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搭在他腰侧,小指贴着硬硬的皮带,抬头,笑吟吟的眼睛装着他。
徐景行低下头,两人鼻尖抵到一起,再往下,薄唇轻贴,弯起弧度。
颜子意:“怎么感觉好久没见你了。”
“嗯,”徐景行勾着她的腰贴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今天有点忙。”
走进房间,烟味浓郁,材料凌乱摆在桌面,椅子零零散散,连被子都有坐过的痕迹,“刚才在这开会,有些乱。”徐景行回头,揉揉她的发,“晚上去你那边,嗯?”
颜子意瞥了眼卫生间,“你先去洗澡,我等你。”
徐景行弯腰贴在她耳边,坏笑,“迫不及待了?”
颜子意一秒会意,想到昨晚,他嵌进她的身体里,从房间到卫生间,反复厮磨着她。她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卫生间的盥洗池,小腹莫名酸软起来,仿佛还残留着昨晚的yù_wàng。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没逃过他的眼睛,徐景行勾起嘴角,“别急,马上满足你。”
颜子意:“......”
不知道是谁迫不及待?
水声哗哗传来,颜子意坐在办公桌前,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的画面:水点子跳在他身上,他的肌肉并不喷张,却收得紧实,线条流畅分明。她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温水从两人贴合的身体留下,白烟似的热气笼着他们。
他后来特别卖力,也特别持久......似乎是在身体力行地证明,他不止那几分钟,也不止二十分钟,男人大抵都是有征服欲的,这方面也强势。
颜子意的脸发烫起来,不行了,想不得,连忙拿起桌面的资料转移注意力。
看着看着,她脸上的潮红退了,眼中无所谓的光一点一点凝起来,紧盯着照片看。
徐景行从卫生间出来,身上氤氲着湿热的水汽,挨到她身边问:“看什么?”
颜子意看得入神,被他吓了一跳,微抬照片,问:“这是旧剧组的吗?”
“嗯,小陌见过放高跟鞋的人,手臂上有这样的疤痕。”
徐景行目光落在照片上,是一个场务捋起袖子干活的画面,他的手臂上有个近圆形,手指头大小的伤疤,技术鉴定后,初步判断这是一个伤疤瘤。一般伤及真皮层的创伤,愈合过程中感染了炎症,容易留下这样凸起的疤痕瘤,也就是小陌形容的巨大的痣。
“那现在可以肯定凶手是那个场务了—”颜子意快速看了几张照片,这些照片里都有场务,不过都是恰巧入镜的背景,“可惜都没有清晰的正脸。”
“把当年所有能获得的照片都找出来了,只有这些,毕竟是个小场务,没人记得他。”徐景行三两下收了照片,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别看了,睡觉。”
钻进被子里,颜子意突然想到什么,“导演找到了吗?”
“还没有。”徐景行灵巧的指尖开始不安分。
颜子意往后缩了缩,“导演和场务都在旧剧组,你说,他们会不会认识?”
“不知道。”徐景行嘴上敷衍,手上认真。
颜子意缩着腰,轻哼了声,呼吸慢慢乱了,“说正经的...你认真点。”
徐景行的呼吸渐渐重了,看着她的眼浮上直白的情.欲,暗光灼人,“做正经的,你认真点。”
“可是,想知道你们破案的进度...啊~”
最后那声“啊~”,娇软的小尾音被他吃进嘴里,“宝贝,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提凶手。”
城颜子意:“......嗯...”
她被压在他身下,所有的问题都被堵了回去,慢慢的,变成缱绻的呻.吟声,浮荡在空气里。
......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颜子意累得眼皮都动不了,感觉被拥进一个温热的怀抱,结实有力的手臂箍在腰上。
意识模模糊糊,她隐约意识到自己开始做梦了,现实渐渐远去,一点点融进梦里,梦变得清晰。
她看见女孩被压在墨色被褥里,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这一定是她不能看的,所以他们才要抓她。
她从小楼逃出来,慌乱地跑,也不知跑到了哪里,身侧突然蹿出一个男孩,揪住她的衣服,把她拉进树丛里,男孩比她高,手臂细得像竹竿,还有个疤,力气却好大,压着声音骂她:“蠢东西,你这样会害死自己的。”
她懵懵的,“噗通”一声,被他按进水里,夜里的水好凉,无边的惧怕和彻骨的冰寒渗进骨髓,她惊慌失措地挣扎,小手在水里扑腾,小腿乱蹬,却怎么也挣不开,窒息感很快袭来,耳膜嗡鸣,肺部灼烧......感觉,要死了。
突然,有人将她从水里拽出来,抱进怀里,怀抱温暖而坚实,声音缥缈得像是从水里飘来,一声声叫她的名字。
慢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颜子意感觉到了落在眼睑的光,缓缓睁开眼,看到徐景行放大在眼前的脸,背着光,眉头蹙得紧。
徐景行拨开她额角不知被泪水还是汗水浸湿的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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