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东西,就是五个她也不够受的。
后来,副将找来,说有什么事要荀楼亲自去一趟。
荀楼心不甘情不愿,云栖哄了他好久,他才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冷着脸甩下一句:
“你乖乖在家等我。”
活像别人欠他多少钱一样,真是软到她心里去了。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高h
隆墟常年如春,风光独好。
尤是魔神主殿前那颗参天的樱花树,花朵长开不败,微风轻拂,地下铺就一层花衣。
香味扑鼻,赏心悦目。
树下,一椅,一香炉,一煮酒,一双人。
银发逶迤于垫了软毛皮的贵妃椅中,男人异色双瞳紧锁身上的女神,带着浅浅笑意。
玉白的两条纤细小腿晃晃悠悠地搭在魔神健壮的大腿上,云栖咬着唇,小手撑在他衣衫大敞的胸膛,一张脸如云霞出海曙。
臀儿起起落落,花液在他的耻骨间牵出丝丝线线。
荀楼拘着她的腰,只觉穴中温滑非常,似一泓春水,将那作恶欲根泡得更加嚣张。
她这般作派,莫说尽兴,就是等他泄出来,不知得等到几多时辰。
不温不火地厮磨,比不做更难受。
今日煮酒,她依偎在他身侧,本是诗情画意的卷面。
不过酒才一巡,昨夜才压着她做过数回的sè_mó便毛手毛脚地在她身上点火。
外裳绾带散了一地,最后竟抱着她滚进贵妃椅里又要胡闹。
云栖一想到他那股子孟浪狠劲,打心底里觉得这把老骨头得被他拆下来咯。
心不甘情不愿,荀楼连哄带骗,让她自己动,做一次便罢。她这才甘愿。
眼下,云栖倒是舒坦,他真真是忍得快要发疼了。
索性一股脑顶上去,荀楼含住被樱花瓣盖住的乳珠,吮吸纠缠。
“说好的,让我来,你怎么……啊”
撞到深处,成句的话就变成咿呀细语,好像唱曲的优伶。
不过,这曲儿嘛,不是淫词浪语,是比之还甚的酥骨娇吟,听得他骨子里的血液沸腾不止。
“师父哎,徒儿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咬着云栖的下巴,大手揉捏着细腻的臀肉,捣出丰沛的汁水,咕叽作响。
云栖羞到了,暗啐一口他做她徒弟时候有过的混账事,愈发觉得身下人的脑子里尽是精虫。
“到底……是谁……嗯……日夜……欢爱……”含水的美目横过去,倒不像是在瞪人,别有一番风味。
“呃……”
荀楼闷哼,教女神一把扑倒入怀,二人紧贴在一起,他细细去舔她修长的脖子:“云姐姐的好滋味,永远尝不够。”
手掌揪起绵软的臀肉,啪地一下打上去,云栖一颤,穴肉咬着他的阳物不放松,且越缠越紧。
“师父真是越来越放荡了,离开了徒儿可怎么办才好。”
他坏笑着,铁棍搅得她内里一片狼藉,下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响。
云栖趴在他身上,破碎的呻吟像一帖上好的春药,“胡说……嗯……”
“若是要帝鸿那个老家伙来,他温吞的性格怕是满足不了我贪吃的师父。”荀楼恶意地带出一圈穴肉,再重重地推进去。
二人床笫之间,做到兴起,晾了几万年陈醋的魔神总爱拿昔日的情敌打趣,云栖老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我……已经和他解除婚约了……你这醋……要吃到……啊什么时候?”
好笑又好气,她都是他的人了,犯得着这样锱铢必较么。
再说,上次他强行破她的身,她觉得是荀楼的小任性,身子迟早是要给他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是以纵容着他。
这次旧事重提,除了不自在,云栖心头多少不悦。
惯来是会察觉云栖心情的大魔,立刻软了姿态,眸里含情,半咬着嘴唇呻吟:“唔……师父,你夹的徒儿好紧,好疼啊……”
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儿,云栖心软了半边,知他在转移话题,也随了他,瞪他一眼:“下次再提……嗯……他,给你夹断了……”
刚说完,她便埋在荀楼肩膀上闷闷低喘,脸红得发烫。
这等荤言荤语从闷葫芦一样的师父口中说出来,荀楼噗嗤大笑,咬着她的耳朵:“夹断了,也一样送你上天……哈哈哈哈”
贵妃椅咯吱作响,旁边的锅子咕噜噜地沸着,一切无阻树下的神君寻欢。
云栖软成一滩,做到最后腰酸得不像话。
想她也是阅过无数小黄书的大能,荀楼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样折腾起来,就算她是铁做的,也禁不起这么使。
“云姐姐,我们生个孩子吧……”
毛茸茸的头从她的胸乳前抬起来,嘴角的津液被他卷进嘴里,他盯着睡眼惺忪的女神,眸子亮晶晶的。
手指有气无力地拨弄着他的头发,云栖尚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想来总不会是伤害她的事情,便稀里糊涂答应了。
直到再次醒来,手脚被捆缚住,她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未着一缕的身体上,如镀一层蜜脂。
健壮的魔神跪在她的腿间,手掌贴着饱满的山丘轻柔,有粗糙颗粒的舌苔刮蹭着敏感的乳珠,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云栖垂头,不懂他在做什么:“阿荀?”
荀楼应声微微一笑,缱绻地含住她的唇瓣,低醇的嗓音如同山涧的泉水:“嗯,我在。”
环顾四周,这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照耀着他们,头顶覆盖着巨大的水晶,能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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