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小妹这么护你,你还是第二个来到这地方不叫姑娘也不露色相的男人。”
因为我是女的!羋恬适无语的暼了眼于子木。“第一个是谁?”
“南齐王。几年前,老头子就想让小妹嫁于那王爷,却是被那王爷拒绝了,都说那王爷正直,难以被女□□惑,后来又有传闻称他是断袖之癖,难怪不喜女色了。难不成你也……”
……看来这原主的断袖是人人皆知的事了,羋恬适当然不会忘记,就因为这个,她才逃了出来,这感情之事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羋恬适干咳一声,“赶紧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
“你怎知于子金的伤就是泼皮所为。”于子木也听闻他那大哥已没了气,这明显是要他命来的,没准是练家子,为什么就肯定是那些人做的。
“看伤。于子金身上的伤,轻重不一样,背部居多,明显就是群殴。单纯的练家子都是招招致命,怎么会留下这一身伤。”羋恬适说着,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人就是冲着命来的,若是一不留神,也许下一秒,本该在的却已不在了,“必须尽快找出人。”
“看那个。”于子木向一个方向挑眉,“这泼皮只要有钱什么都干,但基本都输进了赌坊,今天倒是有了钱来这。”
一脸渣胡,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倒真有混混的气质。羋恬适随手拦下一小厮,递上银两在小厮耳边说了几句,就走入了后院较为僻静之地。
“这位爷。”
本在一女子身上摸蹭的男人被一小厮打扰的,脸上尽显起不耐烦,“干什么!”
“我们花魁请您去后院一趟。”
“花魁?”男人一扫之前的阴郁,满脸的惊喜,也不顾真假,甩开身上的女子就走,完全诠释了何为色字头上一把刀。
男人刚走到后院,环顾四周,心想着花魁定是羞涩,怕是躲在了哪个角落处,就缓缓向偏僻地走去,模样好似cǎi_huā大盗进闺房一般。
“咚!”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男人瞬间倒落在地。
别说,这声音还真好听。羋恬适想着,随即将手上的棍子插在自己后背上,预备着第二次攻击。
“给,先用绳子捆起来。”也不知于子木从哪掏出的绳子递给了羋恬适。
羋恬适也不多想,接过绳子就给利落的将人绑起,为什么如此熟练呢,这还得靠在现代看的一本岛国书,虽然没那方面的兴趣,但是捆绑方式真的很不错,瞧,现在不就用上了么。
“这绑人手法倒是前所未见。”于子木惊讶的看着地上那被绳子捆的只能跪倒在地的男人,就这捆法,力气再大,怕也是挣脱不开了。
“要两块黑布遮面,在拿一盆水来。”羋恬适起身,拍了拍手上沾强的灰尘,说道。
不多时,于子木就拿着两块黑布与水走来,为了惹起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带上黑布后,拿起水就向地上的人泼去。
男子被一盆水瞬间泼醒,看到眼前两男人,张口就骂,“噗,你们是谁,居然他妈敢动老子。”
“那你认不认识于子金。”
男子瞪大双眼,一脸惊恐状,“你们是……于子金手下!”
看来真是找对人了,羋恬适勾嘴一笑,从怀中拿出一瓷瓶,“可知这瓶中是何物?”羋恬适打开瓷瓶倒出一颗黑丸,“一颗蜡丸中藏着无数蛊卵,当它进入你体内,随着体内的热量逐渐融化,孵化……”
男人双眼直直盯着羋恬适手中的蜡丸,额角一滴水顺着脸颊滑落,“于……于子金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中介人。”
“何人委托。”于子木一脚踢在了男子身上,喝声道。
“这个我真不知,只是有一日,我收到一封书信,里头还附有一张银票,让我昨晚的时候去对付于子金,致残给一千两,致死三千两,我叫了几个人之后,今早就在家中收到了三千两银票了。”
“书信在何处。”三千两,还真是大手笔。羋恬适心中冷哼,有些人,攒一辈子都不一定攒的了这么多。
“之前我揉成了一团随手扔了。”
两个人抬一人虽说不轻松,却也并不吃力,没一会,就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内。
这混混的房间,真是脏到了极致,羋恬适走入门内,都不知要从哪下脚。
“当时坐在桌边查看,书信也许在床边那。”
羋恬适在屋内摸索许久,终在床下找到了那封已被揉成团的书信,随即又在地板的空隙处摸出了剩余两张一千面值的银票。
“这钱本就不属于你,你也别再妄想。”羋恬适将银票与书信放入怀中,拿起后背的棍子对着男人的后脑勺又是一下。
趁着男人昏迷之际,为其解绑,两人才急急跑回了于府。
“我先去与清晟商量,你先回房,若是被发现你不在房内怕是说不清了。”羋恬适对于子木说罢,就转身向别院走去。
羋恬适已不是第一次打人,实在的说,打人却是一种习惯而又陌生的事,说的明白些,她以前就是一个校园暴力的始俑者。
中学以及高中时,羋恬适也是一个泼皮,青春的叛逆期,让她觉得在处理矛盾的方式只有暴力,打的对方心服口服才是解决矛盾的唯一办法,哪怕只有过路后的擦撞,都能让事变得复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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