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她的双眼,挑眉说道:“怎么说?”
“第一,我今天去她家,发现有很浓的香水味。”
石韦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原本有些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过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有香水味,很奇怪吗?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在家里撒些香水吗,没有什么古怪的吧。”
“我跟陈念微是高中同学,以前去她家里参加过她的生日会。我清楚的很清楚,那会儿有个同班的男生送她香水讨她欢心,她说她父亲十分讨厌香水的味道,所以就算她收下也没有用的机会。所以我才感到奇怪,既然她父亲讨厌这种味道,那么为什么今天我去的时候家里面会有那么浓烈的香水味。浓到,似乎在刻意遮掩另外一种气味。”
石韦仔细想着乔倚夏说得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人的喜好是很容易发生变化的。”
“除此之外,她还提到了一个人,她家的保姆。也就是说,失踪的不仅有她弟弟,还有保姆。”
石韦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忘了告诉我们,那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基本就可以把具体目标暂时锁定在保姆的身上?”
乔倚夏摇了摇头,狭长的眼睛勾勒出清冷的气质:“我觉得,第一个可以排除嫌疑的人,就是保姆。”
“这个,具体还是等明天报告出来之后再说吧,先确定死者的身份为重。”石韦伸了个懒腰,黑眼圈极重,看样子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重案组的人就是这样,有时办公室都只是摆设,因为一天到头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屈指可数,大部分都在外面,“我今天晚上来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说,你知不知道,路教授回国了?”
不难发现,石韦说这句话时语气都发生了变化,谨慎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虽然隐秘,却还是被乔倚夏捕捉到了,她心下疑惑,面色却很沉静:“那是谁。”
“路教授,就是那个国内最年轻的犯罪心理学副教授,路教授啊。”石韦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干这一行的,竟然真的有人不认识路教授,但乔倚夏依旧是那一副万年不变的清冷模样,石韦只得继续说道,“路西绽,28岁。普林斯顿犯罪心理学专业博士,后任加州大学欧文分校客座副教授。长期从事国外犯罪心理和青少年心理问题研究,曾对多案进行过调查研究。她发表过很多篇论文,其中,以《犯罪目的的心理学分析》最为著名。”
听石韦不急不慢地说完这段话,乔倚夏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变化起伏,只是像在听一个无趣而又冗长的故事一般。确定他把话说完了,她才礼貌性地说了句:“哦。”
自从同乔倚夏共事以来,她就一直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样,在她的脸上很少会看到神色波动,面对凶恶的现场时白英时常呕吐,可她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像是一条溪流,平静得可怕。石韦倒是也习惯了她的冷漠,只是继续说道:“高局已经跟上头商量过了,他们决定聘路教授作我们的案件顾问。”
乔倚夏点点头,并未言语。石韦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给我点反应成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它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你愈是渴望它能够走的快一些,它愈是停留在原地,迟迟不肯前行,而有时候人你希望时间可以静止下来,在繁忙和仓促中给你喘一口气的间隙,它反而会飞奔向前,不给你任何思考的时间。
许漫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四年的生活,在外人看来好像她什么都不缺了,她漂亮,聪明,家庭好,更是院里男孩们众星捧月的对象,这么完美无缺的她,到底还有什么值得不开心的事情呢?
但许漫兮的幸福,只存在于局外人的臆想里。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登陆杀人游戏,更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跟李并溪一起“杀人”,那时候李英棋对她说,并溪有了男朋友,可能以后没有时间来玩了,她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李并溪不会放弃游戏,但她真的就是比不过亲哥哥对亲妹妹来得了解啊,说不来,就真的再也没来玩过。
可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很多东西却还是没有变,比方说她还是会不问对错的护着[文艺一点],比方说跟[文艺一点]一队的时候她还是会告诉她接下来要查哪个人,要杀哪个人,即使她很清楚,现在的[文艺一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文艺一点]。
但好在文艺一点仍然把“甜心”当做一个知心的朋友,在玩过几局游戏之后开始跟她分享一些有关于恋情的琐事。
她说,男朋友是个呆板又无趣的人,一点也不浪漫,很木讷,甚至没有亲口说过喜欢她,可她就是一股脑地沦陷了,不计后果地选择了跟他在一起。
她说,她时常会因为男朋友的冷漠而感到沮丧,虽然她很少会表现出来。
她说,
“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印象最深刻,最难忘的,居然是那一道鱼香茄子。那是他第一次亲手下厨为我做菜,味道并没有多么美味,但我很开心,觉得很感动。没想到的是,那居然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顿晚餐。”
“都说爱一个人一定要亲手做一顿饭给她吃,我以为他终于勇敢地开始向我表达爱意,但事实上,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也许每个人都曾经有过这种感觉,你的手机电话簿里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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