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天此人在上海滩算的上是个人物,堪称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家都随蒋政权跑到重庆去了,有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
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权成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
支那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作,皇军并不难为他们。像在朝鲜、台湾和满洲一样,时间会改变这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
从去年开始,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的医疗物资,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重要药品,而且数量非常可观。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竟然就是周笑天的民生药厂。
他们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查明,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背后的老板就是周笑天。原来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厂的许多重要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
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径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派人接管民生药厂。
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因为民生供应着支那派遣军超过三分之一的药械;二是要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
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他的老婆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庆方面的人无疑。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却又有了意外收获:两个漂亮女人误闯周笑天在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课留在那里蹲守的人扣住了。
经人指证和审讯才知道,这两个女人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
后来的调查显示,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非等闲之辈,她是个大家闺秀。多年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上。她当时还是个高中生。
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仓,余家大小姐珠胎暗结、未婚先孕。
余蕙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奉子成婚,嫁到周家做二房,但约定周为余另在上海安家,不与大房同住无锡老家。当时余蕙茹也只有十七岁。婚后在上海生下女儿,就是这位周家的三小姐。
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留在了上海,但把原在上海的家眷,也就是二太太余蕙茹和三小姐送回了无锡老家,实际上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灯红酒绿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乡下的寂寞,所以时常跑到上海来消遣,并顺便看望独自留守上海的周笑天。
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货公司,又跑到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府,所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地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
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蹲守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把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享用了,而且都干了不只一次。
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在周笑天身上的全部布局就都要前功尽弃。
特高课本想把她们送南洋慰安所或性秘密处决了事,但被教授通过内线渠道知道了,他亲自出面把这母女要了过来。这可是绝好的对照组样本啊!”
话说到这里,桌上的钟响了起来,指针指向了30分钟。气喘如牛的男人们都松了口气,纷纷从赤条条跪趴在地上的女人们的屁股后面抬起身,捡起自己的短裤,大摇大摆地走到里间去冲澡。
守在一边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女人们的手铐摘下来,再把她们双手都反剪背铐起来,让她们规规矩矩跪在一边,开始收拾屋里的地面。野村见状回头对管事的吩咐了几句,招呼藤井等人进了房子另外一头的一个小房间。
这是个办公室,摆着桌椅和文件柜,墙上挂了一排黑乎乎的戒具。野村刚刚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野村喊了一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看守打开了门。在他身后,战战兢兢地跟着两个一丝不挂、双手背铐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
看守闪开身,两个女人低着头,竭力并拢双腿,一步一扭地挪进了小屋。
藤井瞥见了母女两人的大腿内侧都沾着粘糊糊的浓浆,迈起步子拉着闪亮的黏丝,淌的满腿都是,心里不由的感叹:这母女俩也实在是不容易。一向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使奴唤婢。现在却整天光着身子,让人当牲口一样吆来喝去,随意摆弄随便肏,心里怕是恨不得马上去死吧。
母女俩按野村的命令赤条条地站在小屋的中央,在众目睽睽之下垂头束手,战战兢兢、呼吸急促。
藤井上下打量这两个白嫩嫩的酮体,发现母女俩的身材都非常好。尤其是四条白花花的大腿,都是笔直修长。特别是十六岁的女儿,身材比母亲还要高挑。虽然略显细弱,但显然发育的很好。
不过这母女俩站在那里的姿势都很不自然。尽管一眼就能看出来母女俩都极有教养,但她们直立时腿都有些不顾羞耻的向外撇开,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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