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顿了顿,随后收回了手。
她未必需要我扶,我扶了,她也许反而会生气。
陆长安这么想着,不但收回了手,心情也有些自怨自艾。——事实上当他听到付晚晚要去见蒋牧之的时候,心情就已经不是很好。
只不过陆长安喜怒不形于色,以付晚晚的神经敏感程度,纵然感觉到,也寻不到蛛丝马迹。
付晚晚梳妆打扮一番之后,去了蒋牧之的住处。蒋牧之和剪辑师就一个片段留与不留,几乎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付晚晚作为女士,似乎带有调节的天职,二人都把求助消息发到了她这里。
付晚晚只好硬着头皮去打圆场、做调解。
尽管她本身也不精于此道。
付晚晚终于将两位说动,剪辑师表示可以再给蒋牧之一次机会,蒋牧之哼哼地表示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在付晚晚的劝解下,两人达成共识,合作完这回,再也没有第二回!
付晚晚想,也挺好的,起码能把《红白之间》合作完成。
末了,蒋牧之狠狠地调侃了一顿付晚晚,说你现在是“贤妻良母”啦,“豪门太太”啦,和以前比一点都不平易近人。
付晚晚很无奈地表示我已经结婚三年了,再和你认识之前就已经结婚了好么!
但对于第一句,她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毕竟付晚晚不觉得贤妻良母是一个贬义词汇,只是和她很不搭调而已。
忙到天色漆黑,终于把这个片段剪完了,蒋牧之说出去玩,付晚晚摆摆手,表示自己这个贤妻良母要回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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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母,付晚晚一路上品味着这个词,越想越觉得自己最近确实有这个趋势,只是自己不贤也不良,妻子倒是做了一个月,母——糟了,还没吃药!
在和陆长安的性.事中,由于第一次来得匆忙而突然,两人并没有做任何防范。然而付晚晚虽然行事冒险,心思却很细腻,做完之后及时吃了事后避孕药。
后来次次如此,付晚晚认为是自己强迫了人家,故而不想对陆长安作出要求,只是每次事毕之后,自己悄悄吃药,防患于未然。
只是今天这场白日宣.淫来得突然,而后又忙着去见蒋牧之,竟然忘记吃药,要不是蒋牧之那句话,付晚晚到现在还想不起来。
付晚晚拍了拍脑袋,付晚晚啊付晚晚,做了一个月的妻子,当真把脑子都做傻了哟!
她心急如焚,只想要老李快点开,回去赶紧吃药。
到了家,付晚晚除去一身懒病,理都没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陆长安,直奔上楼,进入自己房间,打开床头柜,寻找避孕药。
打开柜门的一瞬间,付晚晚傻眼了,原本应该放避孕药的位置空空如也,避孕药竟然不翼而飞!
付晚晚有点心惊,她飞速下楼,想让老李现在去买。
直到她下楼的时候才发觉,今晚屋内灯光和往常不一样。以前陆长安喜欢灯火通明,每到夜晚把灯全部打开,付晚晚嫌弃刺眼。
今天却幽幽地只开几盏壁灯,发着昏黄的光。
付晚晚回来时行色匆匆,没有发现,到现在才觉出不对劲儿。
到了一楼,阿姨不见踪影,只有陆长安坐于客厅沙发之中,沙发又宽又大,他坐在上面,映着昏沉沉的光,无端地竟有几分威严和肃穆。
付晚晚下楼的脚步略停了停,才走下最后几节台阶。
她好像有点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拒绝去想,而且理所应当地认为,陆长安不会那么做。
付晚晚走到陆长安面前,终于能够看清他的面容。
陆长安的脸上无喜无怒,抬着头,细长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付晚晚。
付晚晚问:“李叔呢?我想让他帮忙买点东西。”
陆长安说:“不必买了。”关注公*众*号:早侒推文
他声音很哑——付晚晚听过他这种声音,语气很硬——是全然没有用到过付晚晚身上的语气。
付晚晚有点气:“什么不用买了?你知道我要买什么?”
不买弄出人命怎么办啊。
陆长安看着付晚晚,直到这时,付晚晚才注意到陆长安的眼睛,他的眼角竟然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伤心。
付晚晚心里很不以为然,并且觉得陆长安有点胡搅蛮缠。
就在她快要失去等待的耐心的时候,陆长安抬臂,指了指面前茶几上的药瓶,说道:“在这里。”
付晚晚顺着陆长安的手指看去,只见白圆的柱体小药瓶立在茶几上。茶几上的其他东西——果盘、装饰用的水晶白马,都被拂落在地。
下楼的时候,付晚晚就疑心她的药是不是被陆长安拿走。
但付晚晚认为,陆长安虽然非常流氓地霸占了她的半间屋子,但对于彼此之间的界限在哪里,心里还是明白的,他不可能随便动付晚晚的东西——就如同付晚晚去他书房会先敲门一般。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彼此给对方一点尊重不好吗?!
付晚晚没想到,陆长安竟然会动自己的东西。
避孕药被付晚晚放到床头柜最下端的深处,如果不是特意去翻柜子,是绝对找不到的。
付晚晚原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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