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湿淋淋的穴口,要自己将yáng_jù一直挺进到最深的地方。
“张教主,轻,轻一些,别把我下面干肿了……”对方的声音时断时歇,像是真在求饶一般。
张无忌手指摸着饱胀的guī_tóu,湿润的柱身已经亢奋得青筋毕露,“太轻只怕委屈了宋少侠。”
“既然如此,张教主也不必见外,只管往……啊啊……那里,不行了……”
宋青书的叫声太过酥软动听,张无忌快要忍不住shè_jīng的yù_wàng,他转过身正对着墙壁,一只手扒住窗沿,另一只手持续爱抚yáng_jù。强烈快感中恍惚觉得有人扳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交缠。他终于松了精关,热流尽数释放在自己手中。
只听得宋青书用浑若无事的口吻说道,“我困了。多谢张教主相伴良宵,别忘把窗关上。祝君好梦。”
神智逐渐回来,张无忌低头望着满手粘腻,心中又酸又甜,说不出什么滋味。
三
次日破晓时分,宋青书便来敲门。张无忌半宿没睡好,一个劲打着哈欠。宋青书靠在床头看他穿鞋,戏谑道,“武功盖世的张教主也爱睡懒觉,这可不能让小师弟们知道,否则以后叫他们晨起练功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张无忌努力分辩道,“我平时很少睡懒觉,青书,你,你知道的。”
宋青书双手抱胸,挑眉笑道,“知道什么?我不知道。”
张无忌叠完被子,转身抱住宋青书,“宋少侠可不能忘了昨晚在下陪你熬夜的情谊。”
“昨晚?”宋青书抚摸着他的衣襟,“昨晚我把手指当成张教主的器物,弄了一回之后便睡了,所以不明白张教主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无忌听他宁可自渎也不寻自己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心中简直要呕血。又想到昨夜那人勾引自己时,竟是将手指插在……插在那里,难怪叫得那么媚意入骨,几乎将他的魂整个儿都勾了去。
想到这里,张无忌狠狠地亲了上去,心道,以后说什么也要让青书当面弄给自己看一回。
宋青书微启嘴唇,勾住对方舌尖纠缠,将对方口中火热的气息一并吞下。清晨的初吻令他双眸熠熠生辉,唇边眼角的风情艳如朝霞之色,张无忌不禁怦然心动,收紧怀抱,再度吻上他的唇。
宋青书舒展眉宇,笑纳了对方温柔的亲吻。一番唇舌缠绵后,转而正色道,“张教主,每天这样荒淫无道是不对的。”
张无忌道,“正要请教。”
两人并肩去前面用早饭,一路清风朗朗,竹径通幽,不时有鸟儿扑棱着翅膀,在碧玉似地枝头婉转低吟,真宛如仙家道场。
张无忌只觉武当山千好万好,便是山上的粥食也比别处好吃。若能选择,他宁可不要做什么明教教主,只求回到武当,不拘拜在哪位师伯叔门下,每日早起,与师兄弟们一道勤勤恳恳地练剑打拳。
可他也深知,自己既然肩上已经担了明教这副担子,便再也难脱干系。纵然自己没有呼风唤雨的野心,却也难免明争暗斗,这便是所谓的江湖。自己这次小住武当,即便只得一时半刻的平静清闲,也已是神仙般的日子。不由心中叹道,若能终老于此,不知有多大的福气。
正在莫名惆怅之际,捧在手里的粥碗冷不防被对面伸过来的一双筷子敲了敲,叮叮两声轻响,
他这才回过神来。宋青书瞪了他一眼,往他碗里夹了一只刚出笼的馒头,又白又大,热腾腾地,挡住张无忌半张脸。
张无忌低头咬了口馒头,“青书,你吃完了?”
宋青书似笑非笑,“若是等你来喂我,怕是只有冷粥冷面吃了。”
张无忌将头藏得更低,与宋少侠斗智斗勇斗嘴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宋青书这回倒是见好就收,不再逗他,将一碟豆腐丝和一碟腌竹笋往他跟前推了推,单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他埋头大吃。
接下来一连数日都是这般平淡度过,无非是与宋青书游山玩水,耳鬓厮磨,偶尔切磋武艺,真正是悠闲自在。
张无忌每日都不忘去见师伯叔们,请教些江湖见闻、拳脚武功,也将自己当年如何治愈寒毒,如何在蝶谷学医,如何机缘巧合练了九阳真经,一一道来,诸侠无不慨叹他的奇遇。
这天说到天下局势,此时宋室沦亡,华夏已陷入元人之手,武当山虽暂得一方清静,然而乱世之中焉能独存?
张无忌正提及明教的抗元主张,窗外飞进一只灰鸽,圆脑袋,短尾巴,眼珠子乌溜溜地,张无忌打了个呼哨,那鸽子飞到他跟前,尖嘴蹭着他的衣角,显得甚是机灵。他伸手将绑在灰鸽的左脚上的一节细竹管取下,向众人解释道,“这是教内的信鸽。”说着从细竹管里取出一张纸条来看,顿时神色大变。
宋远桥问道,“可是教内有急事?”
张无忌道,“我们有兄弟探得消息,鞑子抓了十几位峨眉派的前辈,秘密押往大都。”
莫声谷急性,从张无忌手中夺过纸条,却只见上面划了几个画符,竟无一个汉字,想来是明教内部的暗号。
张无忌道,“此事干系重大,还请各位师伯师叔示下。”
宋远桥捻须思忖,道,“既然鞑子做得隐秘,我们暂时也不宜打草惊蛇。”
“大师伯,那我先去查探虚实,同时派人去峨眉报信。”
宋远桥点头道,“我们与峨眉素来交好,既然得知此事,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叫青书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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