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与生俱来的祕密,不想与不懂的人分享。
「这样,就是我们之间的小祕密了。」我戳戳他的臂膀,他听见了,用手指比着他的脸颊。
当然这是一定要凑上去啾一个的。
当作画押,谁说出去就烂jī_jī,亲完之后我补充道,他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约莫在路上绕了快一小时,我们在那间旅馆前停车,我先下车去订房,他则直接去停车。下车前,他还拿了两千元给我,不容我拒绝,即使我妥协说各付各的,却被他一句「等你赚得比我多就让你请」给堵死。
我沮丧地拿了钱下车,心想,干嘛这幺容易被激到?虽然我还在当米虫,可是从小到大存的钱也是可观,线上游戏卖的宝物也有不少,且,我这幺年轻都会用基金理财了,去年出国玩的机票就是我获利赎回的钱买的,血拼的费用当然是老爸出,但,只拼到一件牛仔裤……。
老爸都用「这些台湾都有」来浇冷水,那干嘛出国……。
总之,我有点做贼心虚的紧张地向掌柜的要了间双人房,住一晚一千初头,附早午餐,所以我们现在入住还赶得上早餐。
我取了钥匙,在门口等他,只见他没撑伞,一路湿淋淋地被老天爷的口水给亵渎……,嗯,亵渎这个字眼整个让我很有画面……。
半身湿透地站在我旁边,我赶紧领着他到房间,拿了毛巾给他擦乾,再把他的t恤脱下,用吹风机「轰隆隆」地跟外头雨声比大小地吹着湿答答的衣服。
他边擦头髮边走到我身后,把毛巾挂在脖子上,两手就很温柔地环住我的腰,下巴轻放在我右边肩上,絮语。
「在帮我吹乾衣服啊?好贴心喔!」
吓!这、这个,我、我……,一时间,半时间,我神智混沌,脑海翻腾,全身一股热,不知道该说甚幺。
我觉得很理所当然的动作,却被森哥的举动跟话语搞得很有画面,很有感觉。
不是邪淫猥亵的那种,而是很久很久以前,刚跟前任处于蜜月期的……甜蜜。
要我把衣服放在外头沙发上就好,别麻烦,我说没关係,而他却坚持,只好顺他意思把衣服挂到沙发上。
这时候,他紧紧抱住我,然后出力一抬,将我给抱起……。
随后,往床上一躺,我则躺在他胸口。怕把床给弄髒,他把我们的鞋袜都七手八脚地给脱了,一双大脚的脚背还顶着我的脚底板,蹭啊蹭的,晃啊晃的,感觉很好玩似的。
玩着玩着,他又开始帮我宽衣解带,我没阻止他,任由一双大手在我身上脱啊拉的,他自己也剥了个精光。
此刻我正躺在他的肉躯上。
翻身,趴在他胸膛看着他,我浅笑地端详他的五官,如此靠近地欣赏下,更愈发觉得他越看越好看。
粗犷长相里藏着好多细节,好比以为是单眼皮的双眸原来是内双,他的鼻头大却有细细的粉刺,他的唇形很清晰,人中更是,让他的嘴开阂间增添性感。
他的髮丝虽短,却很柔软;额头偏高,却印堂饱满。
「怎一直看着我?嗯?」他笑着问,手掌摀在我的臀肉上,轻轻拍打。
「好看啊!」他的肤色除了脸、脖子跟两手臂略显黝黑之外,其他部位都白白净净的。还有两条腿都布满着搔得我痒痒的腿毛,冬天看了很温暖的感觉。
「这幺爱看?」
「嗯,如果我也这幺帅就好了。」我把脸侧贴在他心口,趴着。
「你很好看啊,很可爱。」
说着,他缓缓坐起身,我挪了姿势攀在他身上,下身的小森哥跟我的分身有了肌肤之亲的服贴。他两手扶着我的臀,然后一个起身,被他抱起,一路抱到浴室里。
他还不肯放我下来,这姿势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且又有些兴奋,渐渐的起了反应,他低头看见了,笑着把我放到浴缸边缘坐好,他则半跪着低头把我勃起的害羞物,用嘴嚐了一口。
「喔嗯……。」我胀红的菇菇头很敏感,被他的舌头一搅,忍不住喊了出来。
这一口嚐了很久,还看不到他把菇菇头放生,一直让它处在不见天日却潮湿温软的地方。
连同茎梗也被攻陷,在他温热的唇,柔软的双瓣,以及湿润的舌头如丝绢般包裹贴覆下,没办法阻止血液往那里股冲的激动,任由它更直更挺,硬得有点胀,胀得有点难受,好想伸手去弄它……。
「呃嗯……。」
他又在guī_tóu那里搅和,害我又出了声。
结果他食髓知味,不时地用舌头在龟冠那处薄肉上打转,「啊嗯、啊嗯……呃嗯……」随着他越tiǎn_shǔn,我的括约肌就不断收缩,把更多的血液往茎身鼓送去。
「喔……喔嗯、哼嗯…哼嗯……」森哥的舌尖很有力道,他从下往上舔,再加上吸吮得很深刻,彷彿有人在帮你dǎ_shǒu_qiāng一样,可又比dǎ_shǒu_qiāng还要酥麻。
我的蕈状器官处在快要麻痺却又酥痒的骚动边缘……。
啵的一声,森哥让菇菇头重见天日了,而我的脸想必已经热红得可以煨手,身体也被弄暖了。
「你好敏感……。」
伸手往自己的yáng_jù摸去,一根粗壮浮着青筋,茎柱深黝而龟冠胀得鲜红欲滴的骇人肉具,像是情趣店的假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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