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人一定要追求出人头地吗?人到了大城市就会真的会获得机会和资源吗?有时候,我觉得,人好像总是要试图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好像却总也改不了似的……可是如果,如果……真有个机会你可以改变,你会不会改变呢?如果是我,我会。”
顾泽生眉头逐渐聚紧,心有莫名绞痛。
纵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始起,他伸手抚摸桑珂,想她这个十八岁的少女,生于优渥家庭,在父母和家人如珍宝似的抚育里,从小女孩长大成人,又过早地接触了现实世界的林林总总,有了先进甚至反动的思想……这让三十多岁的顾泽生忽然哑然,不知该如何疏导这种青春的迷茫。
顾泽生叹气:“人总要选择,我们命运的轨迹就是由大大小小的选择决定的……今天你选择了a,明天也许你就选择了b,今世你不能做的,来世也许你会做,正是这些各种各样的选择组成了我们不同的境遇,但你要知道,当你选择一条路时,你将永远怀念另一条,并始终认为另一条路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当你从头再来,你选择另一个选择,得到另一个结局,也一样你会想重新从头再来一次。”
桑珂静静地看着顾泽生,黑蒙的眼睛里有一束光,灼灼发亮。
顾泽生忽然觉得自己说得过于玄奥了,也许桑珂在这个年纪上还不能够十足体会,于是只能起身,看了看表——时候不早,明天还得上学,他们今晚不能过夜,于是他恢复了轻松的口气说:”媳妇儿,咱们吃饭去吧……吃饱了我要跟你鸳鸯浴……“……
鸳鸯浴,顾泽生怕桑珂受不住再晕倒,没再按着她做激烈运动,倒是一直抱着她,帮她洗身,洗一遍,吻一遍,再洗掉吻印,他便再吻上来,她那身捆绑泳衣,虽不稀奇了,但看得顾泽生身下那物也是老老实实地一直昂然。
下不去,也难受,顾泽生只得勾住她说:“老婆……帮我按摩吧……”
怎么按?
手?口?
或者齐上吧——揉捏吞吐,自己撩出的火,怎么也要帮他灭灭吧?
这火灭不了,还熊熊燃起来。
顾泽生一把抱住桑珂就往床上扔,急吼吼撕套子戴于身下,桑珂半撑身子拿起手机看:“最后一班车是八点五十分,也就是说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顾泽生伸手把她手机扔一边,直接倾身将她压倒,眼神发沉,唇角折起:“时间够用……发挥得好……说不定还能让你来两回……”
说到做到。
咿咿呀呀,床动地摇,声声喘息和吟叫,丹穴凤游——她仰卧,他上位,一肉倒刺,直直入穴;琴瑟合鸣——她跨骑,他坐卧,交吻贴面,上下迎送;鱼翔浅底——她趴伏,他后入,腰肢摇曳,如鲤随流;貂蝉拜月——她背坐,他平躺,徐徐夹吞,浅插旖旎……越做越有了默契,顾泽生已熟练掌握吸吮肉丸之道,阔开穴口之术,更是一找就找得准她穴腔底的那块嫩肉,一触一弹,再狠狠捣几个来回,便能让桑珂小死一回,热液淋淋,清泉奔涌,她再没什么顾忌,乖乖地听顾泽生的诱——叫,都叫出来,声音哗啦啦地泼出来。
一晌贪欢,又不能耽搁,二人都是效率极高之人,上得了床,也下得了床,很快,收拾妥当。
忽然,有人敲门,顾泽生挺警觉,走过去问,门外那人答——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隔壁的……顾泽生心生疑虑,但还是开了个门缝,拴着安全链,隔着点距离问门外那人:“你干嘛?”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贼头贼脑借着空当儿朝房里窥寻女人的影子——“唔,那个……你和你媳妇……能不能声音……小点儿……我这边……就自己。”
顾泽生面无表情说:”哦你听错了,那不是这房间。““啊?不会吧……“
顾泽生不等那男人再说话,直接关上门。
门一关,顾泽生某处记忆也忽然触发了,头皮顿时一炸,整个人都僵住。
桑珂倒是早听到了那对话,嫌丢人并没现身,这会儿听门外没动静才走过来,竟见顾泽生一个人站在那发呆,便上前拍他肩膀:“喂!你怎么了?”
顾泽生回过神:“哦,没什么……”随即脸色阴鸷:“老婆,咱们得马上走,一秒也不能耽误!”
“嗯?”
顾泽生没再解释,帮桑珂提过包,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声音,再拉开门,一闪,半个人探出去观察走廊形势,确定无人后,给桑珂使了个眼色,桑珂也很机警,立刻跟出来,顾泽生直接抓起她的手就往电梯处跑。
怎么回事?
为什么像逃难似的慌张?
桑珂抿着嘴没问,但她知道事情肯定不寻常。
确实不寻常,顾泽生越想越觉脊背发凉——住在隔壁的人竟是十六年后杀了他的杀手之一!!!
*******************************************************回头捉虫,要走一波剧情了。
烧脑游戏开始,小可爱们做好准备了咩?(并不懂小h文还要走烧脑是为哪般……就当渣作清流了唧唧……)这个同学有点h (19)
顾泽生把桑珂送回去后,徒步回家,半途又见雨。
雨下得不大但急如利针,人站一会儿就全身湿透。顾泽生用皮夹克裹头一路奔,奔到一排店家屋檐底下避雨,后面跟着的那人也缩着脖子跑过来,站在他不远处哆嗦。顾泽生不瞧他,只低头点了根烟。
夜雨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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