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里响起,她来了吗?
他走出房间,看着来人,她穿着纯白色t恤,黑色牛仔裤把她修长的腿型显得更迷人,脚上是一双运动鞋,扎着马尾辫的她,真是一幅清纯模样。
他看得有些痴了,以前的她就是常穿成这样,诱惑他,说什么,他不就是喜欢她这样。不然,她舅舅怎么会放着那么多娇艳似火的美女不要,反而要她这个还在上大学的侄女?
他在想什么呢?神情竟是那样温柔。
“厉董,您让我来有事吗?”我终究是打断了他。
他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我,我有些头皮发麻,又想起我和他在这里......脸上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我想此刻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他轻咳一声,本来温和的面孔变得玩世不恭:“安安,你的脸红了呢。”
“我......”我听他这样说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回应他。
然而,在他眼里,她这羞涩的表情真是愉悦了他。他禁不住调戏她:“昨夜,快乐吗?”
我一脸惊恐,怕他又那样对我。听说,不是在爱情基础上做这样的事是qiáng_jiān。qiáng_jiān吗?我看着眼前蛊惑人心的脸,竟不觉得一丝屈辱,但还是想腹徘一下他,真是衣冠qín_shòu。
何时,脸上已满笑意。
他看着小女人的她,又想起她是那个白雄的孙女,收回他不曾察觉的温柔,再次变得冷血:“帮我做件事,我会彻底放手。”
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男人,碧色眼睛,金黄色头发,长得却不比眼前的男人差。
“他叫nich,欧洲黑风家族的唯一血脉,他手上有我需要的wyl,一种药物。而你要做的,就是从他手里拿到那个东西。”
黑风家族,欧洲第一黑道,与欧洲皇室联系紧密,混黑白两道,但那个nich我却不是很熟悉,我不明白,为什么让我一个根本毫无势力的女人去。
“你有权有势,这世上还有你办不到的事?”
他像是听出了我的嘲讽之意,轻哼一声:“听说nich好美色,在他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就连保镖也是尤物。你说,他会让男人靠近自己吗?”
“那为什么是我?厉董身边美女如云,个个娇艳魅人。”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话怎么听都是在吃醋吧?
“安安,你不会不知道在床上的你是多么的诱人吧。你的技术可比其他的女人高超多了。”
我脑袋“轰”地一下,心猛然一痛,原来他是这个打算:“我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爱的人吗?为什么你要让我去与别的男人--上床?
“安安,我也不想,可谁让你是白家的人?你不与我做交易,可以,我会让白氏从此在a市消失!”他眼里的狠辣一闪而过,可我还是捕捉到了。他恨白氏,可却说爱着我,他真是个藏着秘密的男人,我猜不透。
听他这样威胁我,我倒冷静下来:“我一定要救白氏,我会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至于方法......希望做完这件事,你就实现诺言,放过我们。”我和你就在也不要见了,你这个魔鬼!
他看着她渐远的背影,想要叫住她,想要告诉她,她不能去和别的男人分享她的美好,她只能是他的,可是,他不能,他可怜的母亲还等着自己带给他好消息!爱恨交加,他的无赖和痛苦谁明白?!
手机响起,是她,今早被他弄晕了过去的女人:“喂。”他有些不耐烦,她待在他身边两年,原本以为她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可没想到却在他酒里下药!看来他对她太好,以至于她越界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她听的出来,他怒了,她不该那样做,可是,她想把自己最珍惜的送给他,马上,她就要结婚了,和她不爱的男人。后悔吗?他和她亲热时从不吻她的唇,他也从没要过她,有时他看着她时像是看另一个人,今天早上,他还一直叫着“安安,安安”,她的名字中也有一个“安”字,可她知道,他温柔深情的喊着的不是她。常常看着他一个人躲在黑暗的房间里抽着烟,一根一根,然后抱着酒往死里灌,呓语着,她听不清,但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伤害着自己。有时,她真的很想问问那个女人,为何要伤害对她深情至此的男人?!他是神一般的男人,她爱他,即使自己是替身,给了他,不后悔。
“笙,我不想解释。”她鼓起勇气,其实害怕极了,她知道自己触碰了他的底线。
“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又哭又笑:“因为,我爱你啊。”爱你,所以在成为别人的女人之前把一个女人最珍惜的给你。
“爱?付安,我身边不缺爱我的人。”
他以为她爱的是他的权财吗?她不缺这些:“笙,你就是这样,除了她,任何女人的爱你都拒绝于千里之外,那么,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她问错了,明知故问,她只是那个女人的替身啊。
“付安,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这样的问题还需要我为你作答吗?”看,他就是这么冷血,对这个在他最痛苦的时期不离不弃的女人也一样狠。
付安,这个女人爱他,他知道。在他喝酒喝得胃出血时,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在他差点精神崩溃时,是她在安抚着他;她长得像极了安安,留她在身边也是这个原因,她说她知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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