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十分后悔自己没有带小环出来,可是如今后悔也没有用了,这样冰冷的河水,不禁让她想起了当初自己与何老三一起跳的那条江,心里一阵绝望。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难道这次又要不明不白的死了吗?
不!不行!就在她身体渐渐要沉下去的时候,她奋力挣扎起来,想要跳出这个困境,可身体却依然不可抑制的下沉!
正在危急时刻,她突然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紧紧抓住她的双手,将她从护城河里捞了出来。
她呛了几口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用力的攀附着那人宽厚的背,常人温热的体温让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重重的趴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劫后余生。那人把她挟在自己腋下,坐在观景台的石凳上,轻轻拍她的后背。
扶风气喘着咳出几口清水来,觉得舒服了不少,刚想说声谢谢,猛地一抬头,这才发现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是牧野北!
“将军!牧野北?”
牧野北皱着眉头看她:“你怎么每次都栽在水里?你命中犯水么?今天若不是我在这儿,你早就没命了知道吗!”
扶风慌忙摆手:“咳咳……不是!是有人要劫持我!我使劲儿挣扎这才被他推到水里的!”
“什么?”牧野北闻言一蹙眉,纵身一跃,跳到观景台上,四处张望了一番,什么也没看到。复又跳下来道:“可是我方才并未发现附近有人啊。”
“不可能啊!这就奇怪了……诶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牧野北不自然的揉揉鼻端,刻意不去看她:“咳咳,皇上深夜召见,怕是有要事。我刚从御书房出来就听到呼救的声音,没想到是你……”
“这样啊……可是御书房离这里有十万八千里远呢……我刚才呼救的声音有这么大吗?”扶风托着下巴,犹自纳闷的嘀咕。
牧野北不失时机地出声打断她的思绪道:“咳……那个,刚才推你下来的那个人你可看清楚了?”
“我哪儿能看清楚啊……”扶风也没想太多,丧气的一甩手,重重的坐在石凳上:“他从后面拥过来的,还用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嘴,我当时差点憋死,本来想揪下一粒纽扣的,可谁让你们这儿的人衣服上都没有纽扣……”
“纽扣?什么东西?”牧野北皱眉问道。
“没什么……”扶风冷静下来,身上的衣衫全都湿透了,白天倒还好,晚上的凉风一吹,几乎冷得打寒颤。牧野北皱皱眉头,解下身上的墨黑色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别着了凉,早点回去把湿衣服换了吧。”
扶风最看不得他这副道是无情却有情的模样,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负了他一样。一想起她曾被人当做物件一样转赠他人,心里就一阵憋闷,她吸溜着鼻涕,语气不禁冷了下来:“我着凉不着凉又关你什么事?将军大人无需对一个棋子如此上心吧?莫说咱们走的太近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单凭我现在已经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才人,将军也得避讳着点儿。天色这么晚了,将军您还是早些回去安歇吧。恕不远送。”
牧野北几乎拿眼前蛮不讲理的小女人无可奈何,苦笑着说道:“是是是,是我多管闲事了。可若不是我自寻麻烦,恐怕柳才人早就已经去找河神做伴了。”
“你!”扶风气急,拂袖站起来,气鼓鼓的看着他道:“好,那可真是多谢将军大人了,你不走我走!”说着就要甩袖离去。
牧野北正在她转身之际,一手擒住她的胳膊拽了回去,她躲闪不及,整个人都伏在他的胸膛上!正想冲他发脾气,在抬头的一刹那,牧野北却反剪了她的一双手,背到身后去。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
扶风挣脱不开,整张脸涨红的像一只番茄,又羞又恼的咬住他伸进来的舌尖!
牧野北吃疼的松开了她的唇,只觉嘴里一阵腥甜,她竟敢真的下此狠手!扶风得意的话尚未出口,只见牧野北的眼神似一只野狼一般,眸色一暗,再度低下头把唇瓣凑上去。
两人唇舌相交,还带着一股靡靡的血腥味,气氛很是暧昧。她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强j,如果不能反抗的话,那就去享受它吧!
牧野北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像蝴蝶般的轻颤,扶风觉得自己的心肠一下子就软下来了,她就这么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肆虐,两人的唇瓣辗转反侧、难舍难分……
牧野北察觉到她不再反抗,眼底深处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松开反剪住她的一双手,引导着她将双手放在他在腰际,同时温柔的捧着她的脸轻吻,细碎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唇角、脸颊、耳朵上肆虐,吻到她耳朵的时候,扶风敏感的打了一个机灵。
牧野北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坏心的一遍遍的轻轻撕咬着,扶风觉得自己已经双腿瘫软,站也站不起来了,娇喘着依偎在他宽厚的臂膀,他的气息,他身上独特的香气,他躁动的心跳,都在将她自己的意识吞噬的一干二净……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野北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趴在她的肩头上喘气如牛。
扶风羞得满脸通红,可是这样的情境不说话更尴尬,她有些犹豫,轻轻戳戳他的后背,温声问道:“诶,你怎么了。”
耳后传来牧野北隐忍的声音:“别动,老老实实让我抱会儿,不然我忍不住了。”
她好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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