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的精力都在晚上,它在国公府的时候,你没发现?”宫阑夕说。
“我都是把窗户虚掩着的。”楚言答道。
宫阑夕也不多话,起身掐起元宝,道:“让它去玩吧!累了,它自然会找到最舒适的地方。”
对于离开屋子,元宝还是不乐意的,在宫阑夕的手里挣扎,还想咬他的手,宫阑夕暗暗使力,元宝终于乖乖出去了。
屋里只剩两人,楚言思索着要怎么跟宫阑夕说今晚好好休息,宫阑夕就直接把她捞进怀里,问道:“你在想什么?”
楚言摇头:“没、没什么。”
宫阑夕盯着她,直把人看的眼神飘忽闪躲时,才道:“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哦!”楚言愣了一下,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人,居然这么安分!又对着他英俊的脸看了许久,见他确实不会再有动作,楚言终于也闭上眼睡觉,白害得她为此事紧张这么久。
宫阑夕虽然闭着眼睛,但也知道她盯着他瞅了许久,心里暗笑,他是很想,但也知道自己昨夜过分了,今日白天她的不舒服他看在眼里,现在怎么还会折腾她?再怎么想也得克制住。听着怀里人的呼吸声逐渐均匀,他在楚言的额上吻了一下才睡去。
但元宝可能在报复,它玩疯了,夜里闹个不疼,甚至还在屋顶上奔跑,于是整个松雪斋的人都睡得不太.安稳,除了楚言,一来太乏,二来睡眠中感觉到宫阑夕在轻抚她的背,令她放心的入眠。
第二日,楚言看到青婷她们都有些憔悴,连宫阑夕都隐隐的疲乏,疑惑的问:“都怎么了?”
宫阑夕揉揉额角,提提神道:“元宝该打了。”
去定国公府的路上,宫阑夕打了两个哈欠,楚言道:“你躺下来睡一会?”
“嗯?”宫阑夕略略掀起眼皮,看到她眼中的心疼,笑着问:“躺在哪里?”
楚言瞪他一眼,拍拍自己的腿,马车就这么大的地方,还能躺在哪里?
宫阑夕却拒绝了:“要是头发乱了,不太好。”
“那怎么办?”他看起来精神不振。
宫阑夕往旁边坐了点,然后把头靠在了她肩上,道:“这样就行了。”
楚言便调整了身体,让他能够舒适一些。
淮陵侯府到定国公府的路不算很远,才行到一半,楚言的肩膀已经有些酸了,宫阑夕应该睡熟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但她没有叫醒他,直到到了定国公府的街口才唤醒他。
宫阑夕皱皱眉睁开眼,从楚言肩上抬起头,坐正身子,转了转头看见楚言正蹙眉锤肩膀,便主动的给她揉肩膀,道:“不舒服怎么不叫醒我?”
“一会儿就好了。”她主要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所以有些僵硬。
宫阑夕加大力道给她按揉,很有手法。
楚言惊讶:“你会按摩?”
“嗯。”
“你为什么学这个?”楚言不解。
宫阑夕淡道:“在庄子里时,阿娘因为干活累坏了身体,我经常给她揉按,时间久了也就会了,算是自学成才。”
他说的平淡,楚言听得心酸,道:“回去教教我,我也给你按摩。”
宫阑夕听罢,失笑:“阿翁要是知道嫁给我后,你学了这个,可是要抽我的。”
楚言欲反驳,却觉得他说的很对,以阿翁的性子知道了,不仅会抽宫阑夕,还会骂她呢!在阿翁眼里,哪有她伺候别人的事。
“那你平常不舒服时,都是谁给你按摩了?”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楚言睨他。
宫阑夕如实答道:“没有人,我身体好的很。”
“真的?”楚言不信。
马车行驶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宫阑夕心里升起一抹恶劣,道:“我身体很好,晚上你就知道了。”
楚言瞬间明白了他的涵义,正要骂他,外面青婷道:“郎君、郡主,到了。”
楚言只得憋住,往他胸口捶了一下,才跟着下了车。
定国公也是早早的就坐在大堂里等着了,见楚言进来,面上难掩欣悦。
楚言亦然,看到阿翁安康无恙,终于安心。
敬茶的时候,定国公听到宫阑夕叫他阿翁,忍不住他脸上瞧了瞧,这是楚国公主的外孙,三十七年后,她的外孙叫他“阿翁”,命运作弄人。
“都起来吧!”定国公道。
楚言和宫阑夕起身,然后又要向楚焕敬茶。
楚焕接过茶,笑容满面,道:“五郎、阿楚要和和睦睦,若是阿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要让着她,知道吗?”一副长辈的语气,好不欠揍。
宫阑夕道:“五郎知道了,多谢二叔教诲。”他虽然是微笑着,但“二叔”两字咬的有些重。
楚焕有些嘚瑟,平时不愿承认,这种场合不还得叫他二叔。
满屋子的人都想笑,这两人真是的。
说了一会儿家常话后,楚言和韩婉宜离席,留屋里的男人说话,出门听见定国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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