瞌睡的不行的我忍不住的大声吼了起来:“张艺茗你想找死嘛?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你……”
“我是林语彤,八点了,你速度点起床,待会儿我们去医院。”林语彤的声音严厉沉冷,看来林语彤这一次是真的动了肝火了。
我也不敢多说什么,揉了揉朦胧红肿的眼睛赶快穿上了衣服,走进卫生间正准备洗把脸,不然,我睁不开眼睛,可是我刚进去,里边就爆发出来了一声尖锐而刺耳的叫声,刺的我耳膜都疼呢!
我的困意一下子就被这声尖叫给惊去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张艺茗坐在马桶上脸色通红的瞪着我:“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我说的理直气壮,让张艺茗不由得一愣,然后狠狠的说:“你不要那么恶心行不行?就你也是帅哥?你个大sè_láng,快出去了。”
她越是让我出去,我还就越是和她杠上了,流氓阿若就是一个你越纯洁他就越无耻,如果你无耻了他还就说不定纯洁了呢!
我盯着张艺茗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就仿佛她不从马桶上起来,我的视线就不会转移似的。张艺茗被我看的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想出了必杀之技,当时就霸起嗓子来大声的叫道:“彤彤姐,快救救我啊……”
林语彤已经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大清早的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叫啊!我们这里不是荒郊野外啊!两位姑奶奶……”
我当时立刻开口指正:“不,我是男的,不应该……”
“你给我出来,人家一个女孩子方便,你说你站在门口像个啥?你是偷窥狂啊?一直盯着人看?我说王若你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你……”林语彤气的没有话说了,我反正就是不说话,这是我最近最新发明出来的对付林语彤的必杀技。
林语彤说的正起劲,我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了林语彤的面前,她当然没有话说了,不仅没话说了,而且还被我弄的哭笑不得了起来。
早餐居然是牛奶面包茶叶蛋,简单的不行,估计是没人做,两个女人都不做早餐?一点都没有家的味道。
张艺茗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我直接开口:“张艺茗,以后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做早餐,你是我的女佣,我的话不能反抗,ok?有意见的跟你的阳痿先生说去,如果他不娶你的话,你就不用做了。”
张艺茗气的小脸通红,磨牙的声音“咯吱咯吱”的,仿佛在对我发出警告似的。
林语彤悠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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