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时的美快,已足够他兴奋不已了。
这般想着,李意期缓缓抽出阳根,guī_tóu棱角刮蹭过宫口,再抵住花心猛地插入,紧窄到不可思议的环环嫩肉按摩过敏感的guī_tóu,这滋味儿,爽得男人忍不住轻颤了下身子。
正待他要大开大合之时,女孩儿的呜咽声传了上来,李意期只当小丫头是太舒服了,激动得重重撞击着花心讨好她:“囡囡……爹爹肏得你舒服吗?爹爹的ròu_bàng看着虽骇人,囡囡真的吃下去了便也就知道其中妙处了……好秋儿,爹爹往后是一夜也离不得你了,你是不是也离不得爹爹的大ròu_bàng了,嗯?”
回应他的是稍急促的啜泣,进而转成连续不断的哭声……
李意期不得不停下胯间的动作,纳闷地打量黎秋,当真如此美快,都忍不住哭了吗?
却只见美人儿脸色煞白,连同鲜艳的唇瓣都失了血色,杏眼孕着水珠,隐隐可见恨意。
要知道小丫头的花穴真叫一个嫩,先前男人只进了一根手指都嫌涨,后被那么大的阳根贯穿,也只因着情欲所迷,没觉察到太多痛苦,如今泄了身子,火辣辣的痛感便漫天铺地地袭来,谁知这粗野的汉子还不知怜惜,射了精还只一味图自个儿爽快,黎秋觉得下身那处都已疼得不是自己的了。
李意期心里猛一“咯噔”,记忆中他与弟妹白头到老,两人几乎没红过面,女孩儿闹脾气也只因他不知节制。可便是生再大的气,也不曾见过她眸子里的……恨……
“秋儿……你……你怎么了?”皇帝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已然微颤,深埋在花径里的ròu_bàng裹了大量的浓精撤了出来。
黎秋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两腿打着颤想要合拢,却没力气动作。
李意期怔怔地看着自己胯间高耸的ròu_bàng,除了黏连的jīng_yè,还夹杂着刺目的红丝,再瞧向那一时未曾合拢的羞花处,两片肉瓣似被狂风骤雨摧残,含着白浊无力地耷拉着,穴口红肿一片,粘稠的子孙浆混杂着鲜红的血迹流个不停。
皇帝自然是知道女子初与男人交欢或会有落红,可怎会淅淅沥沥流不完呢……前世和弟妹初次欢好后也曾见过血色,但也不过几缕,哪有这么多……
李意期只觉鼻尖酸涩,从未掉过泪的天子竟模糊了视线,“秋儿……朕……朕对不起你……”想要伸手擦一擦女孩儿脸上的泪痕,却被她冷着脸挥去。
“官家,身子您也要过了,明日还要早朝,臣妾也困了,您快走吧。”女孩儿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倔强而生硬,不带丝毫眷恋。
皇帝沉默无言,捡起地上的里衣亵裤套上,赤着脚踩在散乱一片的龙袍上出了门。
黎秋听着沉闷的关门声,终于痛哭出声。
如若爹娘不曾离开人世,她就不会来到京城寄居姨夫家,更不会遇上太子,嫁入皇家,从而被帝王强要。
都道天家之人无情,如今看来正是如此,她只这么说了一句,皇帝便也走了……
本无意争宠献媚,可这段孽缘何时能了,怕只怕,到最后,自己成了勾引公爹,祸国殃民的妖媚,自身难保不说,还累及母家;可若她宁死不屈于皇帝,母家即刻便会遭难……
想着想着,黎秋只觉头痛欲裂,下身又阵阵抽痛,可她太累了,累到虽万般不适,仍然迷迷糊糊睡去……
……
李意期蹑手蹑脚进门时,入眼的就是女孩儿疲惫的睡容。便是在梦中,她也皱着眉头,想来是疼坏了吧。
皇帝放下了手中瓷瓶,去内室亲自打了一盆温水,轻轻掀开了大红锦被,将帕子裹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红肿的穴口。待花穴口的jīng_yè被一点点抹去,才清楚地见到伤口,小小的ròu_dòng被撑裂开了些许,还在向外冒着血星子。
李意期觉得胸口闷闷地疼,外头都有伤,里面的花心那么紧窄,他又那么重地撞开,怕是也多少裂开了……
方才一路疾行至太医院,就是为了讨要这瓷瓶,里头是上好的助愈膏药。净了手,涂了厚厚一层在指尖处,才微微探进花瓣处擦抹起来。
男人紧张地注意着小姑娘的神色,生怕弄疼了她,却只见睡梦中的女孩儿眉头微微舒展,看来应当是舒服。只是,外面的伤口好办,里面又该如何,他的手指也没那么长啊……
忽而看见将明黄的亵裤顶得老高的ròu_bàng子……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皇帝除尽了身上的衣物,勾了白白的膏药均匀抹在自己硕长的yáng_jù上,滚圆的guī_tóu在布满膏药的穴口上下磨蹭一番,依稀可见沁出一汪蜜液来。李意期不再犹豫,缓缓挺腰,便送进去一个guī_tóu。
还来不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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