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法抗拒这样狂肆却又x感的鞠滕郗,所以云苎试图着想松开交叠的双腿,不再让自己陷于全然的痴傻、被动中,但他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他趁着她开腿之际,迅速捻住她身下的花珠,然后右臂环着她的腰,霍地站起身,将她的背抵在营帐上后,举高她的右腿扣在他的腰际后,开始用力挺腰。
“呃啊……”在鞠滕郗放肆的捻弄与猛力的穿刺下,云苎几乎疯狂了,她弓起身,迷蒙着眼不住轻啼着,“不要这样……滕郗……我不要……”
是的,不要,因为若他再继续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要失态了!
“我们有的是时间。”感觉着云苎花径不断的紧缩再紧缩,鞠滕郗轻吻着她颤抖的红唇,然后继续挺腰,更用力的穿刺,“只要西线无战事。”
不,不是有一整夜,而是在那好久以后的未来到来之前,只剩今夜了……
尽管云苎的心,在这一瞬间,几乎碎了,但她的高潮,却顷刻间便来临了,并且那样巨大、那样强烈!
“啊啊……滕郗……”当身子彻底爆裂开来之时,云苎疯狂地唤着他的名。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体内那股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狂潮,让她已几乎没有了自己,但她却紧紧搂住他的颈项,只为让自己的每一声狂喜与娇啼,都清清楚楚地传入他的耳中。
因为她要他记住她,深深切切的记住她,纵使明日过后,他的眼前,不再有她……
“苎儿……”
望着云苎高潮后娇艳无比,却不知为何有些凄绝的绝美小脸,鞠滕郗依然没有放过她,他用着各种方式,在每回她以为要结束之时,领着她再往高处攀升,一回又一回地抵达那极致的欢爱之巅,直至她在他彻底释放之时,爆发出最后一次的最猛烈高潮中后昏厥。
被鞠滕郗彻底爱怜而短暂昏厥的云苎,睁开眼时,见到的,依然是他穿戴完整的背影。
深深凝视着那个背影,她眼眸几乎眨都没眨一下,就算眼眸彻底酸涩。
因为她想将他牢牢的记住,刻在心中,让往后的她,只要一闭眼,就能想起,就能记起,就能恋起……
“抱歉。”待那个身影终于移动之时,云苎轻轻合上酸涩至极的眼眸,将小脸转向帐璧,“过去是我思虑不周,无顾你个人意愿便要求你做违背你心意之事。”
“小民不懂将军之意。”愣了愣,鞠滕郗缓缓回身想看清她的小脸,但望见的,却只是她乌黑的如瀑长发。
“就这样了,下去吧!我累了。”
“这……是的,那小民就先告退了。”
很想问清云苎究竟为何突发此言,但最终,鞠滕郗还是决定先让她好好休息,毕竟她确实累坏了,更何况,待明日日出之后,待她元气彻底恢复之后,他们有的是时间。
帐内,在鞠滕郗走后,彻底清静了,清静得云苎都听得到自己眼泪低落的声音……
五个月后
“好久没看到白副将了,他是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人家约莫是火了,再不想进咱们这无情无义的城里来自讨没趣了,要不,怎么其他军士都回来了,独独不见白副将……”
“都怪我们,当初实在不该伤白副将的心……”
脑中来回回荡着希孤城民无j打采的神情,以及他们自责的言论,但骑在马上的鞠滕郗却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不,不是因为他们,而是因为他!
一定是因为他说错了什么,抑或弄拧了什么,所以,她才会在那夜后不仅连夜开拔,漏y离城,更在新一波的战事结束后,至今未曾到希孤城来。
但她人虽没来,不过鞠滕郗却知道她依然有与掌管城务的倪老头、城内协和部队的成员及家属通信,也有回其余几个熟识老城民的书信,可唯独他的信,一封也没回。
为何要这样躲着他?
是的,就算鞠滕郗再驽钝,也明白她是故意躲着他,独独躲着他。
他到底哪里弄拧了?还是那夜他真的太过孟浪、放肆了?
否则那一夜,为何她虽像以往的每一回一样热情地与他拥抱,却在离去后,自此对他的存在完全不闻不问……
也罢,待他到女儿国后,一切便会有分晓了。
远远望着女儿国皇城“虹城”的城门,鞠滕郗的心,不自由主地狂跳了起来,然后在抵达城门之时,几乎失速。
因为她就在其中,在这个如同七彩虹霓般色彩明亮的城池中……
在雷鸣的心跳声中,鞠滕郗飞身下马缓缓步向城门,如同旁人般将入城文牒交予守城女兵检查,然后在几名女兵紧盯着他窃窃私语与微微古怪的眼神中,被指示前往三条街开外的皇城旅店暂住。
怪了,他看起来像坏人吗?否则为何独独他的行踪必须被控管?
尽管对守门女兵的反应有些不解,但入境随俗的道理鞠滕郗还是懂的,所以他二话不说地向皇城旅店走去,然后在这短短的路途上,任自己的目光四处流连。
这就是女儿国?果然令人惊异。
色彩斑斓的各式建筑,满街身着与西土完全不同的大胆,却赏心悦目服侍的昂首阔步女子,毫无脂粉味,且不仅英气十足又同时温文有礼的各色男子,生意盎然的参天古木,以及充斥着满满笑声的街道……
一个充满了自信、朝气,有些特立独行又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特立独行,并且蓬勃又有朝气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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