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鼻子皱着眉后退两步躲开她,却猝不及防地撞到身后的人,我连忙回头说:“对不起,对不起。”等我看到那个人的脸时,我不可置信地喊出他的名字:“景青!!!”身边的洛晓珀和宋承秋也很惊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哎呀,丢死人了。
景青微笑着说:“刚刚景青在路上看到大人你们,景青正奇怪最近很少见到您们三人一起走,便跟了过来,没想到大人您们却进了这种地方。”
我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眼珠子,扯过洛晓珀一脸正经地胡扯:“我们这是要给陛下开单身狂欢晚会呀!”洛晓珀一脸不解。
景青挑眉道:“单身、狂欢,晚会,那是什么?”我一脸正经的说:“你看呀,陛下不久就要举办婚礼了对吧,咱们就趁他现在还单身就来个最后的狂欢!”说完我暗暗捏了一把身旁的洛晓珀,洛晓珀虽然搞不懂我所说的话,但还是应和;‘没错,景青你要不要一块来呀。’
景青说:“真的搞不懂大人您说的话,不过既然陛下都邀请景青了,景青哪有推脱之理。”
好吧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老鸨见到有生意当然是连连地献殷勤,她顶着一张不断在掉粉脸笑的眼褶子都出来了说:“客官们都是第一次来到对吧,那你们就来对了地方,咱们这醉梦楼可是这京城第一青楼,而且咱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一定会让公子们满意。”说完她又转头向身后喊:“姑娘们还不赶紧来带公子们上去”她说完,就有几个穿着暴露的美艳女子窈窈而来,她们媚笑着挥着手中的手帕,靠近我们,更有甚者直接整个身子都搭在我身上。
那个搭在我身上的女子媚笑着说:“公子,你长的真好看。”
我牵强地扯了个笑容说:“呵呵,多谢姑娘赞赏。”
突然,她的手摸上我的肚子,还缓缓地往上,我连忙打掉她的手,后退几步,妈妈咪呀,让她摸到胸还了得。
女子错愕,摸着被打红的手,楚楚可怜地说:“公子,你可真狠心,下这么重的手,你看,都红了。”
我撇了一眼洛晓珀他们,只见洛晓珀一脸不解地看着我,而宋承秋则是一脸看好戏地看着我。
我作礼,一本正经地说:“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身边的几个女子都被我这话哄笑,那个被我打了手的女子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公子可真是说笑了,来咱们这里醉梦楼的男人,竟跟我们说男女授受不亲,真是要笑掉我们的大牙了!!”
我被笑的脸红,我也不想的,如果被她摸到我的胸,那我女子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我怎么可以让那种事情发生是吧。
而且,我有了洛清影,洛清影比她们好看多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要命地大喊一声:“你长得这么丑,让我完全提不起兴趣!!!!”
顿时,空气沉寂了。那个女子错愕地看着我气的声音都颤抖了:“你你,说我丑,开什么玩笑,老娘可是这个醉梦楼的头牌,你是砸场子的吧。”
我不屑地说:“在我身边的一个男人都比你要好看。”
女子气的脸都扭曲了,这时,老鸨走过来问:“哎呀,您们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看到老鸨就连忙梨花带雨地哭诉:“妈妈,这个人是来砸场子的,他说女儿丑,还说他身边的一个男人都比女儿好看,呜呜呜,太欺负人了,妈妈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呀。”
老鸨听了,气的就像一个发怒的母鸡一样,两腿叉开,双手叉腰,张大那涂了不知多少口脂的血盆大口就破口大骂:“这位公子,你这样说话就不厚道,咱这里个个姑娘都是天仙般的美貌,你居然说她丑,你什么意思,是砸场子不成。告诉你,我们这里可是有朝廷里的大人物撑腰的,赶快赔罪,要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和洛晓珀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我转过头笑的眉眼弯弯地对老鸨说:“原来有大人物撑腰呀,小的真是看走眼了,可是,我凭什么向一个低贱的**赔礼道歉呢?”
老鸨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抖呀抖,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什么人在此地喧哗。”
老鸨听到这个声音,就一脸得意地对我说:“告诉你,你摊上了大事了。”然后又转身小跑着过去跟那个正在走下楼梯的搂着个娇艳女子的中年男人告状:“哎呀,陆大人,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这个人来砸场子,而且听到你的名纬后,还厚颜无耻地不肯赔罪道歉。”
我暗暗咋舌,这老鸨真会睁眼说瞎话。
那个陆大人气愤地走过来,边走边说:“谁这么大胆,竟敢不给老夫面子。”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礼部尚书陆大人,本相不给你面子,你又能怎么办?”
陆大人没想到是我,连忙大惊失色地跪下:“卑职见过右相。”
我‘好心’地提醒他说:“这里可不止只有我哦。”
他又看到洛晓珀他们,脸色白的更加可怕:“左相,陛下,您们怎么都在。”
洛晓珀黑着脸说:“怎么,朕要来这里,还要向你禀报不成。”
我可以看到陆大人额头上布满的冷汗,他战战兢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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