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吗?”我看着少年,首先问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你曾称梅尼公爵阁下为舅父,而皇子殿下又称你为‘弗劳伦斯卿’和‘肖沧云’,如果这样的话,我想,你应该是梅尼公爵的外甥,是吗?”
“是的,梅尼公爵是我的二舅父。”少年坦率的点头道:“按照官方的记录,我的名字叫做沧云.李贝留.弗劳伦斯,用的是母亲的姓氏,但是,对于我的朋友,我更希望他们可以用我的父姓称呼我,肖沧云,或是直接称呼我的名字沧云。”
“肖……这是河洛的姓氏吧?”我疑惑的问道:“的确,你的容貌感觉比较细腻,更像河洛那边的人,头发也是河洛式的黑色,你是河洛裔吗?”
“是的,我的父亲姓肖,是一名河洛裔的帝**官。”肖沧云点头,同时微微露出一丝不安:“索尔,你不会也像其他人一样,对河洛人有所偏见吧?”
“当然不会,沧云,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称我为索尔,很高兴可以认识你这个朋友。”
开玩笑,我要是对河洛人有偏见,那不是在歧视自己?何况从与肖沧云的接触来看,他身上也没有亚萨贵族那种高高在上的习气,只是一个很纯真的少年,那么,他是河洛人也好,亚萨人也罢,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很高兴认识你,索尔。”对于我称他为朋友,少年看来很开心的样子:“能认识你这样优秀的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哪里。”我微笑道:“不过,可能有些不太适当,但我是一个有些傲气的人,在和朋友交往时,我不希望过多的提到各自的身份,这样可以吗?”
自从来亚萨之后,除了弗雷德兄妹以外,在与其他人的接触中,即使只是平民或是小贵族,但我也无时无刻都在感受到“身份差异”这种东西的存在,而可能是因为成长环境的影响吧,我却对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很排斥的,所以,面对这个出身于大贵族的朋友,我还是想预先把事情说清楚,以免未来因为这些事产生什么不愉快。
“当然可以了。”肖沧云很痛快的点头道:“其实我也一直想说这个的……至今为止,我的朋友,几乎没有除去身份,而只是单纯因为我本身而来和我交往的,你能这样说,应该是把我当作了真正的朋友,我真的对此很高兴。”
还真是不错,没想到肖沧云的性格还真和我合拍,看来这个朋友交对了。
“索尔,刚才真是多亏你及时出手,才救了老师一命,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时,肖沧云再次和我道谢道:“为了救老师,让你冒了那么大的危险,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哪里,说起来真有些不好意思,在当时,我看到那种情况,结果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做出了动作,要是再来一次,恐怕我未必有胆量再去做同样的事呢。”肖沧云真诚的道谢让我有些惭愧,扪心自问,我刚才的行为还是潜意识的成分居多,现在回想起来,总隐隐有些“刚才好像不是自己做的”这样的感觉。
“老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甚至就和亲人一样,刚才也是为了我受辱,他才会愤然出手的,要是老师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真不知道……。”肖沧云依然坚持着向我道谢道:“真是太谢谢你了,老师因为体力的问题正在休息,过一会儿,他也会来亲自向你道谢的。”
一会儿啊,这个……
“这个……有些抱歉,沧云,在学习古体河洛文的事情上,恐怕有一些麻烦。”我有些无奈的说道,说来我对肖沧云的印象真的很好,要是有能力的话,我心里也非常想帮他,可是,即使不考虑我在亚萨园中暴露身份的可能性,我目前也必须优先考虑帮助方铭回家的事情,因此,在没有理由的情况下,我是绝不可能在日不落之都停留太长时间的。
“为什么,索尔?还有……你的替代方案是什么?”肖沧云疑惑的问道,他那纯真的眼神,看得我竟然有些内疚起来,可问题是,虽然我曾说过“有时间就能教他”这样的话,可就算他把我调进弗劳伦斯城堡来,可我还是没时间啊,我当初的话语,指的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意思,真是乱七八糟的误会。
……算了,豁出去再晚走半个月,尽力教他一下好了。
“是这样,坦诚的说,我的确会一些古河洛文,虽然并不是很精通,但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而且作为朋友,我也很乐意把它教授给你。”我无奈的苦笑道:“但目前有一个问题,我从家乡来到帝都,并且找到图书馆的这个工作,其中有一些个人的因素,但更重要的,是我曾受到一位好友的请托,而必须在图书馆中查找一些重要的资料,所以……这样好吗?你可不可以辛苦一下,每天来图书馆和我学习?一个半月之内,我一定会尽可能的多教给你一些东西的。”
“这个……。”肖沧云想了一下,最终脸上浮起一丝难色:“对我来说,去图书馆和您学习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不巧昨天我的表姐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也希望和你学习,但以她的身份,恐怕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走下亚萨园的。”
“表姐?”如果是肖沧云的表姐,那么,难道是……
“是的,她叫简.李贝留.弗劳伦斯,索尔你应该知道吧?”
……
我不是知道,而是太知道了,就不说我和这位“亚萨的玫瑰”保持了三年的书信来往,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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