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我们是在研究案情!”白行翊眼底泛起冷肃的寒芒,教人不寒而栗。
邵楷喃喃自语,“研究什么案情需要用绳子绑来绑去,如此激情四射?”
“大半夜的来公司,你是不是嫌班还没有加够?”
“还不是因为接到保安的电话,说你大半夜扛着一个模特道具跑来跑去,让我过来带你去精神病医院看看。”
“我说过了,我是在分析案情!”白行翊怒吼一声。
邵楷暧昧地挑挑眉,“那你们慢慢地分析,透彻地分析……早日‘分析’出一个小小老板……”说着,慢慢后退。
“滚回来!”白行翊不着痕迹地微扬嘴角,脑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念头。
邵楷看到他的笑,顿时感觉背脊发凉,“老板,你……你想干什么?”
白行翊摇晃着手中的绳子,缓缓走向他,挑眉勾笑,“你说我想要干什么?”
“老板,我x取向非常正常,对……对你不感兴趣!”
“我对你也没有兴趣!”
在邵楷的叫喊声中,白行翊把他五花大绑地捆绑了起来。
“老板,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废寝忘食,呕心沥血……”邵楷现在被捆绑成了粽子,全身动弹不动,只能滔滔不绝地讲话。
夏夜汐捂着耳朵,“难道你不觉得有点吵吗?”
白行翊直接将手帕塞进邵楷的嘴巴,“这样不就好了!现在,可以肯定一点,想要绑成这样必须得到沈安甯的配合。”
“如果凶手力气很大,强行捆绑呢?”
“这不可能!如果是强行捆绑,绳子不会绕这么多圈,也不会绑得如此规整,线圈排列整齐,没有相交。”
“凶手先把沈安甯弄晕,然后再实施捆绑,这也是有可能的啊!”夏夜汐列举所有的可能性。
“死者昏迷,双手无力,不可能握紧手肘,造成一处手肘内侧的握痕。”他踱步到办公桌前,从笔筒中取出一支红色的记号笔在模特道具上标注出来,继续分析,“尸体上还有很多其他伤痕。两只手腕上都有握痕,生前应该被人用双手牢牢握住,禁锢死者的双手。可是,死者的双手明明已经被捆绑住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这处握痕可能在被捆绑之前,也可能之后。”
“施暴的人肯定不止一个!”白行翊掷地有声的说道,“说不定是三个!”
夏夜汐双目睁大,满眼的疑惑,“这怎么可能?”
三个人同时对沈安甯进行施暴,她临死前遭受了多少的非人折磨。
“捆绑绳子的应该是一个人,做事一丝不苟,把绳子捆绑地非常细致。我记得沈安甯的手腕上有一双手的抓痕,所以抓她手腕的是两个人,分别一人抓一只手,这么做无非是要控制住她,让她承受第三个人的x侵。”白行翊冷静地分析道,声音渐渐愤懑低沉。
“尸体背后有很多刮伤,说明被侵犯的时候是在粗糙的地面上,因为尸体是在海里发现的,极有可能是在沙滩上。尸体在水里面不会形成双手水平伸直的尸僵,尸僵形成需要1~3个小时,这说明沈安甯去世后保持这个姿势至少一个小时,然后进入大海。可是,凶手发现她死了,为什么要等到一个小时之后再将她扔入大海,毁尸灭迹呢?”
“今天是正月十五,涨潮的日子。潮水上涌,把沙滩上的尸体冲到了海里这也是有可能的。”
“那岂不是案发现场都被海水冲刷干净了?”夏夜汐眉头紧蹙,觉得这个案子非常棘手。案发现场找不到任何线索,尸体在海水了浸泡这么久,除了那些伤口,已经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明天去气象局打听一下涨潮的时间,至少可以推断出沈安甯被害的大约时间。”
“呜呜呜……”邵楷不停地挣扎。
“这就是你以后乱说话的下场!”白行翊解开绳子,“下次知道怎么说话了吗?”
邵楷撤掉身上的绳子,憋屈地捂住嘴巴,“以后我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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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个小时,东方既白,暗黑一点一点驱散,幽蓝色的天空渐渐放亮。
太阳跳出地平线,光束穿透落地窗,悄悄地洒入寂静的办公室……
白行翊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还握着笔,微阖的眼睛颤动了一下,悠悠地睁开眼,随即慌乱地寻找那抹身影,看到夏夜汐躺在沙发上,才转为笑意。
夏夜汐曲腿侧卧,双手放在脸下边,睡姿就像一个小孩子,恬美而安静。耀眼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从睡梦中唤醒,睫毛微颤,好像要展翅飞翔的蝶翼。
白行翊拿起遥控器一按,窗帘缓缓下降,遮挡住了阳光。
他凝视着夏夜汐恬美的睡颜,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浑然不知。
邵楷拿着一份文件推门而入,“老板,这周例会的时间到了。”
“声音轻点!”白行翊再深看以眼,收回视线,轻声走出办公室。
邵楷见他走得那么小声,他只能脱掉鞋子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白行翊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看来这个夏夜汐对于他来说与众不同。
白行续婚礼的闹剧的确对公司的形象产生了负面影响,股票今日开盘就开始下跌。公司为了挽回形象,决定让白行翊接受财经媒体的专访,相信以白行翊的能力肯定能重塑股民对白氏集体的信心。
白行翊不喜欢这种大张旗鼓夸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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