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沉迷于无尽的享受之中时,门外忽然传来院长的声音:“海马,吃完
了吗?快上桌。”
完了,完了。该死的院长,你为什么要今天值班?你今天值班也可以,为什
么不去看业务书?干嘛要打麻将?偏偏要叫上我?
我一脸无奈,满腹牢骚地从宿舍里出来。这时阿秀也跟着出来了。
“阿秀,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干什么?”
“没干什么,玩。”阿秀机械地回应着。
老院长最爱占便宜:“玩什么?让我也玩一下。”
我怕有人怀疑我们,赶紧解释:“手头紧,跟阿秀借一点钱。”
“除了借钱,还借了什么?”看来他很想弄一点qíng_sè新闻出来。
阿秀也是和大家打闹惯了,什么也怕,说:“老色鬼,不正经,小心打麻将
背死你。”
“哈哈哈哈”,大家都高兴地大笑起来,我也被逗笑了,于是“哗哗哗”的
麻将声开始了。
一开始院长这个老花镜手气特顺,不到一个小时我已经输了1o多元(当时
大家的月薪只有一百来块),阿秀也跟我着急。
不久我感到阿秀的手指不时地顶我的腰,她在帮我。我转过头看了她一下,
她会心地一笑,一种成shú_nǚ人特有的风韵让我特别享受。
有阿秀在旁边帮忙,我哪能不赢?老院长不停地输,老花镜都快从鼻子上掉
下来了。
我的右手在她的暗示下不断地抓牌打牌,而我的左手却搭在她的大腿上,不
停地摸啊揉啊捏啊,女性特有的柔软、光滑和丰腴刺激着我,我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前进,前进,前进。”
我的中指又一次爬上了她的小骚包,真肥啊!我不断地抠,不断地压,不断
地顶。
这时阿秀在提醒我:“海马快打牌,你这手要老实,太贪会出事。”
我马上减轻力度,只用一个手指在她的小骚包上轻轻地撩拨着,真是一个可
人儿。
此时院长的老花镜跌下来又被他扶上,又跌下。终于,他挺不住了:“今天
太背了,不玩了,收场了。”
我和阿秀快乐地收拾牌局。
院长啊,院长,你的戏结束了,而我的戏就要开场了。
(四)
乡村的夜来得很早,当我们打完麻将也就十点多钟,天色已经很暗,院子外
面不时传来几声蛙叫。
院长独自去了值班房,我们几个各自回房。不久院子里又有了洗漱完毕“哗
哗”的倒水声。满怀心事的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最后的安宁。
同事们一个个拉灭房灯,我知道我和阿秀的好事就要开始了。
我悄悄地向阿秀房间移动,此时我感到特别难受,那是紧张和兴奋,焦虑与
冲动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滋味,这也许是处男特有的一种感觉。
我来到阿秀的门口,轻轻一推,房门悄然无声地开了,借着月光我看到阿秀
一个人躺在床上,除了比白天少了一双鞋外,其它一件也没脱。
此时此刻我没有了紧张和焦虑,只有更多的快感,更多的冲动,就象阿里巴
巴打开藏宝之门的一瞬间。
当我关上门的时候,我知道今晚这个小房间再也没有人会进来,而一想到马
上就可以脱阿秀的裤子摸她的屄并切插进她的时候,全身上下爽快无比。我下面
的家伙一点也不听话,竟自个乐得直跳,这种感觉真是妙,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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