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就醒来的男主神清气爽的打算起床做运动,结果猛的一眼看见一个娇花似的妹子在自己床上,眼哭的跟核桃似的,想想昨天的行为又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问人家人家哭的直摇头,什么也不说。(凉薄:废话,要你你怎么说,饿的?不现实好伐。)于是果断想歪,定然是自己趁醉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回去是路上,两人无言。
到了驿馆,凉薄被扑出来的云怡压倒在地,云怡惊喜的看着凉薄激动的说,“凉凉,还好你来了,七天以后的比赛就靠你了。”
凉薄茫然的啊了一声,回头看到君墨玦已经离开,于是推开云怡茫然的问,“怎么了?”
云怡邀功似的看着凉薄,“凉凉,我和嫣然想过了,夏倾城是郡主你也是郡主,郡主对郡主才公平啊。”
凉薄:“……”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凉薄从二人口中知道一切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只恨自己当时不在。
原来比赛分三局,第一局比棋艺,凉薄一窍不通。呃……
第二局比骑术,凉薄有恐马症。呃……
第三局比绣工。虽然凉薄不会,不过还好弦歌已经预知这一点,送来了一副刺绣。
三局掰回一局,也不算死的太难看,不过剩下两局是碾压式失败。
七日后,比赛如约举行。
料峭的寒风吹彻整个大地,周围围满了人。
这下丢大人了。凉薄不禁捂住脸。
第一局,棋艺。
凉薄正襟危坐等女主来,比赛已经开始计时,一柱香燃了一半女主才穿了一件艳红色的大衣姗姗来迟。
来了也不话多,颇为嚣张的坐在椅子上,比个手势示意凉薄先手。
凉薄哆哆嗦嗦的从盘里拿了一枚白子,放在正中央,仔细回忆东方嫣然这几天给自己讲解的方法。
希望没出错。
女主连看都没看棋盘,只是看着凉薄嚣张的笑,“再让你十招。”
是因为对方一眼就看出自己太菜了吗?凉薄哆哆嗦嗦的又下了十步,等待女主来把自己秒杀。
可素……
女主又一次嚣张的笑了,“再让你十招。”
凉薄这次抖的更厉害了,自己这是碰到大神吊打了吗?
没想到转机出现。
女主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看着碧蓝的天,风轻云淡的说,“今天天不好,这局算你赢。”
酱啊……
凉薄算是清楚了,女主本意是羞辱对方。可惜碰到个对棋艺一窍不通的凉薄。
哈哈哈哈。凉薄心里窃喜,面上还是要风轻云淡,不露声色。
第二局,骑术。
空旷的马场凉薄哆哆嗦嗦的看着一匹匹高过自己的马,不由抖了抖。
没想到转机又一次出现了。
一阵梵音从天而降,四面出现了白袍人控制了局面,空气中带着花香。在凉薄面前。十名白衣女子手扶轿撵从天而降。白衣女子们轻轻的脚点地,旋转一周后,把轿子稳稳的放下。
四面白衣人朝轿子单膝下跪。
真拉风。凉薄心想,这接下来是不是教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白衣人朝南而跪,口中齐喊,“千秋万代,武功盖世,恭迎我主归位……”
轿子四周皆是白色纱幔,将轿子里的人遮的严严实实。
我主?指什么?凉薄茫然。
果不其然,齐皇君墨凌问出了这个问题,在旷野显得格外清晰。
“自然是这四海八荒的领主。”抬轿的一名女子冷冽的答道。
君主之上再有,就是领主。君主统一四国也只是君主,而领主统一四国之外,更要让其他地方的人臣服。这是君主和领主最大不同。
“云国军队坚不可破,又何来领主之说。”云迟上前一步置疑。
这厮不会也是女主的爱慕者吧,凉薄汗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
轿中人轻轻一笑,听不出是男是女。
弦歌。凉薄老泪纵横,肯定是弦歌。
四周八名子听到其中有声响,连忙舞剑旋转撤出五米开外。形成一个环状包围结构。
轿子里面突然一阵狂风,四周纱幔掀起,向着四周,宛若游龙。轿子里的人飞了出来,也是一身白衣。站在骄顶,手中飞出几件物件,云怡凑上去一看,是四国信物。没想到从来这开始,自己国家就被彻底攻陷。
于是乎,为了尊严,为了子民。四国时隔百年又一次联手。十万大军不分你我,合力摆出了“束龙阵”。却见那人手一挥,整个大军溃散。
眼见军队不行,四大男配联手上阵,结果也被轻轻打败。
凉薄看着站在白色纱幔上的弦歌,激动万分。到底是高丽的什么小吃?
这是突然bgm变了,带有独特的高手对决的气场,女主一步步的向弦歌走来。
“嗖嗖”两声,女主朝着弦歌射出两枚银针,弦歌轻轻一跃,把猝了毒的银针躲过。
场面进一步激烈。
最后,全场目瞪口呆的看着弦歌与夏倾城你来我往,夏倾城次次交手次次退,但是弦歌却一直在纱幔上。
最后交手时,弦歌借力打力,女主被拍到山上,基本成了壁画。
“哎呀。”凉薄想起了鬼市上的刻碑,就在那块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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