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不停用力地捣,guī_tóu下下捅入子宫:“阿秋,想什么?想我还是想这根大ròu_bàng,嗯?”
“我不知道……李大哥……求你别问了……”黎秋仰高了螓首,脸上布满了红晕。
“好……不问,李大哥知道你定是既想我,又想我身下的大ròu_bàng了,是也不是……阿秋,李大哥的yáng_jù是不是比仁生的粗,比仁生的大?他能不能像我这样肏进你的小子宫里?能不能肏得那么深,让你舒服?”李意期嘴里说着不问,一下子却不知抛出多少淫话来,下身的动作也不曾停顿,直插得yín_shuǐ倾泻而下。
扛着两筐沙果走到门口的邹仁生,硬生生被屋里的低吼声定住了脚步,难怪园里不见李意期的身影,原来不需他多央求,自个儿就带着种儿找上门来了……
要不是他口渴又忘带了水壶,怎会听到这得寸进尺的汉子问出这等恬不知耻的话来!
他的好娘子定不会回答的!
“阿秋,告诉李大哥……李大哥想知道……”李意期见身下的姑娘迟迟不给回应,粗砺的拇指猛地压向那娇嫩的yīn_dì,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配合着ròu_bàng的出入有力地揉搓起来,这动作立时便要了黎秋的小命。
“啊……”女孩儿受他几下狠插,哪里抵挡得住,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两腿绷得笔挺,大股大股的yín_shuǐ汹涌而出,尽数洒在滚圆的guī_tóu上。
黎秋这个高潮来得异常凶猛,花径收缩个不停,牢牢咬住男人的yáng_jù。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平服过来,迷离的双眸簌簌滑下泪来,委屈地看向眼前的男人:“你怎的这样欺侮我……仁生是我的相公,你再好又如何,我讨厌你……讨厌你……这种也不必再借了,便是一世无子也再不寻你这登徒子……”
李意期自知失言,一时忘情竟将这些话说出口,而女孩儿的回应当真也伤到了他的心……颓然间停下了胯间的动作,粗黑的ròu_bàng一点点抽了出来,默默无言地看着垂泪不止的小姑娘,小心地替她盖上了被子,涩然道:“我懂了……”
说完,拿过脱在一旁的亵裤穿上,刚想下地,却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了腰身,一张湿热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背上:“你这又是做什么……李意期,你不管我了吗?便是我去找别的男人借种你也不管了吗?”
李意期喉间发涩,落寞道:“阿秋,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管你……”
那姑娘听完,像是发了狠一般,在男人的惊诧下,硬是脱了他的亵裤,埋下脑袋凑到胯间,娇软的舌头试探地舔了一口马眼上腥骚的前精,再将整个黑红的guī_tóu濡湿,笨拙地将它含进嘴里。
“阿秋!”李意期一时如遭雷击,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一个女人愿意用嘴来含他的ròu_bàng,而且这个女人是他深埋心底十年天仙般的女孩儿,“阿秋,快松嘴……脏……啊……李大哥不许你这么作贱自己……嘶……阿秋……”
黎秋却恍若未闻,继续倔强地含着男人硕大的guī_tóu舔舐,李意期很快就受不了这样陌生又无比畅快的紧裹,粗吼着一个深顶,就将热腾腾的jīng_yè满满地射进女孩儿口中。
被灌了一口浓浆的黎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男人的guī_tóu着实无比粗大,只好暂时屏住呼吸,噙着泪耐心等待他在自己的嘴中pēn_shè完,然后才赶紧将硕大的ròu_bàng吐出来,而含在嘴里的jīng_yè不知该如何处理。
“阿秋,快吐出来……吐我手里,别吃下去……”李意期赶紧伸出手凑到黎秋嘴边,女孩儿却在惶急间一个吞咽,将子孙浆大半咽了下去。
男人的jīng_yè实在太过黏稠,又浓又腥,即便吐了一部分出来,残留在她口中的精浆仍然牵着丝儿垂挂在嘴角。
李意期看到她如此淫糜的模样,也不管女孩儿口中仍有自己的残精存在,双手一抱就将她的娇小柔软件躯体紧紧纳入怀中,凑上嘴重重亲吻住那张小嘴儿,而黎秋也紧紧的抱住男人挺拔的脊背,伸出舌头与他交缠在一起……
邹仁生跌坐在窗口的泥地上,裆部湿黏一片,阿秋……阿秋她竟然主动去吃别的汉子的ròu_bàng……这不可能,不可能啊……十年了,便是自己千求万哄也换不来的事儿,怎会让李意期一个转身就轻易得到?
他看着自己胯间的jīng_yè苦笑,他的娘子替别的男人做这样的事,自己竟然不必用手就兴奋地射了,当真是嘲讽。
而屋里春意正浓,泄过两次的李意期又将黎秋压在身下,送了她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子孙浆。
……
村里落下第一场的雪的时候,黎秋终于传来了有孕的好消息。
邹仁生买了好几提的吃食送到李家,以示谢意。而李意期眼里没有那些个东西,更没有邹仁生脸上抑不住的喜气,只深深地看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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