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妈妈也是用这种搂抱抱着我,但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我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妈妈只能够得着我的肩膀,我轻抚着她的黑发,感觉天地间的万物都在此刻停顿了下来,心中一片祥和宁静,直到我的目光触及她发髻上那只金色的蝴蝶形状的发夹。
那只金色的蝴蝶栖落在白莉媛的黑发上,十分的显眼,随着她头部的轻微摆动好像在起舞一般。
我的脑子里忽然又一阵剧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嘈杂的网吧,偷窥的小孩,狭小的卫生间,灯光下雪白的ròu_tǐ,黑色细高跟鞋,挂在脚上的丁字裤,青春期男孩的生殖器,在2 个男孩间扭动着的纯熟ròu_tǐ,这只金色的蝴蝶在几具ròu_tǐ间翩翩起舞,其中又夹杂着儿时看到的妈妈的身影,厨房里忙碌的妈妈,餐桌前细心的妈妈,睡床前温柔的妈妈,这次我记忆中女人的脸再不是空白了,每一张脸都是白莉媛的脸,每一张脸上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带着一种忧伤无助的表情看着我。背景里是一些极为恶毒的笑声,有吕天那狂妄自大的笑,也有铁拐李那带着嘲讽的笑,还有很多我并不了解的笑,这些笑声像针一般朝我的耳朵里扎去,每一针都扎得我头皮刺疼,只觉得那些笑声越来越强烈,脑海中小时候妈妈的画面越来越少,一堆堆雪白的ròu_tǐ、修长的美腿、丰美的臀部、肥硕的rǔ_fáng在我脑子里扭成一片,摆出各种各样妖艳诡异的姿态。
最终,我的大脑不堪重负,一阵眩晕之后,倒在了地板上。
第10章
我从一个极长极荒诞的噩梦中苏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澄莹亮洁的美目,目光里流露的都是浓郁的关切和母爱,我努力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上,而坐在床边照顾我的正是白莉媛,或者说是我的妈妈。
此刻的她已经洗尽铅华,素净的脸蛋也不减她的美艳动人,盘着的发髻已经被解下,简单的绑了个马尾在脑后,那模样和感觉更接近那张照片上的少妇了。
她身上换了件黑色绸缎吊带睡裙,露出瘦瘦的香肩和胸前一段雪白的乳沟,两条欺霜凌雪的胳膊正在一个小脸盆里拧着毛巾,我这才发现头上敷着冰凉的毛巾,也不知是毛巾的作用,还是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如兰如麝的体香,我先前脑部的巨疼好多了,只是隐隐约约有些昏沉,好像记起来了很多东西,却又十分的混乱无序。
看到我醒了过来,白莉媛原本有些忧郁的神情豁然开朗起来,她露出个令人沉醉的笑容,喜孜孜的抚着我的额头说:“小石头,你总算醒了,可把妈妈愁死了,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不,妈……我没事的。”
她的小手有些冰凉,我撑着床边坐了起来,顺手把额头上的毛巾递给她。
我有些不适应她这么亲密的态度,或许是分别了太久的缘故吧,我的心理还没有准备好与她共处的模式。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只是我身上一张照片里的主角,是我寻找失去的记忆的关键人物,而现在她已经是我最亲的人了,而且是有着血脉相连的母子关系。
更让我如鲠在喉的是,我昨天还听闻了她与两个男孩子的xìng_ài场面,现在我的身上还有他们在那个卫生间里大玩3p的视频,还有种种有关她的让人难以启齿的传闻,这些都像一块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息难安。还有郭奇,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
白莉媛好像感觉到我对她的态度有种疏离的冷感,有些失落的把手从我额头上撤回,接过了我递过去的毛巾,重新拧了一把,轻轻的仔细的为我擦洗脸颊。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透过毛巾可以感觉到她手指的修长纤细,这熟悉的动作唤起了我幼时的记忆,小时候妈妈也是这么为我洗脸的,那独特的感觉只有亲身接触才会知道。
我心中一暖,任由她将我整张脸擦洗干净,抓住她白皙瘦弱的手腕说:“妈妈,我已经没事了,就是有点饿了,你能弄点吃的吗?”
我话语中的热情让白莉媛精神为之一振,她像个小姑娘一般乐得蹦了起来,把我按回床去说让我多睡会,等下弄好吃的了再叫我,说着便扭动着黑色绸缎吊带裙下那对又长又白的美腿走出房间,临走出房门的时候还回眸一笑,那流光动人的眼波连我都看得呆住了。
待房门关闭,我立马便从床上起身,我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搜索白莉媛背后的秘密,试图找到她人前人后两种面貌的原因,以及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首先我得从她最私密的空间开始。
这个房间应该是主卧室,面积有60平方那么大,房间里的色调清一色以白色为主,墙壁上嵌着乳白色雕花柚木护墙板,同样材质的天花板中央吊着一盏柔和的白色鸟翎编织成的羽毛灯,灯光笼罩下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2.8*3 米的大床,床上的枕头被套都是洁白如云,带着一股白莉媛身上独有的体香,这张床有一个白色真皮硬靠背,靠背的中央用描金线绘制了一只百合花,床的右侧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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