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林幸的兴奋,徐溪晚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块板子在海浪颠簸中摇摇晃晃,林幸的身体也跟着摇晃,好像随时都会掉进海里。
突然,意外发生了,只见林幸脚下一个打滑,扑通一声,脑袋朝下扎进了海浪中,很快在浪里连头顶都看不着了。
接着,徐溪晚听到了徐亦晴的惊慌呼救:“姐!救命啊!小幸脚抽筋啦!在海里上不来啦!姐——”
徐溪晚一点犹豫的时间都来不及了,外套一脱,往椅子上一甩,迈开腿就往林幸的方向狂奔,一个猛子扎进海里,逆着海浪,前后甩臂,游到林幸身边。
这时林幸的眼睛已经闭起来了,好像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徐溪晚慌乱间托着她的腰,把她大半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她以为林幸有危险,吓得心跳都停了一拍,抱着林幸在海水里沉浮,不忘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小幸?小幸?”
林幸侧身靠在徐溪晚的颈窝里,两只胳膊抱着她的肩膀,憋着一口气,听到徐溪晚在自己耳边关切的呼唤,感受徐溪晚背心下面柔韧的身体,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憋不住了,先是嘴角溢出一点笑意,紧接着靠在徐溪晚肩头哈哈哈地傻乐,贴着她的耳朵吐气:“晚晚,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下水呢。”
徐溪晚愕然,“你……你骗我的?”
林幸笑眯了眼,“我也是被逼无奈嘛,怎么叫你你都不下来,只好使出这个绝招了,嘿嘿,晚晚你果然还是很关心我的。”
谁知道徐溪晚的脸立刻拉了下来,“谁让你用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的?”
那声音,比海水还凉。
林幸还从没见过徐溪晚说翻脸就翻脸的模样,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张着嘴,一个“我”字说了十几遍,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徐溪晚确认了林幸没事,才意识到自己和林幸竟然抱在了一起,想把林幸的胳膊从自己肩膀上摘下来,林幸以为她是生了自己的气,不愿理自己了,连忙紧紧搂上去,说什么也不撒手。
“晚晚,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我的气。”
她们还漂在海里,林幸就这么死死抱着徐溪晚,贴着徐溪晚的耳朵,哼哼唧唧地道歉,林幸的声音很温软,又故意用上了撒娇耍赖的语调,贴着徐溪晚的耳朵说话,徐溪晚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一根羽毛轻轻地撩拨,痒痒的,她们周围都是水,波浪一下一下轻轻推着她们晃悠,徐溪晚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波浪晃晃悠悠,什么生气恼怒,这一刻全都消失无踪。
“我不是气你。”徐溪晚叹口气,“我是气,你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这么不爱护自己,动不动就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将来离了我,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还不无法无天了?”
“那我就永远都不离开你就好啦。”林幸贴着徐溪晚的颈窝蹭了蹭,“这样你就能时时刻刻盯着我了。”
“说什么胡话。”
“谁说胡话了?我句句都是发自肺腑的。”林幸攀着徐溪晚脖子的手放下来,改去抱徐溪晚的腰。
徐溪晚勤于锻炼,腰肢细瘦柔韧,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手感极好,可惜隔着一层湿透的棉布,摸着并不过瘾,林幸仗着反正在海水里,也没人看见,胆子大起来,手竟然悄悄从徐溪晚的衣摆里伸进去,指腹触及那一片光滑的肌肤,能感觉出徐溪晚腰上的肌肉突然紧绷了一下。
“你……你再干什么?”徐溪晚的嗓子都因为林幸这一个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沙哑起来。
“不干什么,对比一下。”林幸贼兮兮地笑,故意露出一脸的天真疑惑,“晚晚,为什么你腰上的肉是韧的,可我腰上的肉确是软的呢?”
“什么韧的软的,都是腰,哪有什么分别。”徐溪晚绷紧神经,如临大敌,一秒都不敢多看林幸。
“真的,不信你摸摸。”林幸把徐溪晚扶着自己后背的手往下移了几公分,放在自己的腰上,“你捏捏,是不是软的。”
徐溪晚僵得像一尊雕像,一动也不不敢动。
“晚晚,捏捏看嘛,看看我的腰是不是很软?”林幸的声音几乎就是贴着徐溪晚的耳朵眼说的,没有经过空气传播,贴着她的耳骨,顺着血管流进心脏,跟着心脏一起,咚咚咚,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
甚至徐溪晚的舌根似乎都能感受到林幸声音里的甜香,她咬紧了牙关,理智告诉她此时应该推开林幸,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拥抱她、亲吻她,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自此,谁也不能觊觎。
两股力量拉扯胶着,互不相让,徐溪晚别无他法,只好僵硬地不动弹,不敢进一步,也不舍得放手。
忽然,林幸的手覆在了徐溪晚的手背上,她包裹着徐溪晚的手指,轻轻用力,在自己腰上捏了一下。
果然是软的,一样的触感。
啪。
徐溪晚脑子里的那根绷到极限的弦,断了。
她的手不受自己控制似的用力,在林幸柔软的腰肢间揉捏,甚至有点失了力道。
林幸吃痛,皱着眉头,贴着徐溪晚的颈窝,轻轻嘤咛了一声。
徐溪晚听在耳朵里,心头过电似的酥麻。
她们分明还在海水里,徐溪晚却觉得底下被人架起了旺火,煮得海水咕噜噜沸腾,让人口干舌燥。
林幸暗恼自己不争气,竟然忍不住出了声,吓住徐溪晚,又懊悔自己这什么破泳衣,包的这么严实,要是小晴姐姐那样的多好,这样晚晚摸自己,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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