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赶来,看到他,问起蜈蚣精的下落。任飘零恨恨的握拳道:“那妖孽狡猾的紧,诈死骗我之后逃走了。”“他往哪边逃了?”凌少白举目远眺,并不见蜈蚣精踪影。“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定是回山洞去了。”任飘零向不远处的山洞看了一眼。
两人一起往山洞走,到了洞口,凌少白停下脚步,任飘零奇道:“你不进去?”凌少白道:“温姑娘托我来找你,请你饶了那蜈蚣精一命。”“不可能,留着那妖孽只会为祸人间。姑娘家心软,以为蜈蚣精救过她,殊不知那正是妖孽的狡猾处,欲擒故纵。”任飘零一想起刚才蜈蚣精使诈咬他,心里就一肚子气。
他这么说了,凌少白便没有再多说。进到洞里,黑魆魆的一片,果然看到那蜈蚣精蜷缩着跪坐在土堆旁。那蜈蚣精见到他二人进来,情知必死无疑,瑟瑟发抖之余,手里紧紧抓着泥土。
“凌少侠,你猜这土里埋的是什么?”见了蜈蚣精,任飘零反而平静下来,好整以暇的问凌少白。凌少白摇摇头:“不知道。”任飘零上前一步,拔出剑刚要对着土堆劈过去,那蜈蚣精忽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跳起来,巨大的身体挡在那土堆上。“你们杀了我便是,不要动我娘的坟。”
“嗬,看不出来还是个孝子,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老蜈蚣精。你杀害那么多条人命,怎么没想过他们的父母家人有何感受。”任飘零的眼神嫉恶如仇,蜈蚣精也不辩解,只是紧紧地抓住身下的黄土。
任飘零从腰间取出降魔杵,给了蜈蚣精致命的当头一棒,蜈蚣精顿时咽了气。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出洞下山,看到凌少白站立一旁,漠然的看着这一幕,问:“你还不走?”凌少白点点头:“任兄请。”他让路给任飘零,任飘零先一步出洞去。
凌少白走到蜈蚣精身边,缓缓把手放到他天灵盖上,收了他三魂七魄,又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将那蜈蚣精的魂魄放进去。那蜈蚣精元神已失,顿时显出本相,是只五彩斑斓的大蜈蚣,足有丈余。
回到客栈里,任飘零说起降妖的经过,萧彤和沁歌讶异不已,他们都没想到会是如此简单。沁歌听说蜈蚣精已死,瞥了凌少白一眼,凌少白向她使了个眼色。沁歌明白他的意思,任飘零在场,凌少白不便出手阻止他降妖,不由得心中暗自叹息,闷闷不乐。
凌少白走的时候,看到了,心里有数,不一会儿寻了个理由也出门去。果然,凌少白站在客栈对面的巷口正等着她。
“温姑娘,有负你的重托,抱歉得很。”凌少白向沁歌拱了拱手。“你既然已经尽力了,我也不怪你。”沁歌垂着眼帘。她当然明白,除妖是任飘零的本分,她想放了那蜈蚣精,才是于理不合。
“你跟我来,我变个戏法给你看。”凌少白神秘的一笑。沁歌提不起兴趣:“什么戏法,我没兴趣看。”“你不看怎么知道是什么戏法,我保证你不会失望。”说完,他往巷子里走。沁歌有些好奇,只得跟在他身后。
他带她拐了好多巷子,几乎走到郊外。沁歌正纳闷,看到一群身着孝服的人吹吹打打的过来,前面一人举着白色哭丧棒引道,中间几人抬着一口小小的棺材,后面跟着两个哭天抢地的中年人,像是一对夫妇。
“你带我看这个干什么?”沁歌秀美的小脸紧绷,望着那出殡的队列,问凌少白。凌少白不紧不慢解释道:“这对夫妇是城里有名的财主,子嗣艰难,中年才得一子,孩子自幼体弱,昨日得急惊风死了。”沁歌哦了一声,仍是不明白凌少白的意思。
忽然间,那抬棺材的绳子忽然断了,棺材一头落在地上,棺材盖歪落一旁。那中年夫妇抢步上前,扶棺痛哭,旁边几个人忙上前把他俩架开。正欲重新盖上棺盖,那棺材里忽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众人大惊失色,不一会儿,一个两三岁小孩从棺材里坐起来,身形矮小,只露出半边脑袋。
沁歌也吓了一跳,抓紧凌少白衣袖,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凌少白没说话。只见那对中年夫妇见儿子忽然复活,惊吓之余又是喜出望外,那妇人上前一把抱住儿子,又哭又笑的样子令观者动容。
“诈尸啦,诈尸啦。”男人看到妻子抱着儿子哭哭笑笑、儿子吓得哇哇大哭,不禁精神恍惚,忽然大叫起来。一时间,出殡的队伍全乱了,一家人疯疯癫癫,有狂喜的、有惊惧的、有不知所措的,乱作一团。
这时,从看热闹的人群中走出一位老者,走到那对夫妇面前,进言道:“贤伉俪莫怕,想是令郎一时气短假死,刚才经那棺材一颠簸,阳气还原,两位此时莫只顾着啼哭,应该叩谢上苍,让令郎得以逃出生天。”那中年夫妇一听此话,只觉不假,忙扑通跪倒,对着天地重重的磕头。
围观者对老者的话啧啧称奇之余,也都认为很有道理,不一会儿出殡的队伍散去之后,他们也就散了。
凌少白回过头,见沁歌秀美的眼睛眼波流转,狐疑的看着自己,莞尔一笑:“这不是很好吗。”沁歌耸耸鼻子:“你怎么知道这对夫妇恰好死了儿子?”“昨天我上山去找你,从这附近路过,看到他家升起白幡,知道他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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