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常常大量排查工作后一无所获,却不得不做,毫无激情可言,韩可翻了个白眼,打着哈欠走了。
徐景行继续安排:“李由你留在影视城,盯紧女演员的行踪,尤其关注酒店、片场、影视城各出入口的监控。”
黄健翔插进一句话:“影视城和酒店的监控已经转接过来了,加上我们自己的,除了女厕所和更衣室,重点区域全面覆盖。”
徐景行点了下头,接着问李由:“旧版《画魂》剧组的人员资料收集得怎么样了?”
“导演、监制、主演这些主要人员还能查到,群演、场务什么的流动性强,进剧组的手续也不规范,八年了,基本无处可查。”李由从文件袋里取出一叠资料,递给他,“最了解情况的导演也没联系上,据说《画魂》死了俩女演员对他刺激挺大,加上年纪也大了,后来只拍公益片、文艺片,闲云野鹤似的到处飘。”
“不然问问圈内的人。”黄健翔冲对面房间使眼色,颜子意吃完饭就过去了,“女神有可能知道,他们合作过几次,还有媒体说她要不是陈导赏识,不能有今天。”
徐景行的眉峰轻轻动了一下,还没等他开口,黄健翔嬉皮笑脸起来,“头儿,你用色相换一条情报,值吧。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去。”
其他人立马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儿,“这种大义的事情让我上!”
“为了抓到凶手,我愿意牺牲小我。”
......
“谁想去?”
徐景行语调不算重的问,目光却是暗沉灼人,盯着那些程亮的眼睛,愣是把他们盯得偃旗息鼓,才将资料丢在桌面,在众目睽睽之下敲响了对面的房门,留下一片不屑的“切~”
颜子意一开门就被响成一片的“切~”轰懵了,问:“怎么了?”
“没事,不用理他们。”徐景行走进房间,将那些声音隔在门外:“你联系得上陈方儒导演吗?”
颜子意一点即通,“陈导现在在云山寺,他每年都会去那里清修一段时间,我和他就是在那认识的,一直挺照顾我。不过他清修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她的眼中缀着笑意和光,“我下午正好想去看我爸,一起吗?”
到云山寺的时候,小和尚正坐在殿前的台阶上打瞌睡,抱着一把比人高的扫帚,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颜子意拍了下他光溜溜的脑门。
小和尚瞬间惊跳起来,抓起扫把将地面的几片叶子拨来拨去,扫了几下发觉不对劲,抬头见是颜子意,嘟嘟囔囔:“女施主何苦这般戏弄人。”
颜子意半蹲下问:“那个会和你讲故事的爷爷在哪里?”
“在禅房。”小和尚看看太阳,又闪着期期艾艾的大眼看向颜子意。
颜子意今天来得急,没买零食,一摊手,“下次再给你买,你先忍忍。”
小和尚坐回台阶,胖乎乎的小手撑着下巴,一脸看透凡尘的大彻大悟,“世人言忍,忍字最难。”
颜子意不客气地在他的脑门上搓了一把,“经书抄够了改罚扫地了吧,还不学乖。”
穿过小竹林,到了一栋木制的房屋,颜子意轻轻敲门,“陈导,在吗?”
里面传来一道温和儒雅的声音,“进来。”
推开房门,精雕细刻的围屏后隐有人影,一缕阳光斜斜从窗口流进来,馨书盈屋,沉静古朴。
陈方儒年过六旬,面貌儒雅,穿着一身棉布对襟的唐衫,手里捧着经书,像是旧时的教书先生。他见到颜子意身后的人微微一愣,“和朋友一起来?”
颜子意恭恭敬敬地说:“陈导,他是特意来找您的。”
“找我?”陈方儒站起来,看了眼徐景行,“禅修期间不谈公事。”
徐景行出示警官证,“陈导,我是想和您了解一下八年前《画魂》的女演员遇害的事情。”
陈方儒的面色变了变,“我知道的,该说的,八年前都说了,警局都有记录,你想知道什么去翻旧档案吧。”
“陈导。”颜子意小声说:“您最近在寺庙清修可能不知道,前几天《画魂》剧组的一个女演员被杀,她的死和八年前的谋杀案可能相关。”
陈方儒的眉头深深蹙起来,“要是《画魂》的版权在我手里,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电影再翻拍。”
徐景行听出他话里的端倪,有礼有距地说:“这个案子的时间跨度太长,当年剧组的事情您最清楚,我问完就走,不打扰您清修。”
“你找我也没用,知道的都说了。”陈方儒态度明确,对当年的事不愿意再提。
“陈导,李淑仪是我母亲。”徐景行眉目沉敛,轻声说。
陈方儒明显一愣,细细打量他,难怪总觉得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不想我母亲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想更多无辜的女性遇害,八年,凶手才露出一点马脚,您拍完《画魂》后不再拍商业电影,想必心里是介怀的,您也不想这样的事情一再发生吧。”
陈方儒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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