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发的蛋白!我和的蛋黄糊!
他不肯示弱,讨好的说:“林小姐,我已经学会做蛋糕了,以后你想吃,只管吩咐我。”
文四姐最终因为不会法术和刚暴露了性向,在这一轮的争夺黛玉好感之战中落败。
四个人愉快的分食了八寸戚风蛋糕,刷牙之后,黛玉和文四姐睡觉,姚三郎和甄英莲翻窗户离开。
“嗝儿~”
“嗝儿~”
次日清晨,文四姐和黛玉起床梳洗,一下楼就看到姚三郎坐在客栈大堂,正在喝茶。
他穿着月白衣裳,头上金簪绾发,配上那张嫩嫩的十四五岁的小脸,看起来别提有多招人稀罕了。
门口有一堆路人在无事忙,偷看着他。
黛玉穿着一身杏黄色软袍,腰上束着丝绦,看起来盈盈一握,男装更显得她俊俏可爱,美的雌雄莫辩。她心里一动,却不肯说什么,只是看向师傅。
文四姐穿着宝蓝色箭袖短褐,走过去大大咧咧的坐下:“我们俩要去武林大会,你去吗?”
姚三郎微微摇头,凝视着黛玉,十分诚恳的说:“我又一件要紧事要去做。”
黛玉眼中有些失望,低下头不说什么。
文四姐很惊讶,使眼色:“真的假的?”
你不是很想勾引我的小徒弟,在努力刷好感吗?
她喝了口茶,开始思考是在这儿吃饭还是去岳父家蹭饭?
姚三郎偷偷举手,做了个‘钱’的手势,耸耸肩。
意为:四姐,我穷啊!要想求娶黛玉,我先去努力奋斗啦!
又道:“林小姐,我有几句话,想和你私下说,不知道能否移步。”
黛玉很想去听听他要说什么,又想起娘亲的叮嘱,不要因为和师父学武就跟她一样不注重男女大防,到处厮混,还有好多书上写男女七岁不同席,我现在虚岁七岁了。
犹豫,举棋不定。询问的看向师父,还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
文四姐怂恿道:“去呗,他要敢对你不恭敬,你喊我去揍他。”
姚三郎笑道:“不敢不敢。”
俩人就又上楼去聊天了。
文四姐等他俩上楼、进屋、关门、立刻无节操的掠过去偷听他们的谈话。心里还给自己找借口,我是她师父呀,我不能放任一个有贼心的老妖精跟我软萌的小徒弟独处。
黛玉倒不是很害羞,落落大方的问:“三郎哥哥,你要与我说什么?”
姚三郎深情款款的说:“残雪初晴照纸窗,地炉灰烬冷侵床。
个中邂逅相思梦,风扑梅花斗帐香。”
文四姐没听懂。
黛玉听懂了,立刻红了脸。这诗的大意是: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点着炉子都觉得心里冷,可是突然梦见你了,就觉得窗外吹来夹杂着雪的冷风都带着梅花香气,可知那梦何等暖心。
她微微沉吟,吟道:“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终之。
别来历年岁,旧恩何可期。
重新而忘故,君子所犹讥。
寄身虽在远,岂忘君须臾。
既厚不为薄,想君时见思。”
姚三郎不算饱学鸿儒,可山中的日子寂寞,他也读了好多好多好多的诗词,知道林姑娘的意思是说,就算我离开了,她认识了很多很多新朋友,也不会忘了我。
姚三郎心中微动,眼睛亮亮的眨呀眨:“有美人兮迥出群,轻风斜拂石榴裙。
花开金谷春三月,月转花阴夜十分。
玉雪精神联仲琰,琼林才貌过文君。
少年情思应须慕,莫使无心托白云。”简单的来说,你辣么好看,我喜欢你。
文四姐在外头挠墙,感觉好像要私定终身了,但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发生了什么?
你们文化人说话为什么那么复杂?不对!姚三郎你什么时候混成文化人的?
之前给我讲故事时一嘴的大水词,是把你自己的文学水准降到跟我一致吗?我讨厌你!
黛玉惊惶的抬起头,看着三郎哥哥,他站在一米开外,是个如玉君子,眉梢眼角带着温柔笑意,略有些忐忑不安,他火辣大胆的对我表明心迹,小心翼翼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她的脸一点点的红到底,羞怯的转身避开他的目光,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要告诉师父去。”
姚三郎赔笑道:“林妹妹,好妹妹,是我一时失言,你莫怪。”
“失言?”黛玉微微挑眉:“谁跟你哥哥妹妹的,别混叫。在下木玄玉,是个男孩子。”
“好,好,林贤弟。”姚三郎想到自己刚出柜的好朋友,憨笑道:“四姐去接她娘子了。”
黛玉想到自己师父的婚约,忽然觉得,木玄玉的身份也不是很安全。
她娴静似娇花照水,轻声问:“你要去做什么?”
姚三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终日修行,云游四海却居无定所,并非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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