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那种令人讨厌的,经常会在阿三和其他人一起聊天时出现的迟疑又出现了。这些天包大有过反思,想想自己最亲的大姐,前三十岁以前被父母左右,三十岁之后难道要被自己左右?同是一家人,男的意是如此待亲人吗?可她选谁不好,选的是自己好友,关键在于这个卡口,加之阿三家条件不好,自己现在也更没有把握想得开。再换个角度来看,他是欺负大姐,自己这一顿打自然合情合理,偏偏阿三没有,父母仍健在,自己这样未免过于逾越职责了吧。
正当一家人又有此乱事,另一事又来了:包臣过世了!
许多老人始终没能熬过冬天,气温一下来,一些老人,哪怕平日看着身材硬朗,保暖也跟得上,从数据上却不得不承认,每年冬天老人过世率会更高些,包臣也没能例外,身体很好,头一天晚上晚饭吃得很香,没有事先回光返照,没有交待后事,是在一个平常不过的日子里走的,直到第二天包大生母早起做好早点,看老人平日这个时候早已经起来泡茶,那天却没有,到卧室看时才发觉离世,不知时辰,老人走得很安详,面带微笑,嘴角流着口水,后来人们言论,肯定是带着喜事走的,是在梦中和神仙开着玩笑,因为聊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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