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又不依不饶的缠过来。
蹙着眉头褪去她最后的里衣,此刻两人几乎是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他半躺在软塌上,一手拔去瓷瓶上边的木塞,一手制住某人四处煽风点火的手。
透明冰凉的液体倏然淋上背脊,李冉冉舒服的眯弯了眼,埋头往段离宵的颈窝里蹭蹭。过了半晌,又不满足于现状,急切地转过头寻找新的消火方式。
他生平第一次有一些迷茫,正考虑是否要打昏她之际,嘴上忽而传来柔软的感觉,略一低头便对上一双眼波氤氲的眸子。
稍稍退开,又再度迫不及待的覆上唇,她早已忘了此刻的处境,心心念念的便是要消掉体内的那把火……红唇厮磨,辗转万千。
段离宵垂低眼眸,终于伸手点了她的昏穴,将她抱至床榻上后,才不慌不忙的涂抹那新研制出来的解药。视线掠过她的背上,那里依然是盛开的花朵图腾,此刻裸露的肌肤泛着玫瑰色泽,映得那几片暗红花瓣愈加妖冶。他伸指一遍遍画着轮廓,眼神里有一些莫名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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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头痛欲裂,浑身酸痛,强忍住到嘴边的呻吟,她晃晃悠悠的翻身坐起,视线触及身上那仅存的布料,终于逸出尖叫:“啊——”
门外的男子悠哉悠哉地进门,“醒了?”
李冉冉面如死灰的拉高被子,“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一字一顿,语调颤抖。
段祸水斜倚在门栏边,顺便附赠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你说呢?”
她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拉开一些,裤子还在……不过,这也无法肯定什么,于是清清喉咙,别扭道:“我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
还敢给老娘装白痴!李冉冉华丽丽的怒了,顾不得形象,一把拽过被子光脚站到地上,“周公之礼,夫妻之实,鱼水之欢,一夜春宵,你爱用哪个就哪个!”
“昨夜你闻了淫乐香,之后……唉……”他有些无力的开口,最后还耐人寻味的拉长语调。
眼下某人已经完全处于崩溃边缘,她虽不是封建女子,可这二十多年来因为种种原因并不曾有过那方面的经验,现在却忽然被告知因为万恶的春 药而与段祸水有了一 夜 情,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将桌旁的衣服递给她,暗自打量一番那张苦瓜脸后,他才淡淡道:“没有。”待看见对方一幅欣喜若狂的模样后,又恶劣的补充:“不过,像你这般,即便是倒贴也需要谨慎考虑一番。”说话间,眼神若有似无的掠过她的胸前。
李冉冉大怒,正要反驳之际却倏然发觉段祸水颈子上可疑的红斑,于是脱口而出:“你头颈那边怎么了?”
他斜眼睨她,一副“你还有脸问我”的表情。李冉冉沉寂0.01秒后再度癫狂,脑子里满是鲜红的大字一圈一圈不停的转——色 情狂,变态狂,猥亵犯……
“抱歉。”她沮丧的垮下肩,眼神不自觉的瞟向对方的襟口,直觉那被衣料遮住的部分也会有自己的痕迹……
他不以为意的敷上人皮面具,随后又是一脸嫌弃的表情:“无需多说,快些穿好衣服。”
“噢。”李冉冉乖巧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才发觉不对,为何老娘要忍气吞声?这媚香又不是她点的?于是再度爆发:“你可别得寸进尺,我还没叫你负责呢!你看了女儿家的身子,现在还这般嚣张!”
“你那也能算是女儿家的身子么?”轻轻一句话抛了回来。
噗——她真的会被气死……一只手拼命捶打前胸,呕气啊!好半天缓过劲来,看着面前的红杉男子没有转身回避的迹象后,她也不再矫情,鼓着腮帮子转身背对他穿戴起来……
天才蒙蒙亮,外边并没有太多人,偶有沿街小贩从他们身边吆喝着过去,眼神总会在段离宵的脖颈上稍作停留,然后视线又转到李冉冉身上,最后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走了不过百米路,她已是面红耳赤,煎熬万分。前边忽而有位卖菜的大婶迎面而来,待走近时,又如法炮制的送给某人一个诧异中结合着不耻的表情。
她脑门一热,便叉腰站开,“看什么看!亲热也犯法啊?有种你们晚上都不要和自己的相公娘子睡一块!”
此言一出,原本清静的街道更是鸦雀无声,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路中央气势汹汹的女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有议论声纷纷传来——“这是哪家的姑娘,这般不知廉耻……”“是啊是啊,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她困窘的低下头,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这么爱逞口舌之快呢?加快脚步匆匆向前走,一边还不忘低声埋怨某人:“你为何易容都不把草莓盖掉?”
草莓?他微微一愣,继而微笑着开口:“不需要这么麻烦,挖掉他们的眼珠子就是了。”语气淡淡,却隐隐透着寒冽。
李冉冉绝倒,老大,两者比起来还是抠人眼珠子比较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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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昆仑天色已晚,她心惊肉跳的在飘渺居门口徘徊,昆仑弟子平日里禁止下山,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失踪了一天一夜,会不会被处以严惩?
正踟躇间,房门猛然被人拉开,双髻少女探出头向她招招手:“小师妹,我就知道是你,快进来。”
李冉冉心虚的向四周瞄了瞄,确定没人后才闪进门内,看到瑶光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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