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蔺清欢生气它就哼哼唧唧的,可是这一次,它就是会说话也不顶用了,因为徐承君已经逗弄的蔺清欢开始哼哼唧唧了。
一人一狗,隔着一个门板,一个讨好的哼哼,一个爽到唧唧,此起彼伏的声音磨得徐承君的小兄弟直接高昂的抬起了头颅。
在他的面前蔺清欢似乎从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或者说他只要想要,蔺清欢的身体就情不自禁的情动。
他清楚的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舌尖的舔舐是她最受不住的一种触碰。
湿漉漉的带着酥酥麻麻的触感轻轻的舔舐着她耳后到脖子处的细肉,舌尖在她顺滑的皮肤上打着圈儿,正方向打一个圈吮吸一口,牙齿轻咬着她的皮肤撕咬一下,反着打一个圈儿,牙齿咬一下。
单单只是几下,蔺清欢就受不住了,轻声的呢喃一声,“啊~~~嗯~~~”
感受到她的情动,徐承君低笑一声,头皮往下,嘴唇准确的找到了shuāng_rǔ顶端的那颗小粒,张嘴咬住,隔着内衣的海绵,牙齿稍微用力,蔺清欢猛然的低呼一声,疼的清醒过来。
两只手推着他的肩膀求饶道:“疼......承君,我疼.......轻一点......”
徐承君继续着自己嘴里的动作,伸手将她的双手握住,两只手按着她的两只手摸向自己的shuāng_rǔ,徐承君从她的胸前抬起头,迫不及待的伸手拉着衣服的下摆将毛衣脱了下来,然后手伸向她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排扣。
这些年她身上其他地方的肉倒是少了,可是偏偏shuāng_rǔ却一点儿都没有缩水,反而越来越高挺了。
“欢欢,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啊?”沉浸在她的rǔ_fáng间,徐承君忽然问了一句,蔺清欢愣了片刻,“吃......吃饭啊。”
“你吃草长大的吧。”徐承君讪笑一声,两只手按着她的双手揉搓着胸前的两座大山,一双黑眸闪着晶亮的神色看着那两块软肉在她纤细的手指中被捏出一个个怪异又魅惑的形状。
女人真的个神奇的生物,胸前两块肉既能哺育新生又能诱惑性欲,即神圣又淫欲。
白花花的肉通过指缝泄露出来,就像是沙发上细细软软的沙一般,越是抓的紧越是透过指缝溢出来。
蔺清欢羞的不行,自己用双手抚摸自己的shuāng_rǔ,而且还被迫摆弄出一个个异形怪状的图形,蔺清欢嘤咛一声:“别......别这样,别......”
“别这样,那样啊?”徐承君明知故问,眼眸直直的看着她,将她所有的羞涩尽数的揽进双眸中。
如同多年前他们每一次欢爱,不过做多少次,蔺清欢只要情动,全身都会羞红的像是一只刚煮熟的大虾,惹得徐承君张嘴就像把她吞入腹中。
松开了她的双手,徐承君两只手拖着rǔ_fáng的底部,大手将整个rǔ_fáng包裹着往中间挤着,将脸埋进去,用整张脸左右的揉搓着rǔ_fáng上的顺滑,深吸一口气张嘴咬住那块乳白,大力的吮吸一口,立马一个鲜红的小草莓种在的雪白的rǔ_fáng上。
徐承君,徐所长,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沉迷烟酒,不被美色所惑,却独独在蔺清欢的奶子上一次次的沉沦,想到如果他没有回来,如果他没有放下自己所谓的面子,所谓的仇恨,她这双白花花的奶子是不是就被被人所吸了?是不是还有另一个男人每一次都深埋进她的温柔乡里,感受着她的润滑,感受着她的温度,将子孙液尽数的喷洒在她的花心上?
这些他从来不敢想的事情却在决定了自己的内心后全部的冲进了他的脑子里。
只是一个脑补,徐承君就觉得脑子快要炸裂了。
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含住了那个小樱桃,模仿着孩童吸奶的样子,徐承君使劲的吮吸一口,喉咙滑动,假装奶水一般吞咽下去。
嘴巴喊着顶端往外扯着直到rǔ_fáng拉出一个斗笠的形状,然后猛然松开嘴,rǔ_fáng像是橡皮筋一把收缩回去,借着里面的脂肪,上下弹动几下。
蔺清欢被他弄得快要晕了过去,下面早就湿的不行了,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大腿根部的秘密花园早就散发着温热的吸引力。
伸手将她的裤子脱下,纯白色的蕾丝小内裤,竟然有一些血丝透了出来。
徐承君只觉得一股冷水顺着头顶浇下,动作瞬间停滞住,眼底的qíng_sè缓缓的退了下去。
蔺清欢两只手撑在身下的厨房柜台上,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结果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继续,睁开眼就看到他盯着自己的身下,蔺清欢不由的看了下去。
内裤上露出一抹血丝,蔺清欢本能的想要收紧双腿,可是膝盖被他腰身撑着,双腿一收进卡在他的腰上。
“你这个月的月事到了?”徐承君抬头看着她问道。
蔺清欢想了想,上次来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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