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前肖宝宝的资料像是警察针对案子一样认真的剖析猜想。
“肖宝宝,女,二十三岁,大学文史系三年级,出生于安县,三岁时父母离异各自进城打工,由奶奶抚养长大……”
这一段话在陆途嘴里面已经念了不下四遍,他在空间不大的咖啡店里面一直走来走去,看着让人心烦,肖宝宝今天不在没人做咖啡,君子醉干脆开了瓶酒,三个人说是要寻找揭秘的突破点,这个时候也就着威士忌开始开脑洞了……
“我猜她是在那个贫苦的县城里面有什么奇遇,比如说遇见什么隐居的老道士什么的,我记得那个县城挨着个什么深山老林的……”
脑洞开到这里,陆途的舌头已经开始大了,周建国不符合他的年龄的心态早就不耐烦的做到了另一张桌子后面摆弄他的相机,随意的对着面前的酒杯定焦……
“我说……”
听不下去陆途在一边开始胡说八道了,他开始收拾东西,动作慢条斯理带着曾经做建筑是严谨的习惯将自己所有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
“子醉,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她的事情呢?”
周建国收拾好包,将自己用过的杯子拿去吧台后面清洗消毒,君子醉抿着酒没有开口,她的眼神没有焦点,看不出来是不是喝醉了。
陆途倒是很明显的真的喝醉了,他摇摇晃晃的又走了两圈。
“多有意思啊,怎么看都很奇怪。那个商场的电梯和电路我们都去查过了,所谓的停电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商场的灯光音乐所有的都非常正常,只有那个电梯停了,而且和外面完全隔断的停下来了,当它恢复正常的时候却又没有按照正常的方式运行,没有接着下去b1层,反而按照她的想法上去了。还有还有,她总是在人还没有进来的时候,就抬起头,我们可是木头门,又不是商场的透明玻璃,还有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猜到我的年龄……”
上述的话,陆途在还没有喝醉的时候已经翻来覆去絮絮叨叨的说上很多遍了,他像是在跟这堆清清白白毫无亮点的资料较真,君子醉皱了皱眉头,收了他的酒杯。
“你快回家睡觉吧你……”
陆途念念叨叨的披上大衣就走了,他家离这里就是过一条街的距离,也不怕路上真会出麻烦,也没有人想要送送他。
周建国把他的酒杯也清洗干净了,看着君子醉拎着酒瓶没有动不由的叹了口气。
“让肖宝宝来咖啡馆是挺好的一件事,她是个很勤快有细心的小姑娘,这个决定很好,已经很好了。无论她是不是有你想的那些能力,都是她的事情,都应该与你无关的,你记忆里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她不是吗?别因为那些虚无缥缈的原因为难别人和自己。”
周建国临走前添了一句话:
“如果一定要了解她的话,也不要让陆途查下去的,你知道他的偏执的……”
君子醉想把自己灌醉,当那天电梯随着肖宝宝的手指按下去开始上升的时候,她就已经着了魔。
这个世界远比想象的要大的多,至少我们知道的永远都只是沧海一粟,无数光怪流离的景色从身边掠过时,实际发生的都可能脱出于想象之外。
君子醉不相信眼前能看到的一切,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骗了自己,自己的耳朵也骗了自己,她觉得,不知道真相并不会怎样,然而,笃定自己所认为的真相,实在是太愚蠢了。
你可以逃脱真理,却不能逃躲意外。
君子醉喝醉了,看着灯光眼前花成一片,带着引擎的轰鸣和巨大的撞击声,一辆越野车的远光灯直直的刺进瞳孔……
“老板?”
被唤醒的时候,君子醉还处在梦境里惊恐的心悸里面,眼睛干涩的睁不开,喉咙也像是被扼住了一般。
“老板?”
肖宝宝又呼唤了一声,君子醉含含糊糊的哼了几声表示醒了,随后就感觉到对方离开的动作,正感叹人世冷漠,一个吸管塞到了嘴里面……
谈谈的蜂蜜水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喉咙的不适,下意识吮吸了几口,突然觉得这种行为就像是婴儿的条件反射,感觉老板气势全矢的君子醉有点缓过劲来了,觉得有点尴尬,正想挣扎一下睁开眼睛找眼药水挽回形象,一条温热的毛巾被盖在了眼睛上,干涩的眼睛顿时舒服了起来,连噩梦留下的心有余悸都消失了,君子醉安静的瘫在那里妥协在这种照顾下……
几分钟后毛巾被拿走,君子醉意犹未尽的最后裹了两口吸管,懒洋洋的打算动一动。喝多了在椅子上睡了将近四个小时,虽然热毛巾缓解了眼干蜂蜜水安慰了胃,但是宿醉的头痛和姿势不正导致的全身肌肉酸痛,缺乏运动的君子醉感觉全身的关节都生了锈,就差发出机器那张咯吱咯吱的声响了。
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才觉得如此的狼狈,蓬头垢面不说眼袋都要下搭到嘴角了,君子醉迅速戴上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补了个口红,拍拍屁股准备回家了。
她临走前看了下肖宝宝,她在专心致志的磨咖啡豆,发现她要走,回给她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睡前吃点东西啊。”
“嗯,谢谢。”
带着暖心的关心君子醉出了门,转弯在转弯回到了咖啡馆背面的公寓楼里的家,路上她思考了下,打了电话给陆途:
“我觉得不用查肖宝宝了,绝对都是巧合,不要白费力气了。”
这话是说给陆途听的,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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