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手在她的腰上,便摸到那儿突兀而起的骨头。
清晨阳光射进屋来,铺了一地,桌上的茶具反光,又映了满墙,与昨夜里的月光这般相象。
昨夜她该是被累坏了的,今日却反常的早醒。
侧头去看她,发现她的脖颈上为我开了几朵淡淡的红梅,虽被发丝覆盖着,却仍能在她青梅酒色的皮肤上扎眼地浮现。
“还疼么?”我问,虽也关心,但调戏的意味更多些。
她别扭的唔了声,下巴报复似的在我肩上磕一下:“困。”身子就作势要向下滑,幸亏我撑住的是她的臂肘,否则她大概真会又滑回床褥间去。
年初二的早膳就可以开荤了,厨子刚也问过好几趟,现下大抵已经预备妥当。
“先吃了早饭再睡好么?”
为防止她再睡去,我索性将她抱坐在我腿上,省得那个牵强的姿势继续让她受罪。
况且我怀里要暖些,对还迷迷糊糊不辨南北的她来说该算是个好栖地。
“堂堂绮颐郡主原也如此重口欲。”她冷哼,把头深深埋进我的胸间,像在厌烦着什么一样磨蹭着,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吐出句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沂儿……洞房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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