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游竹说道:既然是好友相见,一同坐下痛饮几杯,小小酒桌四人面对而坐,一切尽在畅饮、谈笑中。四人饮完酒并未归宿,而是来到了一个清澈的小河边,在月光的照耀下,树木、草儿、花儿早已安睡,四位年少的心被月光抚摸,以天为盖、地为铺。米粮早已大醉倒在了绿草地上,嘴里时不时的传出呼噜声,柏云苏半睡半醒舒服的躺在了草地上。
薄悠然、宫游竹背对背靠在了一棵老槐树下同时睡着了,只是可怜了苦苦等待他们的小师妹宁景,痴情人儿凌姗姗。
美酒暖身醉人心,宫游竹感到身体灼热,看到身边的人早已睡熟。她独自来到了小河边一处,脱下白衣长衬和内穿的白色罗质中单,显露出了合欢襟,上胸、后背袒露,下身红色丝绸xiè_yī,外披透明罗纱内衣诺隐诺现,发带随身滑落。体态轻盈、衣袂飘飘,缓步走入水中,清澈的小河水直到腰间,她双手捧起河水洒落半空,一条条细雨般的小河水,瞬间洒落在她的身上,晶莹透亮的小水珠从她的手指缝间滑落。
这时的柏云苏,半醒半醉的状态恰巧也来到了此处,水中仙姿般的美人感到好熟悉,醉在痴迷中。眼前的一切如梦如画显得那么朦胧,宫游竹感觉到身后有人,怒气的说道:看够了没有。柏云苏惊慌失措连忙捡起宫游竹的发带,用发带蒙住了眼睛说道:姑娘我什么都没看到。宫游竹笑了一声继续说道:看到了何必再伪装,有没有胆量过来。柏云苏继续说道:姑娘如此豪放,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话音刚落他立马游入水中,他站到宫游竹面前。宫游竹忧郁深邃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还敢做什么事?他右手急速揽住了她的腰间,怡然自得的对她说道:我眼睛虽蒙住,但蒙不住我的心,心在荡漾像火一样燃烧,你不告诉我你是谁吗?宫游竹回答道:你以后叫我乔儿。柏云苏回答道:好。宫游竹继续问道:你会忘了我吗?柏云苏说:忘了你除非我不存在。
这时她们俩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言淹没在满是情义的吻里面,彼此忘了周围的一切。尽情中宫游竹顿时清醒,双手推开了柏云苏,急速踏着水波回到岸边,连忙披上白衣长衬。望了一下他的身影,一笑而过急速离开了柏云苏。柏云苏早已如梦如醉感觉一切妙不可言,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并且自言自语道:人生如此情之至,我相信还会见到你的,乔儿。
天刚刚亮起,柏云苏和米粮回到了客栈,两人百般讨好小师妹,小师妹依旧对两位师兄怒目相视、不理不睬。
薄悠然回到(迎春楼),春妈见到她愁眉苦脸的哀怨道:我的大小姐你可回来了,你一夜未归,真让人担忧,自从你跟那位公子走后,财主大老爷寿庄农带着一帮高大威猛的汉子把我这里的东西砸的乱七八糟,并且放下话让我两天之内把你送到他府上去,不然我的命不保。这时薄悠然着急的问道:春妈,是什么原因让寿老爷如此动怒。春妈叹了口气,哭叫了两声继续说道:那寿老爷的宝贝儿子从这里走后,回到家中突然之间痴痴呆呆,有时大笑,嘴里只念叨你的名字。寿老爷连夜请了大夫,大夫看过后说是得了疯病,来到这里以后百般刁难我,说病因你而起,非让你嫁给他的儿子不可。
薄悠然听到春妈的一番话后,惶恐不安含着泪水说道:寿家丈着财大气粗、咄咄逼人,悠然天生命薄,享受不了大富大贵,寿旺傅作弄的女儿家不计其数,现在又想让我做他随意戏耍的女子,像他这种人得了疯病是老天有眼。嫁给此人就如跳进火坑,与行尸走肉无分别,这也许是我的宿命,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就让寿家娶一个冰冷的尸首做新娘吧!
这时春妈着急的劝说道:你年纪轻轻,又有美丽的脸袋,怎么会这么想不开,我知道那寿旺傅恶棍一个不学无数,诺硬要你嫁给他,以后甭谈什么幸福,此事真让我为难。薄悠然继续说道:春妈不必再为此事为难,悠然自行了断。春妈又继续劝说道:你虽然不是我亲生女儿,但这些年我早已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妈妈这次把命豁出去了,帮你逃过这一劫。悠然继续问道:春妈真的肯放我走。春妈拿起薄悠然的手抚摸的说道:女儿给你带些银两,从此走出这院子永远不要再回来。薄悠然听到此话感激不已,双膝跪到春妈面前,眼睛里含着朦胧的泪水说道:春妈对我的恩情,我无以回报,来世做你的女儿为你尽孝。
春妈把悠然扶了起来说道:既然要走了,我们母女一场,怎么也得喝一杯再走,就当分别酒吧!然后吩咐用人端来了两杯酒,悠然端起酒杯一口饮进,顿时感到头昏目眩摔倒在地。
恶毒的春妈早已在准备好的酒里放下了**散,就等着薄悠然换好新娘妆让寿旺傅来迎娶。
春妈皮笑肉不笑的对昏迷的薄悠然说道:唉!这是你作为一个女人的命,甭怪我爱财,那寿老爷子给我一千两白银定金,等你跟寿公子成亲以后再给我两千两。你嫁到他家是去享福别不知好歹了,哼!春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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