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烈目光又恢复了清明,茶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清冷的光,他毫无睡意,只盯着怀里的人儿又餍足又不安。
今晚接着药物的作用,两个人这样亲密的缠绵着,可是到了明天一早,沅九又不知道会怎么样哭闹起来,也许会骂他混蛋,又哭唧唧的说着欺负人,今晚上说的喜欢也许又都不作数了。
拔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仔细在她面上吻了吻,之后又用手指在她唇上仔细描绘了一般。最后才深深叹了口气。
何时竟然也像个情种似的患得患失起来。
要是个正常人倒好,可惜,是个痴儿…….总归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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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朱家大院里朱温万正直挺挺的跪在中厅的空地,上面则是正襟危坐的朱氏和朱青山。
朱青山已然退隐朝廷许久,鬓角斑白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此刻一家人刚送走了来府上做客吃喝的张大人,随后他一声怒喝叫朱温万跪在厅堂中间,气氛中隐隐浮动着一股子躁意。
朱氏还在看着丈夫的脸色,此刻面色也不大自然,虽然知道儿子一直对渔村里那个痴儿又念想,但是没成想那痴儿竟是个招蜂引蝶的浪荡人物,竟然惹得这桩绯闻出来害他儿子落得这等腌臜的口实。
刚刚张大人的挤眉弄眼的醉态还历历在目,他一手搂着朱温万的脖子,一面凑过去悄声道:“朱师爷,看在令尊令堂的面子上,我也不想为难你,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要知道,这里做了几十年官的人可都晓得,那柳家是动不得的。先不说二十几年前他那疯疯癫癫的母亲带了他孤身前往此处安家,寡妇门前竟然一直没有事端不说。而且,他这辈子真是顺风顺雨,再看看那生意,开的如火如荼,连个名利场上的竞争对手都没有,你这样聪慧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朱氏和朱青山都是官场上的明白人,这样一听,很快不动声色的对望了一眼。
但是朱温万只皱着眉头,又给张老爷斟了一杯酒,垂首问道:“证明这人心思狡诈,做事不择手段,贿赂了不少达官贵人又养了一批见不得人的家奴?”
张老爷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面上扯出个挺不屑的讪笑,随后拍了拍桌子道:“这点儿事儿谁都能猜到,可是二十多年都没栽过跟头,你没想过后面有股势力在默默的为他清理烂摊子吗?”
朱温万再想细问,张老爷只管打诨插科不再回他的问话。
此刻朱温万跪在地上,头还是铁铮铮的昂着,斩钉截铁道:“先不表我对九儿的私心,儿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在一个昏官淫棍下面为虎作伥的,而且要我不除这地方恶霸,我心难平!”
朱清山透过儿子年轻的面容,似乎是隐约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在朝廷上据理力争的样子,十分不耐烦的将手里的热茶迎头向他劈去,之后年迈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愚蠢之极!”
随后再也不愿意看他一眼,直接从中厅踱框而出,声音远远的渡过来,“你若一意孤行,从今往后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朱氏吓得此刻脸都白了,马上起身扑到朱温万身上不停的扯着他的衣袖急色道:“傻跪着做什么,去给你爹陪个不是,去啊!”
朱温万牙齿咬得紧紧的,像是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朱氏此刻恨不得将心肝肺都掏出来,撕心裂肺的哭嚷道:“我的儿啊,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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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大概是甜甜蜜蜜的喂食洗浴y。
第四十八章:得之我幸
日上三竿,晌午的太阳暖融融的照着屋里头,那双从红色锦被里伸出来的小脚,柳烈早就梳洗过了,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宽袍,一面用踮着手里的象牙筷子夹了一只晶莹剔透薄饼,慢慢的裹了春日里最为鲜嫩的笋条芽菜和带着露珠的莴苣,随后浦上一层香气四溢的肉丝,卷了卷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可是细长的桃花眼却一直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那团软肉,倒像是吃的不是春饼而是那小娇娇鲜嫩多汁的脚趾头似的.
沅九睡梦里翕动鼻翼,马上闻到一股子香味儿,新鲜生甘的河鲜,还有一股甜而不腻的鸭肉味儿,何况耳边还一阵响起脆生生的咀嚼声,于是人情不自禁的砸吧了一下小嘴,随后被子下面动了动马上响起一声呜咽.
她伸出胳膊揉了揉困乏的眼睛,只觉得不止怎么浑身上下都是痛的.
胸口也痛,脖颈也痛,再伸了个懒腰差点喊出娘亲来,腰肢酸软不说,两腿中间似乎是要裂掉了一般,稍微一动作就痛的要命.
她哼唧了一会儿,这才从被子里露出一张脸,可是却一时想不起这满是红幔的地方到底是哪儿.支起身子掀了一下被子,这才看见自己身上布满了红痕.
甚至胸口和大腿上还有几个像被狗咬破了似的牙印子.
人还未哭,就听见帷帐外头响起个清冷的薄荷音,醒了?沅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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