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纹理引人一探究竟的往下延伸着。
再配上那张该死的皮相,怎么看都是一副让姑娘们春心荡漾,软了腰肢的景象。
他“哈?”了一声,随后才明白过来这傻子竟然是嫌弃跟他一起沐浴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皱着鼻子将指尖指着自己,又指了指活了这么大还没让别的人用过的浴池,问道:“你是说,现在,不想跟我一起在这里洗?”
沅九皱着眉眼很是不明白柳烈为什么总是听不懂她的话,不过柳烈说的话她也总是听不懂,于是又很认真的解释道:“男女有别。”
柳烈这会儿气的真想把旁边的衣架子都踹飞了,也不知道她突然在朱温万那儿学了些什么回来,瞅着她衣服全部都浸透了,沿着身体的轮廓全都贴在身上。
那淡色的丝绸肚兜压根遮不住她胸前旖旎的形状,甚至隔着湿透的衣物都能瞧见那顶端粉红色的乳晕,于是皱着鼻子指着她问:“以前又不是没洗过,怕什么?”
末了挑着眉毛吼:“难不成爷还能用强的?”
沅九让他吼得很快又要哭起来,抬脚就要往外跑,柳烈气的直磨牙,也不知道这浑身湿透的样子要走到前外面给谁看了去,于是捏着她的手腕又将她拉回了池子跟前,生气道:“就在这儿呆着!”随后自己衣服也没穿气哼哼的出去了。
沅九眨巴眨巴眼睛见他没回来,刚要钻进池子里,只听外面又叮叮咣咣的响起来了,只见柳烈又顶着一张臭脸走进来,样子十分不爽快的问:“你不跟我,我可找别人了!”
沅九这会儿已经tuō_guāng了衣服,怕他看见自己,一咕噜钻进水里,像只人鱼似的只从水里露出半张被水汽蒸的氤氲微红的小脸,认真的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吧,别为了九儿耽误事儿。”
柳烈张了半天的嘴,嘴里呵斥出了一口气。铁青着一张脸摔摔打打的从屋里出去了,只觉得自己也是有意思,竟然跟个傻子讲起了道理,还威胁上了。傻子懂什么找别人呢,简直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笑话。
他一出去,香草就马上拿着一件宽袍子迎过来了,先是看到他这模样吃了一惊。
平日里老板最喜干净,此刻非但没从浴池里头洗干净,衣衫不整的身上还蹭了好些乱七八糟的黑渍,横眉冷对的咬着唇,一副嗔极了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香草给他罩上了袍子,又不敢多言,频频往后面屋里瞧着,也没瞅见沅九跟出来。
柳烈在门外头喘了半天的气,末了往回瞪了一眼,突然叫了一嗓子张贺。
只见一个黑影很快从墙外的树梢上飘了下来,张贺在后面颔首而立。
柳烈咬牙切齿的指了指前院的地界儿,随后道:“把前头浴池里头的人清干净了,爷要洗浴。”
两人前脚一走,后脚从偏房的屋后头冒出一个牡丹,她吃惊的捂着嘴显然刚刚听见了屋里头沅九和柳烈的对话。
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蹑手蹑脚的往前院儿的药房里头去了。
药房里此刻正是闲时,前院儿的姑娘们开工了,孔岩就在一旁的吊床上打瞌睡。
牡丹身子一扭一扭像只水蛇似的钻进了屋内,随后用手拨了拨胸前的shuāng_rǔ,将它们可以从襦裙里掏出了一些,然后轻轻的凑到孔岩身边儿,附身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孔大夫~”
孔岩此刻一机灵,一下子昂头装上了牡丹的胸口,随后红着脸将她推开了就像从床下蹦下来。
可是牡丹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在这儿寻点儿好东西教训教训沅九,万般不能让这呆子躲开了,随后就着他用来推自己的手按上了胸口的rǔ_fáng,不停用手替他挤压着,娇滴滴道:“大夫,您看我这胸口好痛啊~能不能替我瞧瞧?”
孔岩摇摇晃晃的一下子从吊床上跌了下来,“咕咚”一声磕到了额头,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
惹得牡丹笑的花枝乱颤,干脆将药房的门拴住,随后直接两三下脱了亵裤,直接将孔岩按在地上,随后将yīn_hù凑过去压在他的脸上道:“还有这儿~您有劳给我看看,一见到您就湿淋淋的,像是水帘洞一样,可怎么办才好?”
孔岩平日里虽然说见过不少这风月楼里小娘子的身子,但是也一直都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姿态,从没有轻薄过这些女子,可是此刻这阵仗哪里是他见过的。
一抬头,一股子骚味儿的下体就赤裸裸在晾在他眼前,甚至牡丹还用两只细白的手指,将那处的花唇翻开,直接露出了里头一缩一缩的穴肉。一股股yín_shuǐ从里面滴滴答答的留下来,顷刻间就沾湿了他的下巴。
孔岩一张嘴,那湿了吧几的东西就流到了他的唇里,羞得他用手去推上头的牡丹。
牡丹一边笑着,一面用手摸上了孔岩下体的性器,“呦”了一声后,很快调转了头将他的亵裤拔下来,将粗黑的ròu_bàng拿出来,用手指圈住不停的在guī_tóu上套弄,声音已经沾染了不少媚意,“我和孔大夫既然你情我愿,两情相悦,那还不快快趁着这夜色以解相思之苦?”
孔岩一面推着她的屁股,可是手却总是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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