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她的情意,「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春花已经对这个luàn_lún窝有点麻木了,哥哥爬下她身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
这个结果,父亲今夜也不会放过她,自那次被qiáng_jiān以后,不管女儿愿意不愿意,
他都用暴力重复那个动作……奸淫,她已经习惯了、麻木了,即使结婚以后,她
都得忍受父亲的luàn_lún。
在父亲面前,反抗是徒劳的、无为的,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的力气
大,早晚有一天,他会再次上她、玩弄她,而且变本加厉,仿佛要弥补以前的一
切。
春花无意识地躺在那里,听着他说的那些yín_dàng下流的话,就在她感觉到父亲
吭吭哧哧地在几小时前哥哥插过的地方又挤进来时,听到里面「叽」的一声,她
知道那是哥哥刚刚泄进去的jīng_yè,父亲在哥哥的jīng_yè润滑下,在她yīn_dào里狠冲猛
撞,蒙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发出乎乎的声音。
「闺女,叫给爹听,叫给爹听。」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那样发泄着shòu_yù,
完全扭曲了的面部搜寻着春花的表情。「爹知道你疼爹,早晚会给爹,爹就等着
这一天。」
终于寿江林在进攻的同时,曲弓着腰含住了女儿的奶头,春花那已经麻木了
的心,突然涌上一股快意,跟着爹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叫呀,别憋着。」春花强抑着不发出声音,但心底里那股yù_wàng却像山洪一
样爆发着,她不得不皱起眉,咬唇忍受着,「以前你怕三怕四,现在还怕什么?
你屋里头又没有人,叫出来吧。」他快速地蹬着腿往里冲击。
「春花,你浪了,你就叫,爹愿意听你叫。」这个玩女人的高手从女儿那难
抑的表情里看出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他高兴地把撩拨女人的各种方法都施在了女
儿身上。
他想听她叫,听她难抑的叫床声,于是他不但操她,还用手指操,用唇操,
操得春花咬唇拱起身子,又被爹凶狠地操下去,在她的体内掘,春花闷声地忍受
着,两手抓住那肮脏的床单,就是不叫出来,寿江林就抓住女儿的肥臀捣得春花
身子一颤一颤的,他努力地想让女儿发出那抑制不住地叫床声。
终于他从作腾女儿身体中感受到那种快感强烈地涌来,他将女儿的身子抱起
来,蜷到自己身下,又猛地沉下去,没想到女儿那里竟会痉挛地收缩,夹得他象
飞了一样,原本想和女儿再作腾一会,让她叫出声来,可那致命的快感却让他收
都收不住。
「啊……」他忍不住叫出来,「爹泄了。」
春花身子跟着连拱了几拱,夯得炕床咚咚直响,那热乎乎的jīng_yè混合着哥哥
的一起在她子宫内流淌,她满头大汗地软瘫着,发出微弱地喘息。
「春花,其实爹最疼你。」他贪婪地享受着女儿的ròu_tǐ,「从小爹就疼你、
宠你。」看着一语不发的女儿,这个随时突发ròu_yù的男人一点都不顾忌身边的妻
子,也许从女儿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觉出妻子和女儿的顺从,已经那么多次了,
她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挨几句骂,再大不了,就他妈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来,
可一点都不手软。
摸着女儿汗津津的额头,他知道女儿刚刚被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女人在这
方面上比男人差,刚从女儿身上爬下来的热乎乎的身子又试图拥住女儿,他被女
儿额前的一缕散发激荡着。
「自在吗?」他为女儿撩起来,爱惜地放到脑后,女儿出人意料的反常让他
涌上一种征服后的强烈占有欲,往常轻微的抵抗常常让他觉得女儿心外有人,而
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离了婚的女儿,他觉得她仿佛永远是自己的女人,他慢腾
腾地爬上女儿的身子,感触她的丰满和柔腴,嘴里发出喜悦后的哼哼声。
「是不是还是和爹姿?」他说着话,手已经在女儿湿润的yīn_chún上划过。「爹
想再来个马后炮。」他对着女儿热热地说,想讨的女儿欢心,就用手插入女儿的
大腿间,感觉两人刚交欢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女儿那里湿湿的,不,不是那里,
是女人的……一想到乡间里人骂人的话,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荡,这种滋味太好
受了。
和自己的女儿,想都没想过,要不是那些歪人说的荤话,自己也不会想起和
女儿。毕竟这是人们最忌讳的事,可越是忌讳,人们就越是说的神秘和刺激,村
里那刘师傅和女儿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据,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动
人们神经的兴奋剂,寿江林就是从那副兴奋剂里读出了女儿的女人用处。
养了一辈子,到头来好使了,却送给别人用了,还赔钱赔物陪笑脸,这不是
憨蛋吗?自己干装卸工操心费力挣那么点钱,还得拿出一半送给小姐,图的就是
那一霎的舒服,可家里两个女儿却白白地闲着,看着女儿一天天鼓起的胸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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