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事情。
所以也就纵容着自己的心性,此刻亲了个过瘾。
水嫩的唇舌像是上好的奶冻子,此刻让柳烈将小舌卷起来又是吸又是嘬的,又粗又厚的舌头不停的灵活的扫过一颗颗贝齿和上膛的敏感处,惹得沅九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随后还不满足的喂了她一嘴的涎水。
但是沅九今天显然接吻时不在状态,不停得胡乱用舌头推着柳烈的舌不说,末了还想用牙去咬他。
可是柳烈何等心思机敏,早就将楼在她脖子后面的手改来掐她的下巴,沅九像是让上了撑口器的拔牙的猛兽,此刻只能长着小嘴承受对方的索取。
柳烈亲着小娇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很快用指尖在她耳朵下面摩挲了一阵,随后一路滑向了沅九胸口饱满的乳缝中。
先是用手指沿着shuāng_rǔ的下沿轻轻的描绘了一阵,等到这痴儿身上发热后,才一手捉住了一只饱满的乳儿,随后用手托着细细揉捏起来。
粉红色的乳晕从他细长的手指中间露出来,随着被挤压成不停形状的乳儿不停的上下摇动着,越发嫣红起来。
柳烈终于松开了沅九的小嘴,沅九急忙用嘴喘着气,还没松一口气来就被他又叼住了胸上的乳果。
软软的乳晕包裹着已经挺立的rǔ_tóu,尝在嘴里甜美不已。
一个仍是不够,柳烈直接用手将她胸前的两只果实挤在中间,随后两颗乳果瑟瑟发抖的凑在一处,直接让他一嘴咬住了。
“恩~”沅九胸口吃痛,情不自禁的哼叫了一声。
柳烈舌头同时把玩着两只rǔ_tóu,随后稍微一吸,将两只嫣红色的rǔ_jiān从乳晕的包裹中吸了出来,随后分别用舌头卷起来爱抚。
沅九胸口酥麻的厉害,可是还默默记着娼妓这两个字。
娼妓这词她没少从六嫂嘴里听过,下雨天不能下河闲来无事,张兰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和渔村里不少已为人妇的小娘子在房檐下院子里,聚在一起搬了小板凳说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
今天骂县城里的娼妓们把谁家的男人都吃的没个人形,后面骂村里北边儿那个寡妇分明是个娼妓勾搭别人家里好端端的丈夫。
张兰嘴皮子厉害,骂的那叫一个难听。沅九不做工,常常在家里打转,也就经常听到这词。这词在她心里比傻子还要略高一筹,是顶坏顶坏的词。
大概就是作恶多端,该千刀万剐的女人才会被叫做娼妓。而且娼妓都是吃男人精水钱财的,跟妖怪没什么分别。
此刻她心里头稍微懂得了一些,断断续续也能将这几日的事情练起来了,柳烈果然是让她来这风月楼里面做娼妓的,那那些一个个温柔喷香的姐姐们,难道全部都是娼妓来着?
越这么想着,她就越发害怕起来,只觉得柳烈就像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一般,惊恐的瞪起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动作。
即便是胸口酥酥麻麻的,但是仍然不想跟他这样那样的亲近了。
于是这会儿柳烈手指头又去寻她yīn_hù里被层层花瓣裹住的那颗小珠子的时候,她老大不乐意的就往后挪着屁股。
可是xiǎo_xué初尝情欲,正是敏感的紧,身子让柳烈百般揉捏,rǔ_tóu已经像颗成熟的小果子一般硬挺挺的,下面的花珠也胀大红肿的不少,引得xiǎo_xué里yín_shuǐ直流,她一挪屁股就在塌上白色的绸缎上留下了一片濡湿的印记。
第三十一章:想不想要(微h)
沅九往后一挪,rǔ_jiān上就被柳烈恶意的轻咬了一口。
随后又难耐的嘤嘤哼唧了起来,柳烈张口将她的rǔ_jiān松开了,随后心情不错的点了点她湿漉漉的xiǎo_xué问道:“想要了?恩?”
沅九死命的摇着头,晃的身子都抖起来,嫩豆腐似的胸口此刻顶端通红的在空气中摇了摇,荡出不少乳波来。
柳烈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也没多想,精虫上脑直接掐着她的腰将人拖回来,随后手指顺着满是糖水的小缝中上下滑动着,随后旋即刺入了花穴。
谁知道这下子沅九下头本来就有些撕裂了痛着,有一心记着柳烈要她做娼妓的事儿,这下子拼命的反抗起来。
先是用小手死命的去推他下面的手,推不动后又去扯柳烈落在肩头的衣服。
嘴里还叫着:“走开!你走开九儿不做娼妓啊!你这个恶人!”
柳烈皱着眉头,手指头还被小口不停的吸着,正肖想着日后教养好了,将性器深深的捅进去该是何等滋味,这会儿看见傻子疯起来,手指马上勾起来在穴口上方那处能让她来兴致的地方捅了捅,随后眯着眼睛只冒凶气的哑声问道:“湿成这样还说不是娼妓?”
随后见她哭的厉害,又用手慢慢chōu_chā了一阵,引得穴口不停的流出ài_yè,又换了副好面皮,勾着唇诱惑道:“九儿想不想要?”
“不做娼妓也有不做娼妓的法子,不如你跟了我,日日张开了腿只让我肏,我便只喜你一个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这张皮相么?”
男人在床上想舒服的时候是说惯了情话的,柳烈也是,这会儿精虫上脑恨不得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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