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通达的吧!
“三少爷,家主正在休息,过些时候吧。”守在门前的仆人恭敬地说道。
萧铭善嫌恶的蹙眉:“父亲何时起?”
“小人不知道。三少爷还是先回去吧。”仆人躬身,显然不愿意萧铭善久留。
萧三少挣扎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萧瑾见到萧铭逸时候有点不高兴。准确的说,对萧铭逸没能及时拦住路遥的杀手这件事,萧瑾耿耿于怀。
“大小姐,还在生气呢?萧子钰不是没死吗?”
“不错,这也是堂兄活着的原因。”
“这……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瑾不敢。”
“大小姐,这件事是我疏忽,可谁也没想到帝都郊外她还会下手啊。”
“堂兄,萧天仁的剑,在你手上吧。”
萧铭逸点点头,警惕地看着萧瑾,压抑的氛围迅速扩散。
“剑,借我,或者你自己去杀了萧铭善。”萧瑾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要了三个人的命。
萧家嫡出三少爷,家主嫡长子萧铭善遇刺的事情发生在祥琪十八年正月十三。不,是在正月十三,帝都之内尽人皆知。
“萧天仁!我和你不死不休!”萧铭善右肩的伤口再一次崩裂了。三月三,这么短的时间恢复是不可能了。如果不想废了,只能放弃。对于一向骄傲的萧铭善来说,不可能!
☆、莫把退让作当然(中)
萧仲勤在第一时间找到了路遥质问这件事情。路家的剑,轻盈、纤薄,伤口比一般的剑要窄上很多,路遥给萧天仁的剑比那些更加锋利,也更加单薄,天下间可谓只此一把。萧仲勤是来问罪的,当然,这一点萧铭善并不知情。也许在萧仲勤看来,这件事情没必要告诉儿子,即使这个儿子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
另一方面,已经被阻拦过一次的萧三少更加不会主动去和自己的父亲讨论这个问题。他要用自己的方式给萧天仁一个难忘的教训。
“大小姐,你是怎么知道老三父子失和的?”萧铭逸在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十分惊讶,在他看来父子之间必定会相互摊牌,这样的离间计太过低级,根本不会成功。
萧瑾神秘的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萧铭善和萧天佑同年同月同日生,当时萧仲勤就有心偷龙转凤。”
“什么?!这……”萧铭逸“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桌上的杯子碟子也因此一阵摇晃,“为什么?!”
萧瑾漠然地看了萧铭逸一眼,后者这才乖乖坐了下来。
“诅咒,弑父的诅咒。”萧瑾淡淡地说道,“萧家家主必定会死在第一个儿子的手上。这是清洛第四个王朝的第六任皇帝的元后对萧家的诅咒。”
“老三出继旁支,天佑就是家主的第二个儿子……”萧铭逸不可思议地摇头,“真是可怕!”
“现在,萧铭善和萧仲勤之间,还要再添一把火。”萧瑾诡异地看了看萧铭逸的身后,看得萧铭逸背后冷风四起。
……
……
“娘,到底出了什么岔子?”萧天仁的衣衫上满是尘土,眉宇间的倦怠之色难以掩藏,“为什么家主会突然对我出手?”
“什么?你说对你出手的不是萧瑾?!”路遥的脸上,震惊和懊恼一闪而过,“家主?难道他还在怀疑我的身份?仁儿,你怎么知道是家主做的?”
萧天仁被这句话问的一愣,犹豫了一会儿才道:“都是三哥的护卫,除了家主谁会这么做?”
路遥失望的摇头,认真地看着儿子:“娘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你要记住,欲速则不达!”顿了顿,路遥又问道:“你的沧浪剑呢?”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萧天仁有些慌乱地说。总不能直白的告诉自己老娘,就因为自己一时的怒火中烧被萧铭逸钻了空子,当着全族嫡嗣抢走了剑,还不能分辩吧?!
“不要告诉我你弄丢了剑!”路遥猛地一拍桌子,整个房间的金元素迅速暴躁起来。
萧天仁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三年前,试炼大会,大哥夺走了我的腰带。”路遥沉默,脸色有些阴暗。萧天仁接着说:“腰带后来挂在了我的窗口,剑,不见了。”
路遥不可思议地看着儿子,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责难的话来。“仁儿知道这次刺杀萧三少的是谁吗?”路遥给了茫然的儿子一记惊雷,“是你!是你萧天仁!”
“这不可能!我没做过!这种事没有证据不能乱说!”萧天仁愤怒地说道。
“证据?!”路遥怒极反笑,笑容中多了一抹阴森森的寒冷,“沧浪剑的伤口就是铁证!萧铭逸有心与你联手,可你却没明白他的暗示。不过,这一次,又是萧瑾的手笔吧!”
……
……
“事情怎么样了?”萧瑜兴致勃勃地看着阿土,把不能吃糕点的郁闷一扫而空。
阿土回答道:“萧天仁和三少互有胜负。萧天仁吃亏多一点。萧家对庶子的保护并不多,而且以萧天仁黄阶一段初级的水平来说,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萧瑜有些失望,道:“三哥没和家主说过?”
“萧仲勤和路遥现在利益大于冲突,三少做的事只会让萧仲勤对他更反感。少主,你该不会又想做什么吧?!”阿土说到最后一脸的害怕。
“嗯?哪有?孤现在只想吃雪莲糕!没空理他们。”萧瑜理所当然地说道。阿土在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默默地向门边移动……
萧家主宅的院子很多,一般不禁止族人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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