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隔着好几层关系,她也不能贸然打电话去问。
从她的角度来讲,她当然是不希望清朗跟何静能修成正果,这在司徒家算是强强联合了,顺了老爷子的心,他恐怕得把日后司徒家的一大半都给清朗,他本来就看好这个私生子,别看天天连吵带骂的,那是恨铁不成钢。
“白婷啊,把我珍藏的茅台拿出来。”司徒政满面红光地招呼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白婷应了一声,从酒柜里拿出那瓶特级茅台,司徒政咂咂嘴,开心地说:“难得清朗争气一次,我得好好庆祝一下。”
白婷嘴上堆笑,心里却是一脸的鄙夷,死老头子最好哪天喝高过去才好,她早早的嫁进司徒家,还以为司徒政这身子骨撑不了几年,嫁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得了癌症,没想到他命还挺硬,硬生生的居然给治好了。
6:20,门口传来一声:“爸,白姨,我们来了。”白婷一听,这是清岳和苏蓉夫妻两个来了。
这可真是够热闹的,白婷勾唇一笑,这夫妻二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尤其苏蓉对上何静,那日后可有好戏看了。
司徒清岳是司徒家的长子,和司徒政的关系不远不近,不冷不热,但就是不像亲父子。
他母亲因为司徒政早年在部队的时候酒醉出轨而一怒自杀,跟清朗不同的是,他并非私生,的确是婚生子,这使得清岳和清朗两兄弟的关系一直很紧张,听说小时候清岳总视清朗为眼中钉肉中刺。
长大后,清岳自然是对部队没有半点兴趣,他志在经商,指望着能靠着司徒政的关系干一票大的,先是做了通信产业,后来又死缠烂打着要做军工,不过司徒政一直没同意。
清岳比清朗年长5岁,为人圆滑世故,天生就适合经商。他虽看得出老头子一直器重清朗,却从不表现出自己的不满,该溜着还是溜着,该捧着还是捧着,于是刚踏入商界的那几年,倒也还过得凑合。
坏就坏在清岳娶了苏蓉,那女人才真是心机叵测,整日在清岳面前挑拨离间,尤其是看老头子老了,更是开始撺掇着日后要抢财产,可谓是个厉害角色。
白婷跟苏蓉的关系也很微妙,苏蓉表面上顺着白婷,然而两人却根本不是一条心,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何静是很重要的一张牌,若是真的跟清朗结婚了,谁同她走得近,日后谁就更能在这个家说得上话。
苏蓉也听说了何静的身份,今天她显然是有备而来,一身珠光宝气的,手里拎着两份臻品礼盒,清岳手里则拎着老爷子最爱喝的茅台酒,最爱抽的黄鹤楼。
“白姨,好久不见,您可真是越来越年轻了。”苏蓉换了拖鞋,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您瞧我,这还给您买了保养礼盒,这恐怕是用不上了,白姨这肤色,哪用得着吃这些东西。”
白婷心里啐了一声,端出司徒家夫人的架子来,得体地说:“你太客气了,人来了就行,还带什么礼物,下次可别再这样了,太破费了。”
司徒清岳一身阿曼尼定制,西装革履;苏蓉身着范思哲套装,耳朵上、颈子上、腕子上戴着一套御木本珍珠饰品,白婷心说,这是跑这来争奇斗艳来了。
“白姨,清朗今天这可真去领证了?”苏蓉马上脱了外套开始张罗着要帮忙,白婷忙拦道:“你还是沙发上坐着去吧,你这行头哪里像个干活的样子,要是沾湿了我还得赔你料子钱。”
“白姨可真会说笑,这也是随便穿穿而已,哪值得上赔这一说。”苏蓉讪笑,拉着白婷往会客厅走,关上门,她压低声音道,“听说找了个部队上的?”
“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白婷白她一眼,“可不是,你爸爸给介绍的,是你爸爸战友的女儿,岳南军区首长的千金。”
“啧。”苏蓉咂了一下嘴,修理的纤细的弯眉扬了扬,她羡慕道,“这可真是门当户对了,白姨,我还真有点嫉妒呢。”
“嫉妒也就只能嫉妒着,谁让你爸爸就疼他这个宝贝儿子,有什么好的都紧着他介绍。不过你也知足,要是介绍给清岳,现在司徒家还有你什么事儿。”
“嗨,您又说这话来噎我,我这不是替清风和清清担心么。”苏蓉笑靥如花,直戳白婷软肋,“您说清风这职业爸就不喜欢,清清又是个女孩子,将来迟早要嫁出去,白姨,我还真是替您担心呢。”
白婷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杯红酒兜头泼她脸上去,然而她年长苏蓉十几岁,心理素质自然修炼得好。
“孩子们喜欢做什么是他们的事情,等你和清岳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我这个当母亲的只想让他们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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