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芙還能勉強的笑了笑,聲音飄忽的連她自己都聽不清:“草不多……”
說著這句話,她就快步走開了,她受不了貴枝眼中的光芒,也受不了和貴枝站在一
起的另外幾個老娘們的眼光,那眼光,就是一根針呀!
她逃也似的回到家,拉開代銷點的紗布門,閃身走了進去,看到俯在櫃檯上仍在打
瞌睡的李二,這才松了口氣,連忙悄悄的溜進院子裏。
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閂上門先洗個澡再睡覺,而是直接就走進了屋子,一頭就栽在涼
席床上,翻來覆去,燠熱無比,像是有無數人的眼光盯在她的背上,在指著她的脊
梁骨,竊竊取笑她是,是破鞋。
她翻了個身子,打開了風扇,還是熱,還是燠燥。她忽的一聲,坐了起來,惡狠狠
的了罵一句:“馬麗隔壁,老娘就是破鞋,老娘就是,你們能把我怎麼地?想浪,
你們有本領也浪去,沒本領,就不要說老娘是破鞋!”
罵完,又狠狠的把自己甩在床上,臉朝下,背朝上,一動不動了,也不知是睡著
了,還是在流眼淚,戴綠帽子的事,男人雖然是世界上最後一個知道的,還是知道了。
李二從別人異樣的眼光中看出了不對勁。別人雖然沒有指著他的鼻子說:“你老婆
又讓別人日了”,但眼神中的曖昧,他還是感覺到了。那種眼光,兩年前他就領教
過了,兩年後重逢,很久違的感覺,但並不溫馨,反而很讓一個男人有挫敗感,尤
其是他這本來就很自卑的男人。
李二知道自己在床上是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的,老婆也會背著他紅杏出牆的,但男
人的佔有欲和妒忌心,還是像毒蛇一樣噬咬著他,讓他坐起不安,寢食難眠。
他不知道這次的男人是誰,但想來肯定沒有王保成光榮,也沒有王保成有錢。如果
這個男人比王保成光榮的話,那些人的眼光就不會比上次更毒,更尖刻。上次他好
歹還用媳婦換了一萬塊,這次,他毛都沒得到,只得到一頂帽子,還綠色的,當然
大惱。他又不敢沖著王芙惱火,只能摔盤砸碗,要不就沖著家裏的那條大黃狼發
威,冷不丁的就踢上一腳,狠狠的罵上一句:“賤母.狗!”
王芙這個時侯,當然知道是在罵她,她就當做沒聽到,反正李二也不敢把她怎麼
地,論打,瘦小伶仃的李二,不是她的對手,論罵,她可以把李二的祖宗八輩罵的
花樣翻樣,罵上三十六遍不重樣的,而且只要她一罵,連老公公老婆婆都要躲的遠
遠的,要不就過來陪著笑臉。馬麗隔壁,敢惹老娘,老娘要不是看上兒子都四歲的
份上,早和你離婚了,離了婚,就老娘這樣的,找個有錢的年齡大點的男人,還不
是難事,你那個吊樣,就打八輩子光棍吧!
偷.情,這種事,一旦被人撞破了,就像是玩魔術的把戲,沒有什麼新鮮頭了,所
以也就不能再使了。通常被人撞破了這事,有兩條路,一條是兩人私奔,不顧倫理
綱常,不顧家庭兒女,到外地打工去,一樣可以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另一條就是
勞燕分飛——讓我們把這份曾經的美好和濃濃的愛意,深深的藏在心底,讓這溫馨的
感覺陪著我們渡過寒冷的冬天,炙熱的夏季,在我們老的走不動的時侯,可以拿出
來我們珍藏的這份感情,坐在搖椅上慢慢搖著慢慢回味吧!
可惜,李文強當時已經離開了村子,踏上了他成山神的奇妙之旅,不可能私奔,也
沒有其他的可能,所以王芙選擇了短暫沉寂,就算李文強在十幾天後回來了,她也
從來沒有去找過他,甚至沒有多看一眼,謠言這東西,如果當事人沒有反應,大家
也就沒有什麼情緒了,一個月後風頭也早就過去了,這才敢再次和李文強重溫激
情,她也知道了是誰搗的鬼,所以今天看到李二狗狼狽的樣子心中十分爽,比和李
文強做的時候還爽。當然這些都是李文強不知道的,也沒有人那麼無聊和他說起過。
這場意外的風波很快過去了,李文強絲毫沒有受到印象,倒是李二狗只怕又要在園
子中呆上幾天才敢見人了,時間過得很快,三天時間過去了,李文強這幾天很忙
碌,現實勸解了王老漢和二妞重新上學的事情,本來二妞需要從初三複讀的,但是
裏文強發現她的基礎很扎實,成績極其優秀,竟然靠著大妞的幫住和自學學完了高
一上學期的課程,可以直接上高一,高中應屆不是義務教育了,而且要道縣城去讀
書,李文強靠著二妞以前的錄取通知書以及金錢戰術,還有用山神神力使了點催眠
術,讓二妞順利的和大妞同讀一班,二姐妹對愛郎的用心都十分感動,在李文倩離
開的這晚上,三人在賓館中再次來了一龍雙鳳,一炮雙響。
絕色姐妹花在這個男人身上盡情地歡愉,享受著異樣情調的魚水歡愉。黑暗中,似
乎氣息都帶著旖旎之色,浪漫無比。一夜的狂情,李文強徹底的滿足了,王姐妹卻
已經虛脫一樣的軟癱在床上。李文強舒服得不想動,此刻,他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
福的男人。兩個一模一樣嬌嫩無比的大美女,一左一右的趴伏在自己寬厚的胸膛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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