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面就一个女教师,平时对于孩子的关注,加之现在外出务工人员增多,待在家里面多是老幼,不存在骚扰问题,就是有,也多是一些无业青年时不时会来敲村中心小学的门,让她夜晚担心得难以入眠。在农村,一切都得以村民民望为最重,她还是很聪明的,有几次送小孩子回家时和村中名望较大,书念得较多的人家反映问题,最后那些小青年不知为何不再来骚扰了。村民对那些冲动小孩的警告,多也是出于私心,试想村里面就一个女教师,如果发生威胁让教师走了,孩子没人教不好,往后村子名声,是否还有女教师敢来?心中一致认为女教师比较适合当教师的观念让她一下子得到了村民一致认同,一种无形保持罩就这样形成了。
当天夜里王雨做了一个梦,自己渐渐走向河边,一条自己从来未曾见过的河,河里可直接看到小鱼儿往来游动,不用说河水清澈无比。自己一步步走向河边不知什么原因,在一颗大石头后面,一个女孩突然出现,背对着她,在一边洗衣服一边时不时用手整理垂下的发丝。突然梦一跳跃,他抱着那个女的在大石头上又亲又抱,女人的慌乱与手足无措他看见却丝毫没感觉,完全被一种快感给占据了,那是一种与生从未有过的快感。
王雨难得睡着,却又如此被清醒,醒来感觉右手手臂麻木得无比法动弹,等意识完全恢复,才发现有一人躺在自己怀中,不用说,那下意识告诉他就是旁边宿舍里面的女教师了。那教师发现他醒了,终于凑过自己的嘴唇,慢慢摸索找到他的嘴唇,用力吸吮起来,唯有王雨一时半会不知自己应该有什么反应与回应才恰当,过了片刻,他用手捂住她的嘴:
“来了很多次,为何这次会这样?
我不问你,你问你自己想不想
不想
好多次都希望你是专门来看我,表面上看也是这样,那些孩子有我的爱就足够了,可我的爱呢?谁来爱我?
我给不了你爱
我不要爱了,因为我不信了,可这不代表我没有需要,你不也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把今晚一起度过,明天起来我会当什么没发生”
说完又再一次把嘴唇对着王雨嘴唇,一边吸吮一边脱掉他的衣服。突然,王雨不知被什么左右了大脑,一下子把她翻扑在下,自己迅速脱掉衣服,这个季节变换他没有领略到,如果说刚才他是被动,现在是他主动,她反转角色,全然被动了。那四张课桌因为质量不齐整,地面也不平齐,在有节奏声响也发出吱吱的节奏声,在这个节气,当一般人或进入梦乡,或慢慢品味寒冷将至,而有两个人却在这里温暖无比。
温暖过后就是寒冷,夏天到了,冬天自然也不远,这无关悲观乐观,没有两相依偎,当事情结束后,她对他说:
“这儿还是太冷了,到我那睡吧,明天早到学生看见不好”
转移到她的房间,王雨觉得虽然没有胭脂香水味道,没有灯红酒绿,一股古老失修建筑带来的古老气息,混杂着特殊女人味,他失眠了,却快乐无比,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一般的知足。第二早起,是真的早起,王雨起来的时候她知道的,同样和金玲一样假寐,他同样帮她盖好被子,轻轻地开门去教室,打算把那些课桌回归原位,把被子抱回她房间。
还好学生们没有起的那么早,这是他在金家这些天养成的习惯,当他掀开被子,一下子傻了眼,一定要镇定,从袍里面掏出钥匙串上的小刀,把那一小片红切出来,和着钥匙放到自己裤包。把两床被子折叠整齐放回她的宿舍,她依然假寐没醒,放好两床被子,跨着自己的背包轻轻打开了村中心小学的门,又把门给关好。
当她确认他已离开,起来发现床边有整齐叠好的被子,上面有张字条:谢谢你!
如果一个男人想哭的话,一种是极度伤心,另一种是伤心且周围无人,王雨下山,这个年龄自然而形成的成熟告诉他,一定要回去找金玲,一定要把这个家完完满满过下去,走到乡干道旁边,发现周围无人时,他捂着脸放声大哭,现在再也不会有人看见了,就是看见,那些人也不会认识他。
声音太大了,她也没听见,看完那张字条,莞尔一笑,一颗眼泪从内眼角下来,渐渐靠近微微扬起的嘴角,和这笑脸极不相衬,遂用右手轻轻拭去那颗在不适合的时间和不适合的地方流下的泪水,把小纸条塞到枕头里面,一张脸顿时恢复了常态。
葛俊最终还是从卫生间出来了,卫生间门的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张欣,反倒孩子没人照顾,也不哭喊,当葛俊洗好那张怎么看都知道是哭过的脸,双眼似乎因为哭泣不懂得左右顾看,直勾勾盯着孩子的方向,身体也直直走向孩子,对两边的人无暇关注。等到了孩子身旁,孩子刚恢复的身体又如同他抱着在镜子面前时的反应,呵呵笑着看他,他也用笑回应。
不用说,海边的胸怀这次相对宽广了,葛俊没有玩失踪,没有绝食,没有发飙,从卫生间出来那一刻,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什么叫“积重难返”?就是你顺应兴许不有些好时光度过,你极度反抗,乌托邦立马崩塌。
王雨嫉妒的那个人,现在却是遭遇不幸。
这种不幸远超过一个男人所能承受的极限,纵然看等身名著,看诺奖心理医师,阿q复活,依然也不能平息这种如果发生在王雨身上的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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