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用陈敏娇的办法,既可以毫无遗漏地按计划拍摄,也可以适当地有所调整和发挥,灵活而高效。
郭飞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这种办法推广出去了。
但现在,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陈敏娇的表演所吸引了。
换上了一身香港中学的英式校服,陈敏娇整个人便透露出一股子同往日不同的青春风范来,配上恰当的妆发,就好似那香港街道路口刚刚走出来的中学生,花样年华,稚嫩而朝气蓬勃,却又犹疑地试探在成熟的边缘。淡蓝色的裙摆在跑动时分飞扬,笑靥如花。
第一次对上“鬼”时,陈敏娇便显现出了少女的倔强和坚持。隐忍着恐惧,颤抖着双手,想要从兜里掏出镇魂符来,却闹了笑话。
这是一部灵异轻喜剧,笑料便是从细节中诞生。
作为编剧的陈敏娇,更是在剧本写作阶段,就将这种笑料融于其中了。她把握住了所谓的“港式幽默”的命脉,着眼于本地原生态的生活场景,利用对自我的轻嘲达到“苦中作乐”的效果。
伶牙俐齿,抖包袱也抖得连贯而轻松。
她演的游刃有余,衔接流畅,就连台词都完美合格。
郭飞敬喊卡。
陈敏娇立刻从角色中走出,看向导演,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我们再拍一条吧,这条保。”郭飞敬说。
陈敏娇略微皱眉,询问:“导演,是哪里不对?”
郭飞敬看着她,摆了摆手:“别担心,不是你的问题。”
“那个鬼!”郭飞敬生得跟个猴儿似的,但是发起脾气来却像个恐龙,嘴巴嗷嗷大张,好似马上就有口水要pēn_shè而出。拿着扩音器,那滋味,无法言喻。整个剧组都被这种恐慌所支配。
郭飞敬眉毛拧成一团,训那个鬼的扮演人:“你是鬼,你是鬼。到底要我敲打你多少遍?不要看女角看到两眼痴呆,ok?”这下好了,急得英语都蹦跶出来了,“不该你作色相的时候,你就千万别给我搞癔症。”
扮鬼男汗颜,他的确失误了。现在听着导演的训话,也只好忍着守受着。
等看向陈敏娇的时候,郭飞敬就换了语气,温和了许多,他说:“阿娇啊,这条还是要再来一次。”
陈敏娇颔首接受,笑着说:“没问题的导演。”
郭飞敬把一切看在眼底。
他拍片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对自己要求比导演要求都还要严格的演员。是的,演员。在此之前郭飞敬可以给陈敏娇许多定位,比如港姐,比如世人说的花瓶,比如商人,或者优秀的电影从业者。但是一旦当她出现在画面里时,她那股子属于演员的气质就毫无保留地被展现出来了。
就拿《捉鬼靓女》的制作需要来说,陈敏娇的表演完全够格了。
当然会存在着一些细微的表演痕迹,当你看到画面中的人的时候,你下意识知道这是一场表演。这是陈敏娇采用的表演手段带来的后果。演员和角色有距离,而观众和角色,也会产生一些距离。
陈敏娇的个人色彩太浓了,尽管她利用自己的办法将角色和自己融于一体。但是看到这个角色,你脑子里最先浮现的会是她的名字,而非角色的名字。
这算是一种弊端,也不算。因为世界上有很多巨星也是处于这样的阶段。
但陈敏娇不满意,她需要继续打磨。没有谁会一出手就十足老练。
只是对于现在的这个片子来说,这种表演水平已经足够了。
或者说,对于现在的整个香港行业水准来说,已经足够了。现在的香港影视圈浮躁不堪,为了追求利益几乎毫不考虑质量。许多演技全无但是生得一副皮囊的人都成为了“演员”。
若是在好莱坞,这种人只会被行业淘汰。
但这是在香港,一个对于烂片包容度无限的香港。不知道是受什么的影响,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香港人都是一样的爱看电影,还动不动爱把看电影讲成看戏。要知道在内地,看戏是特定代指话剧或者戏剧的。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烂片太多,香港人好像已经天生拥有了烂片抵抗基因。或者说,在过去的大陆人陈敏娇眼底的烂片,在港人眼中也不定是烂片。每个地区,都有着自己的审美评判标准和电影喜好差异。
在香港,有八卦,就有票房。
这也是为什么陈敏娇在一开始就特意让杜风找几家小报社发那种文章的原因。
适当的营销,对于一部作品的曝光来说,是很重要的。
趁香港小姐选美大赛还在电视上循环播放,先用这样的报道吊起普通人的好奇心,利用港姐的名头掀起热度,再偶尔放出一些剧组的小料,作为钓鱼的诱饵。到时候电影上映,自会有吃到鱼饵的小家伙上钩,也自然而然会有观众花钱入影院买票。
那么电影的票房,就有了最基本的保障。而至于能否真的像开机仪式中所祈祷的那样大爆,那还要看电影的质量是否过关,或者说,电影是否能够戳中观众的g点,让他们能够自动地引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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